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皇甫彥明曾在柳太妃宮殿外見過寧妃,柳太妃的宮殿被司空晏重點關注。一筆閣 www.yibige.com
秦心月站在柳太妃宮殿外,精神力粗略掃視沒發現任何異樣,可是收回精神力後卻是加倍的疲憊。
秦心月緊皺秀眉,再一次將精神力探進宮殿,依舊沒發現什麼異樣,可精神力帶來的疲憊,跟探查別的地方完全不同。
「能想辦法進去嗎?」
秦心月話音剛落,司空晏摟着她的腰,輕而易舉翻過院牆。
秦心月站在屋頂往下面看,神情凝重用手肘拐了拐司空晏,「你看下面像什麼?」
司空晏看了宮殿一眼,有池子有花草,跟別的宮殿並無不同。
見司空晏臉上露出疑惑,秦心月明說「你把那兩個養着荷花的水缸當成陰陽眼,再看下面的佈局。」
皇甫彥明和蘇雨澤也跟着跳上屋頂,聽見秦心月的話,都聚精會神看着下面。
皇甫彥明溫聲道「是八卦圖。」
秦心月對皇甫彥明點頭,認真道「的確是八卦圖,這座宮殿應該是布了陣法,陣沒破之前,你們就是再查一百遍,也查不出任何異樣。」
秦心月輕輕碰了碰司空晏手臂,示意他帶她下去。
司空晏將手放在腰間軟劍上,帶着秦心月落到地面上。
宮殿內的宮女太監很少,幾人稍微隱藏身形便將宮殿轉了一遍。
秦心月小聲讓司空晏帶她走,離開後才沉聲道「我敢肯定這座宮殿有問題,但我現在必須休息,能布下陣法的人肯定是修仙者。
如果柳太妃不是神秘人,那她也是修仙者,可我想不通,龍氣很排斥修仙者,她為什麼能長期居住皇宮?」
皇甫彥明修為沒有突破先天,連修仙大門都沒入,感應不到靈氣更感應不到龍氣。
如果是柳陵在這裏,一定能猜出秦心月修為到了先天,因為只有先天修為的人,才能感應到外界靈氣。
「柳太妃是皇爺爺寵妃,加上無兒無女又為人安分,父皇登基時她陰差陽錯幫過父皇,所以才能一直居住皇宮。
我曾經見過她幾面,面容很慈祥很好說話。
剛才我們在宮殿轉了一遍,沒看見她,按理說她平日裏應該整日待在宮殿裏才對。」
皇甫彥明說了他知道關於柳太妃的所有事。
司空晏見秦心月臉色蒼白,沉聲道「不管柳太妃是不是神秘人,等破了她殿中的陣法,自然知道她隱藏了什麼。」
陶運見天色漸暗,靠近司空晏小聲道「主子,大殿那邊的宮宴快要開始了。」
皇甫彥明臉色擔憂問秦心月,「你身體無大礙吧,能參加宮宴嗎?」
秦心月靠着司空晏,笑着對皇甫彥明搖了搖頭,「我只是太疲憊了,不用半柱香就能恢復。」
皇甫彥明上前一步道「這裏離大殿很遠,我抱你過去吧。」
皇甫彥明話音剛落,司空晏彎腰將秦心月抱了起來,冷聲道「我的夫人,不勞殿下費心。」
皇甫彥明冷冷笑了一聲,「你還是那麼喜歡自欺欺人。」
什麼夫人,明明已經和離了。
皇甫彥明也知道,有司空晏在這裏,他是占不到什麼便宜的,秦心月表面還是司空晏的夫人,就算累到走不動也不會讓他抱。
蘇雨澤摩拳擦掌提議,「其實,你們誰抱都不合適,我抱才最合適,我可是侍衛啊,這種苦力活就應該我來做。」
司空晏眼神冰冷瞥了蘇雨澤一眼,陶運反應極快拉住蘇雨澤,小聲道「你想死嗎,惹怒主子對你有什麼好處。」
蘇雨澤一臉不滿撇了撇嘴,扭頭瞪了皇甫彥明一眼,「都怪你,沒事提什麼抱不抱的。」
秦心月是真的累了,魂體都變透明了些,一旦魂體完全透明就會破裂出現裂痕。
一旦魂體受損想要修補好,必須要用靈藥調養,還需要對元神有治療效果的靈藥。
這個世界靈氣匱乏,不管什麼靈藥,都需要極大量的靈氣才能成長。
靈藥比修仙者還要罕見。
秦心月不管皇甫彥明和蘇雨澤怎麼想,將頭靠在司空晏肩膀上,抓緊時間讓魂體恢復正常。
晚上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必須調整到最佳狀態。
司空晏身體有些僵硬,後背控制不住挺得筆直,肩膀更是穩如泰山,沒有一點晃動。
皇甫彥明看着司空晏背影,一雙眼睛滿是陰寒,桃血浪上前拍了拍他肩膀,壓低聲音道「秦姑娘只是累了,她沒有別的意思,你身為三殿下,的確不合適跟她太過親近。」
皇甫彥明一瞬間又恢復成以往溫潤的模樣,桃血浪說的他都明白,只是不甘心罷了。
秦心月是他早就認定的人,如今被司空晏抱在懷裏,正常人都容忍不了。
皇甫彥明很快冷靜下來,太子和合歡宗想借着今晚活抓他,逼他拿出修仙功法,他還要需要司空晏幫忙,不能撕破臉。
司空晏抱着秦心月走了一路,直到快到大殿秦心月才讓他放她下來,小聲說了聲,「謝謝。」
蘇雨澤一點不客氣翻了一個白眼,吐槽道「道什麼謝,佔了便宜還賣乖。」
司空晏摩擦了一下手指,覺得手有些癢,可能是最近沒有收拾蘇雨澤的原因。
秦心月臉色已經恢復正常,只要收回精神力,再專心運轉功法,疲憊很快就會消失,魂體也會恢復正常。
司空晏拉着秦心月走入大殿。
秦心月才發現大殿坐滿了人,最上方皇甫榮和皇后並排坐着,下面坐着睛貴妃還有另外兩位得寵妃嬪。
皇甫天琪坐在睛貴妃後面,看見秦心月立馬朝她怒目而視,被睛貴妃眼神警告看了一眼。
「愛卿來遲了,得罰酒一杯。」皇甫榮臉上帶着笑,眼裏閃着精光。
童賢立馬端着酒走到司空晏面前。
司空晏內心嗤笑了一聲,又是托盤又是夜光杯,這杯酒怕是早就準備好了。
司空晏面無表情冷聲道「陛下恕罪,微臣近日偶感風寒,太醫說不宜飲酒。」
皇甫榮眼神變冷,笑了幾聲,「既然身體不適,便入座欣賞舞蹈。」
司空晏拉着秦心月坐下,皇甫彥明和桃血浪也坐到了皇甫佑仁身邊。
皇甫鈺嘴角微揚,冷笑一聲道「三弟也來遲了,父皇可是特意叮囑過的,這是沒將父皇說的話放在心裏啊,罰酒一杯可不成,至少也要罰酒三杯。」
皇甫佑仁將酒壺放在皇甫彥明面前,順手還給他換了一個酒杯。
皇甫彥明笑着倒了三杯酒,全是一飲而盡,「皇兄,父皇都沒有怪罪,你急着表現是不是太心急了點。」
大殿內不管是大臣還是皇子公主,此時都不敢出聲,三皇子身體恢復健康後,已經和二皇子一樣擁有爭奪皇位的資格。
皇甫榮輕聲咳了咳,「好了,今晚是今年最後一天,你們兄弟有什麼話等明年再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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