敢想就敢做,白芷睡了一覺恢復了體力,興致來了也不扭捏。一筆閣 www.yibige.com站起來伸了伸腰,然後開始脫鞋子。
莫索在白芷起身之後就回過了頭,將又插上來的一條魚扔到之前放着魚的岩石上,才抬頭,就現白芷在解褲子。
這下可好,再淡漠的臉也扭曲了。
「你在幹什麼?」莫索語氣不悅。
白芷這回倒是沒被嚇着,她在自家島上學着慕容歐裝高冷也久了,此時到還是淡定,所以就這麼淡定着,把褲子直接脫了下來。
「脫褲子,沒看見嗎?」
白芷說話也有些冷,一點沒覺得這麼做有什麼不妥,可是偏偏這樣的無所謂讓莫索的臉都沉了下來。
雖然自己清楚這片區域鮮少有人來,但是自己的女人這般隨意地就展露自己的身體,還是讓他難以接受。
「你是被那藥弄得腦子壞掉了麼?現在銀盪到隨意就敢露出兩條腿了?給我把褲子穿上!」
要說莫索平日裏捏着她像捏着玩物似的,而且動不動還打她,白芷還是很畏懼的。
可是偏偏這時候,被他上藥啊,夾菜啊,背着走啊,經歷過這些套路里的標準男女戀愛的舉動,再加上莫索此時拿着魚叉鬆散着領口的畫風,這個時候的白芷早就把所謂的恐懼和牴觸忘到了九霄雲外。
所以白芷直接無視了莫索的命令,將男人寬大到遮住臀部的襯衫在下面打了個結收緊一些,變成短裙包裹住自己的身體,然後很是瀟灑了走進了水中。
河水被陽光曬得很暖,白芷沒有一點的不適應,享受水流流過身體的感覺,白芷舒爽地在水中又伸了一個懶腰。
做完這一切,白芷才看向莫索時而灼熱時而陰鬱的眼睛。
「我算過了,你帶着我大概走了一個多小時,以你的腳步的度,現在我們肯定走出了2o公里,這裏即使不是雨林深處,肯定也沒什麼人會過來,你緊張什麼啊!」
「……」
「下河捉魚是好玩,可是把鞋子褲子弄濕了一會兒上岸多不舒服,我當然得脫掉了!」
「……」
「我緊張?」
莫索沒想到白芷徹底將自己的本性釋放出來竟是這個樣子,有些熟悉的場景再現,讓他的神智出現了跳脫。
這種感覺很不好,他也討厭白芷的措辭,可是他卻不想打破。
思索了一下,莫索還是否定白芷的說法,他怎麼會緊張她,可笑。
白芷看出了莫索的心思,但是並不想再圍繞他不喜歡的話題,緊張什麼的也許是她看錯了吧。
「我現在又不是沒穿衣服,你們這裏沒有女僱傭兵麼?你們夏天都不短褲的麼?我們島上每個季節的衣服都是很全面的,女孩子夏天穿個四角短褲很正常啊,又不是古代,連個腿還不能露麼?話說這是熱帶,很熱的!」
「……」
事情倒是說得過去
,莫索這裏沒有太多的女人,自然也沒有配備過這樣的衣服。
而且熱帶雨林什麼環境大家心裏都一清二楚,無論男女誰敢把自己的肌膚暴露出來?光是吸血的蟲子就叫人防不勝防。
可是莫索就是不喜歡白芷的這種無所謂的態度,想到她或許在自己看不見的某一個時刻光着大腿站在其他男人的視線下,莫索的眉頭就越的擰緊。
白芷趟着不深不淺的河水,在說話的功夫就走到了莫索身邊,也不管男人的臉色好不好看,她感覺不到被收拾的風險,膽子也大了。
才二十歲的她玩心很重的,現在插魚才是關鍵。
這麼自我安慰着,白芷很自然地將莫索手中的自製魚叉奪了過去,然後眼睛開始認認真真地在河裏搜尋。
水很清,魚不算多,但是也還有,可是能不能被她插到很難說。
莫索看着低着頭臉上一片認真的小女人,陰鬱的心情突然就緩和了不少,也不再追究了。
其實他心裏盤算着,想等回去再好好警告她,以後出門必須穿長衫。
白芷終於等到一條小魚肯紆尊降貴地游到她的腳邊,緊張的一動不動,手中的魚叉捏緊了些,在感覺時間可以的時候直接向着水中扎去。
白芷雖然體力什麼的被藥物改變沒了,但是度還是可以的,尤其她的哥哥白夜可是島上身手與慕容歐不相上下的存在,平日裏在功夫上也沒少指點她。
自己的妹妹是個女孩子,要想在身手上有所突破,那就必須在度上技高一籌,所以即使白夜不常回島上,但也總是在電話里督促白芷的教官着重訓練這一點。
白芷此時更是充分地利用了這一點,拿着魚叉以自己最快的度扎向水裏,力量不夠,但是光憑慣性也足夠插穿那條魚了。
可是,一雙手比白芷的度更快,在魚叉剛剛碰到水面淹濕了尖端的時候,莫索拽住了白芷手中的樹枝。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把認認真真插魚的白芷嚇了一跳,那強大的氣場也把停在白芷腳邊的魚給嚇跑了,白芷幾乎瞬間就怒了。
「你有毛病吧?死變態,你幹什麼?不是讓我插魚嗎?你是故意逗我呢!」
難得有個消遣的事情可以讓她心情舒緩些,還沒嘗到什麼甜頭,就被男人扼殺了。這種看見希望的失望比起一直沉浸在失望的漩渦里更可怕。
就好比人在得了絕症的時候準備好赴死了,但是突然給了你個特效藥說你還有希望活下去,結果服了藥,現是假藥,死都死得不安生!
見過白芷聲嘶力竭崩潰的樣子,見過白芷和小武牙尖嘴利的樣子,見過她床上因情-欲嫵媚的樣子,莫索還是第一次見到白芷像小豹子一樣露出小爪子的樣子。
生氣的臉上閃爍着動人的靈氣,不再給你假裝什麼高冷亦或是假裝什麼逆來順受,面前的小女人激動地臉紅撲撲的,陽光的照射下鼻尖帶着點點汗水,有些可愛的意味。
白芷看到莫索的臉上揚起了笑容,不似平常只是淡淡的勾唇,離得遠的人都難以現,這次是真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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