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隊,陳煜九人從飛機上下來,前面已經有兩輛車等在那裏,一個司機是袁朗,一個司機是齊桓。筆硯閣 m.biyange.com
三中隊已經讓陳煜發展成撲克牌的司機中隊,中隊長袁朗和副中隊長齊桓,帶頭開車。
「你們這次在陸戰可是玩的夠大啊,我在老a都聽說了你們的事情。」
車上,袁朗坐在駕駛位上,口中是酸溜溜的語氣。
「我們的事?」陳煜轉頭看着袁朗,來了幾分興趣,他最喜聽別人吹他的牛皮,這是吹牛皮更高的一層境界。
「說說看,都聽到些什麼?」陳煜擺出一副洗地看着吳哲,期待吳哲說出他們的故事,最好是帶自己名字那種。三人中尤以拓永剛為最,他最臭屁。
「呵呵,你想我替你吹牛?想得美,我偏不說!」
袁朗可不傻,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陳煜在他面前洋洋得意。
「怎麼樣,這次在陸戰又發現了哪些好苗子?!」安靜些許,袁朗忍不住再次開口說話。
陳煜無論去哪裏都不會空手而歸的事早就在a大隊傳開了,無論是鄧久光和柳小山還是陳國韜,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轉頭看着袁朗,陳煜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袁朗心裏那點小九九他還能不明白?
「怎麼,想知道?」
「當然想了,快說說,我也聽聽你在陸戰到底都幹了些什麼,在別人的家裏都登上軍報,你這是第幾次上軍報了?我還一次都沒能上過!」
蔣小魚幾人在馬爾斯取得那麼大的勝利,自然不會就那樣悄悄憋着,這可不是什麼悶聲發大財的事。
陳煜目光深深看了袁朗一眼,只怕你想上軍報是假,想要捷足先登才是真!他可不信袁朗這些鬼話,都是老狐狸了,誰還不知道誰!
「呵,我還偏偏就不說,想知道就自個兒去陸戰打聽去吧!」
「......」
袁朗幽怨地看着陳煜,他為什麼來接陳煜?真他當勤快?還不是為了拿第一手資料!
「你們訓練怎麼樣了?」話題回歸正題,特種兵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不然陳煜也不會這麼快就回來,怎麼也得在獸營繼續白嫖一段時間。
目的告破,袁朗不想和陳煜繼續說話,這貨呸小氣了,肯定又想吃獨食
「還能咋樣,就那樣唄,揍狼牙那些狼崽子肯定是綽綽有餘。」雖然這幾年一直都是狼牙的手下敗將,但袁朗表示輸人不輸陣,嘴必須得硬!
陳煜自動過濾袁朗這言過其實的話,不過看袁朗這自信的樣子,多半訓練的不錯,至少是給狼牙準備了一下驚喜的。
回到撲克牌,雖然走了這麼就久,但地上依舊乾淨如初,看來負責清潔的沒有偷懶。陳煜點頭,心中滿意。
走進大門的幾人都是深吸了一口氣,空氣清新,少了海邊的鹹濕,多了深林的草木清香。
果然,金窩銀窩都不如自己的狗窩,幾人臉上都是露出會心的笑容。還是自己家裏好,他們想念那個燒烤架已久。
回到宿舍,陳煜掏出袁朗還給他的鑰匙。得益於之前的教訓,這次離開前他特意將鑰匙給了袁朗,讓他沒事就過來通通風,給他打掃一下
推開門,剛吸一口氣,陳煜就是皺緊了眉頭,這味道,似曾相識。
看了一下屋內,和離開時一模一樣,不過所有東西上都多了一層灰。
眉頭微皺,這哪是打掃過的樣子!總算是明白為什麼還鑰匙給他時,袁朗會目光閃爍了,那個混蛋!!
憋氣,衝進去打開窗戶,頭伸出窗外換氣。陳煜在心中念叨了兩遍袁朗的名字,咬牙切齒。
此仇不報,我就不是陳煜!!
「阿嚏!!」袁朗揉了揉鼻子,看向撲克牌的方向,目光悠遠。
天氣開始轉涼,得回去把外套穿上。
整整一個下午,撲克牌的人把時間全花在了內務上,經過一番努力,灰塵消失,異味不再,終於能在裏面呼吸了。
晚上,食堂開飯之際,一輛車開進撲克牌,袁朗和齊桓從上面下來。
袁朗走進食堂,陳煜目光緊緊地看着他,默不作聲。
過了一會,袁朗終究是頂不住,看了看四周乾咳兩聲,天氣有點涼。
「咳咳,前段時間太忙了,天天都在訓練,吃飯都沒時間。」
所以這就是我房間充滿異味,滿地灰塵的原因??陳煜目光沒什麼變化,還是那樣看着他。
「嗯哼~!」尷尬之下,袁朗踢了一腳齊桓,好在他有先見之明,拉着齊桓一起。不然尷尬只能一人承擔。
「啊~?哦!這個,陳隊,我們這頓時間確實很忙,那個,這個你看,我都瘦了。」齊桓不是善於言語的人,着急之下直接擼起袖子,露出自己的麒麟臂。
陳煜默默看了一眼,古銅色,很粗壯,實在是看不出那裏瘦了。
「噗~!哈哈咳咳咳....「坐在位置上喝湯的拓永剛一口噴了出來,笑的痛苦。
齊桓和袁朗都是黑臉看着他,是不是皮癢???
「0=0...」
「哈,這個,湯,湯有點燙。」拓永剛指桌上的碗,在獸營待一段時間他忘了自己的地位。
「是不是!三多,這湯是不是很燙?」拓永剛一邊說一邊朝許三多擠眉弄眼。
許三多愣了一下,看了看幾人,又看了看桌上連熱氣都沒冒的湯,這湯燙麼?不像啊!
端起喝了一口。
「不燙,溫的,正好合適。」許三多看着幾人天真的說道。
「.......」我的媽媽也!拓永剛心肝都在顫!
許三多,算你狠!!!
尷尬又見尷尬,氣氛仿佛凝固了!拓永剛成功把袁朗身上的火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袁朗最終還是去窗口打了飯菜,這麼久沒吃過,依舊色香味俱全。
「還是你們撲克牌的飯好吃,老鐵就是偏心,早晚也得讓他給三中隊弄一個好廚師。」
坐在凳子上,袁朗一邊吃一邊說,陳煜幾人走了多久,他就想了撲克牌的飯菜多久。至於齊桓,習慣很好,食不言。
陳煜撇了一眼袁朗沒有說話,他還沒有原諒袁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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