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藍惠心有些疑惑,昨天明明聽雜貨大王說這二女紀夢笛學的是經融的,居然是律師事務所的合伙人?呵呵,這份司馬昭之心怕是路人皆知,看來紀夜白不稀罕的東西別人倒是看得緊。筆神閣 www.bishenge.com藍惠心淡淡笑着算是給了她面子。
紀夢笛掃了一眼吳小溪,落回藍惠心的眼神有些輕蔑,「呵呵,防火防盜防閨蜜,你們居然在一起喝咖啡,這關係,不錯嘛。還是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也能買到男人和友誼?」
藍惠心眉頭一皺,這女人還真是狂妄,這是在諷刺她搶閨蜜男朋友麼?
狂妄的人多少代表着幼稚,紀修成居然把女兒養成了這樣,難怪要寶貝起紀夜白起來。藍惠心並不打算和這紀夢笛糾纏,這種女人,做朋友不夠格,做對手更不夠格。
「小溪,咱們繼續吃,別讓亂叫的狗壞了食慾。吃完一會兒再去逛街,我知道有家不錯的店今年的秋裝出來了,咱們去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藍惠心直接當紀夢笛透明了,那一句亂叫的狗更是毫不客氣,一個紀夜白都不承認的妹,呵呵,她也犯不着再給她什麼面子。
紀夢笛氣得瞪眼,可是她還沒算幼稚到失去理智,瞪了吳小溪和藍惠心一眼踩着高跟鞋離開。也許是踩得真的有點重,剛走兩步,腳上一崴,九厘的高跟居然掉了,若不是及時撐住了旁邊的桌子,肯定能摔一大跤。
她原本也是來這家店吃的,現在也沒有胃口了,踢掉了那隻壞鞋,一瘸一拐地,在同伴驚訝的目光中,拉上了就往外面走。
「這真是夜白的妹妹?」吳小溪表示不太理解,至少是同一爹吧,怎麼相差這麼遠。
「同父異母,大約並不把紀夜白當哥。」那天她就覺得這個紀夢笛叫的那聲二哥不情不願的樣子,還是當着紀修成的面,如果撇開了紀修成這個能夠決定嫁妝豐還是簡的人,呵呵,大約這兄妹就是八百年前是一家的關係了。
吃過了飯,藍惠心果然拉着吳小溪去逛街。剛到了藍惠心說的那家店,就又冤家路窄了。
「不會吧,世界這么小,轉個彎就遇到?」藍惠心搖頭。
「要不我們去別的地方逛吧。」吳小溪住了腳,她是能少一事就少一事的人。
「怕什麼,這裏是公眾場合,又不是她先來就先歸她。」藍惠心將吳小溪手緊緊地拉着,大步朝店裏走去。
紀夢笛正在糾結着買哪雙鞋好,一時沒發現身邊已經多了兩人。
「咦,小溪,這雙鞋不錯,你試試?」藍惠心從架上取下一雙鞋遞給吳小溪。「這雙小皮鞋款式簡單卻上腳好看,最合適你在醫院裏穿了。」
「這是我先看上的。」紀夢笛發現了兩人,突然不再糾結了,因為她現在看上吳小溪手裏那雙了。
「你不是在糾結你腳下這兩雙麼,怎麼突然又說看上架上這雙了。」藍惠心知道她八成是找碴,也不理她,朝小溪道「快試試。」
吳小溪還沒應藍惠心呢,就發現自己手上的鞋已經不見了。
紀夢笛拿着剛從吳小溪手上搶過來的鞋,朝售貨員道「把這雙給我包起來。」
「小姐,這雙……」售貨員很是為難的樣子。
「吱唔什麼,快給我包起來,你沒聽到啊。」紀夢笛吼着打斷她。
「沒事,給她包起來吧,不打發這瘋狗,我們也沒法安靜購物了。」藍惠心道。
售貨員見藍惠心這麼說了,立即爽快地接過了鞋子去打包。
紀夢笛忽略了藍惠心剛才那句瘋狗,她現在得意的是從吳小溪手裏搶過來的鞋子。剛才藍惠心不是說了麼,那雙鞋特別適合吳小溪,那她就要搶她的這雙特別適合。
一雙鞋五千多塊,紀夢笛倒是眼睛都沒眨一下就刷了卡,然後以一種炫耀之姿,提高了鞋盒昂着頭從她們身旁走了出去。
「喲,這家店的鞋可是不退不換的哦,希望你別後悔。」藍惠心在後面說了句。
紀夢笛突然發現了,她剛才根本沒試這雙,也沒看碼,她可是一雙大腳,八碼的,可是櫃枱上擺的一般都是六碼的。
不過現在再說要退回去的話已經說不出來,再說,五千塊錢而已,她還甩得起。怎麼說也算是買到了吳小溪本來想要的,要知道,這家店的鞋沒有重款,每款鞋就一套碼,她買了她的六碼,那她就只能退而求其他了。
「我家鞋櫃大,沒穿的鞋也不算少,就算穿不了也沒關係。」紀夢笛說完,得意地揚長而去。
紀夢笛一走開,售貨員小姐趕緊賠笑地走近了藍惠心,「藍小姐,您和您朋友看看喜歡什麼,我拿過來給您試。」
「嗯,幫你賣了一雙這麼貴的滯銷品,改天記得好東西來了給我留着哈。」藍惠心瞄了一眼架上的東西,稀疏平常得很嘛,頓時興趣乏乏。
售貨員滿臉堆笑,「當然,當然。」
「哦,原來你是坑她呢。」吳小溪這才明白掩嘴而笑,難怪突然拿一雙那麼難看的鞋給她。
「這麼傻的人,不坑她坑誰。再說了,誰叫她買東西買到我家來了,在我的地盤也不知道收斂,活該她被坑。」藍惠心也一笑,但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望着吳小溪道,「這女人對你的敵意好像比我的還大,你以前得罪過她?」
「我?沒有啊。」吳小溪搖頭,頭一次見呢。
「哦,那我知道了。」藍惠心抿着嘴努了努,「不是你就是你家那個蕭公子惹的。我昨天向我爸打聽紀家時也順便打聽了一下你家的蕭公子,呵呵,不問不知道,原來你家蕭公子可是比我家夜白還搶手呢,爛桃花一片接一片的。不過蕭公子的脾氣不好,聽說在貴圈裏是出了名的從不憐香惜玉,不管是哪家的千金,也不看場合,幾乎都是直接秒拒。碎掉的芳心怕是能建一座玻璃廠了。」
吳小溪抿嘴笑,這個她當然知道,蔣可可那樣的蕭旭都能冷口冷臉地拒絕,更別提其他女人了。想當初蔣可可在說起蕭旭毫不留餘地拒絕她時咬牙切齒的樣子,還真是讓她都覺得有些過分了。但如果是剛才那個,呵呵,她絕不可憐她。
「喂,女人,想笑就笑大聲點,我又不忌妒你。」藍惠心用肘撞了撞暗自樂的吳小溪打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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