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而過,一周的自由時間轉瞬即逝,陳煜也是開始了他在國防大學的學習。筆下樂 m.bixiale.com
「特種作戰,即非常規作戰,不僅僅是作戰方式非常規,作戰任務也非常規。
在我看來,特種作戰其實就是特殊的軍人用特殊的手段進行特殊的戰鬥
」
訓練場的空地上,十幾個穿着作訓服的年輕軍人正盤腿坐在地上,聽着前方一個中年軍人的講訴。
陳煜也正這十幾個年輕軍人當中的一個,他旁邊緊挨着的就是張立和沈傑。
「你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各個特種最為優秀的人才,你們既然來到這裏,那就意味你們將來將會擔任你們部隊的指揮官。
也許是普通部隊的連長,團長,沈至更高的職位,當然,你們也有可能擔任特種部隊的指揮官,比如隊長什麼的」
中年人講述了大半天,又乾貨,也有廢話,不過無論是幹活還是廢話,陳煜幾人都是專心致志的聽着。
因為沒專心的人,此時都從盤坐變成了蹲馬步。
這裏的教學方式和陳煜想像的有些不一樣,他本以為就是坐在教室上課,學習一些特種作戰的思維。
不過今天開始了真正的學習後,陳煜才知道他還是太單純了。
他學習的是特種作戰,重在特種二字
所以他們的學習,註定是特殊的與其是學習,其實不如說是一種對特種兵的訓練只是這裏的訓練,還包含了作戰指揮。
中年軍人的理論課結束後,真正的訓練就來了。
他們的訓練都是特種部隊平時的訓練,只是在特種部隊的訓練標準上,提高了難度。
這些訓練對於本就是特種兵沈傑張立這些人來說還好一點,但對從沒接受過特種兵訓練的陳煜來說,就有點糟糕了。
一天的訓練結束,三人回到宿舍,沈傑和張立雖然同樣感到累,但多少還能動一動,但陳煜卻是軟成了一灘爛泥。
「我說,你們,你們,不,累麼」
陳煜軟綿綿的躺在床上,口中大喘氣的說道。
今天這一天的訓練,絕對比他這一年來的所有訓練加起來,還要讓他更累。
曾經,他是鋼七連,是七零二團的兵王,可今天的訓練,他卻是成了所有人當中的吊車尾,妥妥的墊底,絕對的最後一名。
十八個人,全都是特種兵,只有他不是,一天訓練下來,也只有他一個人被累成了狗「哈哈哈,陳煜,你這不行啊今天一天下來,可只有你一個人被累趴下了
今天這才第一天,這些訓練才只是開胃菜呢
我聽今天的那幾個教官說我們真正的主教官還沒到呢那個教官到了,才會展開真正的玩命訓練
你的苦日子可還在後頭呢,你可得趕緊把體能給提上來,身體才是訓練的本錢啊」
陳煜躺在床上,只感覺身體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你也好意思說所有人就我一個人不是特種兵,我能不落後嗎
不行了不行了,我得睡了,不然明天我就起不來了」
累得慌,睡得也香,今天這一夜,三人都是一夜無夢。
第二天,十八人再一次坐在了訓練場上,迎來了他們的總教官和副總教官。
陳煜看到這兩人時,瞳孔卻是微微一縮,這兩人他都認識。
兩人都是上校軍銜,穿着新型作戰服,頭戴黑色貝雷帽,其中一人還帶着一副眼鏡。
此時兩人臉上都帶着笑容,但同是笑容,給人的感覺卻是截然不同。
沒戴眼鏡的那人笑起來讓人如沐春風,橫生親近之感。
而帶着眼鏡的那人笑起來,卻是讓人心底生寒,有一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而且這人,還和在馬爾斯中被陳煜壞了好事的蠍子長的有幾分相像。
「大家好啊,我叫何志軍,現任東南軍區狼牙特種大隊的大隊長,是接下來你們在軍校期間的總教官」
何志軍站在眾人面前,面帶笑容的介紹了一下自己,顯得很是好相處。
但是在座的眾人聽了他的介紹後,卻是一點也笑不出來。
狼牙特種作戰大隊東南軍區唯一的一支特種部隊,與首都軍區的a大隊,西北軍區的黑虎特種大隊,西南軍區的戰狼中隊齊名的特種部隊,國內首屈一指的王牌部隊
而面前這個面容溫和,臉上時刻都帶着一絲笑容的上校,竟然就是那支在全國都赫赫有名的特種部隊的大隊長
眾人心中都帶着一絲不可置信,這樣的人物居然來擔任他們的總教官所有人心中都有一點不太真實的感覺,其中就包括陳煜。
其他人對何志軍也許不是很了解,但他對何志軍可是很清楚的這位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何志軍現在雖然只是上校,只是一個大隊長,但他未來可是狼牙特戰旅的旅長,總參謀部的副部長,是邁過了校官與將官之間那道坎的人
而且何志軍的威名,可真的是殺出來的,就連他狼牙的代號,都是敵人叫出來的
這樣的人擔任他們的總教官,即使是陳煜,心中也是有點不可思議的。
何志軍介紹完,就輪到旁邊那帶着眼鏡的上校了。
「歡迎你們來到國防大學,我叫雷克鳴
現任西北軍區黑虎特種大隊的大隊長,接下來將會是你們的副總教官」
雷克鳴的介紹,又是讓眾人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這可又是一個不遜色與何志軍的大佬啊
此時坐在人群中的張立更是眼睛都瞪直了,雷克鳴,可是他的大隊長啊
他能來這裏,可還多虧了雷克鳴呢
「嘿,你不就是黑虎的麼這怎麼回事你們大隊長怎麼跑這裏來了」
沈傑杵了一下張立,小聲的問道。
「這我哪知道啊大隊長的事是我能管的麼
你快別說了,我們大隊長眼裏可揉不得沙子,一會兒讓他發現了我們可吃不了兜着走」
張立聽到沈傑的話,說了兩句後就將嘴給緊緊的閉上了,對於他的這個大隊長,他可是害怕至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