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是兒子?萬一是女兒呢?」聽到丈夫的話,伊麗莎白雖然很開心,可還是問出了所有的女人都會問出的問題。筆硯閣 m.biyange.com
「一定是兒子,因為是老師告訴我的,我未來有個兒子。」威爾一臉認真的說着。
「亂說,老師怎麼會和你說你這些事?」伊麗莎白滿是不信的說着。
威爾卻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再繼續解釋下去,事實上,如果不是伊麗莎白忽然懷孕,連他都忘記了以前老是澤拉斯調笑自己的時候說過自己以後會和伊麗莎白有一個兒子這事了,那時候他還沒有鼓起勇氣想伊麗莎白表達過自己的情感。
就在巴博薩船長這邊一切準備就緒,揚帆起航的時候,被暗算了的傑克斯派洛也慢慢地清醒了過來,就在他剛剛睜開眼準備正疑惑現在身處何地的時候,水手長粗暴的將吊床上的傑克斯派洛踹了下來,大聲訓斥着「「起床了,你們這群懶鬼,快點兒開始你們的工作!」
「遵命,長官。」趴在地上的傑克斯派洛習慣性的答應着,雖然一時之間沒有想起來昨天發生的事情,可還是立馬反應過來這好像不太對勁,他起身攔住了一個看上去有些眼熟的水手解釋着「嘿,聽我說,這是個誤會,我不是這裏的水手。」
「繼續走,不要停下,你這樣磨磨蹭蹭是會挨罰的!」水手不耐煩地推了一把傑克斯派洛。
「難道你聽不懂我說的話麼?我不是這艘船的水手,不應該在這裏的。」傑克斯派洛繼續解釋着。
「我知道你這種感受,許多人在大海上醒來,大腦里總是會一片空白,完全不記得自己在前天晚上和誰簽訂了什麼協議,又是在哪家酒吧喝的酒將自己的用盡全部花光了。」認為傑克斯派洛是在臨時性失憶了的水手一臉同情的說着。
「不不不,我很清楚,我可是獨一無二的傑克斯派洛船長,根本就不會跟誰去簽訂什麼協議去當一個可笑的水手。」傑克斯派洛繼續解釋着。
「哦,斯派洛是麼?我叫史考姆,很高興認識你,好了,快去幹活兒吧。」這下覺得傑克斯派洛只是在胡言亂語的水手開始變得有些不耐煩起來,並將一個拖把扔給了他。
「喂,史考姆,過來,」一邊拖着船艙的地板,一邊觀察着四周的傑克斯派洛向着史考姆招了招手。
「你又有什麼事?」被打斷了工作的史考姆雖然很不滿,可還是靠了過去。
「這兒怎麼會有一口玻璃棺材?」傑克斯派洛指了指船艙角落裏的一個棺材大小的玻璃缸小聲的問着。
「你覺得我看起來像是管事兒的麼?」史考姆看了看四周沒人注意到自己,小聲的反問着。
「那麼,告訴我,這是哪兒?」傑克斯派洛繼續問道。
「不好意思,斯派洛船長,我很榮幸的歡迎您登上這艘船,大海上最為臭名昭著的『安妮女王復仇號』。」見傑克斯派洛連自己在哪兒都不知道,史考姆一臉同情地說着。
「黑鬍子?」聽到『安妮女王復仇號』這個名字,傑克斯派洛表情變得的嚴肅了起來,他想到了巴博薩說過,自己的『黑珍珠號』就是被黑鬍子和他的『安妮女王復仇號』給擊沉了。
傑克斯派洛悄悄地打量着這艘從前名叫協和號和南特的協和號的武裝商船,他聽過關於這艘船的傳聞,它於1710年在英格蘭建成後的第一次下水就展現出了與眾不同的壯美,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而在歸屬黑鬍子之後,更是徹底化身成了一隻大海上的野獸,成為了大海上最為臭名昭著的船,因為這艘船的主人黑鬍子不遵循任何的海上規則,肆無忌憚的行事作風更甚於戴維瓊斯的『飛翔的荷蘭人號』和曾經在巴博薩船長手中被稱為『鬼盜船』的『黑珍珠號』。
這條惡名傳揚七海的傳奇船隻甚至讓公海上的那些窮凶極惡的海盜們都感到心生恐懼,每每聽聞它的名號,就能在開闊的海域快速切開一條通道,它強大的防禦力和致命的武器讓所有人感到絕望
很快船艙里的活就完結了,水手們被驅趕到了甲板上,頂着炎炎的烈日清理着甲板,傑克斯派洛也在其中,之所以他會那麼配合,是因為剛剛傑克斯派洛看到有好幾個水手因為動作拖沓被抽了鞭子。
「那個人看上去好像有些古怪?」傑克斯派洛指着剛剛驅趕他們的黑人大漢,小聲的問着史考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那個黑人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那是因為他不是活人,是還魂屍。」在這艘船上呆了有一段時間的史考姆回答着。
「什麼?」傑克斯派洛有些疑惑地問。
「是黑鬍子乾的,這艘船上管事兒的全是還魂屍,因為這樣命令起來比較方便。」史考姆解釋說,就在兩人說着的時候,又一個水手因為動作慢而被黑人大漢狠狠地抽了一鞭子,發出了一聲慘叫。
「哈,除了方便控制,看樣子還有沒完沒了的壞脾氣。」傑克斯派洛忍不住吐槽着,不過卻沒有停止手裏的動作。
對於最底層的水手來說,只要醒着就永遠都有干不完的活,剛剛清理完甲板的傑克斯派洛他們,連一分鐘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就又繼續被安排去整理繩索。
「看上去,我們已經航行了至少有五天了。」傑克斯派洛一邊整理着繩索,一邊和史考姆攀談着,因為他想要得到更多的訊息。
「是啊,你怎麼知道?難道是根據海風的味道辨別的麼?」史考姆有些驚訝的問着,一臉崇拜的看向了傑克斯派洛,他聽說過有的竟敢豐富的水手可以根據海風的味道判斷出許多的東西,而且他清楚的記得,在傑克斯派洛被送到船上的前幾天,都一直處於昏迷的狀態。
「不,是根據船員身上的味道。」傑克斯派洛嗅了嗅自己的袖子滿是嫌棄的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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