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兒,你猜一下,我叫你上來是因為什麼事情。」我趴在陽台上的護欄上,望着眼前深藍的天空,陷入了小小的沉思之中。
樊玲猶豫了一下,輕咬着嘴唇,想要說的話還是一句都沒有說,索性也學着我的樣子趴在護欄上,一張秀麗的小臉蛋被夜風吹的格外的秀麗。
「邵兵哥,有什麼事情你還是直接說吧,我是真的猜不出來。」樊玲看上去有一些失落,我想,這多半是因為我把氣氛弄得太壓抑了。
我轉過身,面向樊玲。
樊玲也轉過身,我們就這樣面對面的站着,默默的注視着對方。
「明天跟我去一個地方,別穿太緊身的衣服,要是跟人動起手來,不至於拳腳被限制。」
樊玲不說話,只是一直默默的注視着我,似乎有許多的話要跟我說,但是卻不知道從何說起似的。
看着此刻的樊玲,我心中不知名的就湧現出了一絲淡淡的憂傷,於是,我走向前一步,伸手把樊玲攬在懷裏,久久的擁抱着。
「玲兒,早點回房休息吧,今天別熬夜遊戲,我也回房休息,明天早上我會很早去叫你。」我附在樊玲耳邊,輕輕的說道。
「嗯,讓我再抱一會,等我什麼抱累了,你再送我回房間休息。」樊玲也伸出手抱住了我,很用力的抱住了我。
我心中悸動不已,抱一會是可以,但是,我如果送樊玲回房休息,那我還走的了嗎,這要是讓陸嘉發現我跟樊玲在別墅里這麼囂張的睡到了一個被窩裏,那我以後就真的可以去修煉葵花寶典了。
樊玲趴在我的肩頭,很快就睡着了,我哭笑不得,這樣一來,我就必須要把樊玲抱回房間了。
但願我一會可以忍住不對樊玲做些什麼。
沙沙。
我聽到了很細膩的腳步聲。
我心中一怔,以為是陸嘉來了,頓時就嚇出了一身冷汗。
尋聲望去,只見詩雨穿的零零散散的爬上了陽台,看見我,詩雨就好奇感慨道:「咦,邵兵,你怎麼在這裏,」
感慨的同時,詩雨也發現了我懷裏還抱着樊玲。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我是不是打擾到了你們了。嘿嘿,那我先撤了,你們倆繼續。」說完,詩雨就有些急促的想要離開陽台。
陽台上屬於純露天的,而且也沒有能夠正常發光的照明設備,所以光線非常的暗。
詩雨才剛一轉身,就傳來一陣輕呼聲:「哎呀,」
然後,我就聽到的清晰的滾落樓梯的聲音。
我頓時淚流滿面,這個詩雨,怎麼能笨成這個樣子,太讓人無語了。
十分鐘之後,詩雨流着眼淚坐在沙發上,而我,則大汗淋淋的給她做腳底按摩。
樊玲跟陸嘉都已經睡着了,所以我應該可以為所欲為,心裏這樣一想,嘴角竟然還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詩雨可是經驗經驗非常的豐富的女人,我的這點心思自然逃不過她的法眼,但她同樣也是聰明的女人,看穿不說穿。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其它什麼原因,詩雨還故意的把衣服的角度的擺的很具有吸引力,分分鐘鍾都能秒殺我。
我不禁苦嘆,唉,這不是引誘我犯罪嗎,我覺得,一會我把詩雨抱回她的房間的時,有很大的可能就會趁人之危了。
......
天色將亮未亮是,我推開了樊玲的房門,走到床邊,很溫柔的叫醒了樊玲。
樊玲睜開朦朧的睡眼,微笑的看着我,甜甜的聲音在我的耳邊迴蕩着:「邵兵哥。」
把樊玲從被窩裏抱了出來,我笑着說道:「該起床了,我先到外面等你。」
「不要,我就要你呆在這裏。」樊玲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摟住我的脖子。
「你又開始不聽話了,今天不可以,你必須要立刻起床,你要是不按時去,我們今天的任務就完成不了了。」
樊玲調皮的笑着:「邵兵哥,什麼任務,我可以知道嗎,」
我撇嘴苦笑:「其實我也想知道,但是師父他老人家只給了我地址,但是卻沒有告訴我是什麼事情,只是叫我帶上你一起去。」
「嗯,好吧,可是邵兵哥,你一點也不懂的討女孩子的歡心,但我就是你這樣的,傻傻的,呆呆的。」
「...」
這樣下去可不行,現在就連樊玲都開始覺得我既傻又呆了,這可絕對不是一件好事,可是,似乎也沒有辦法阻止,現在的社會,女人的大腦信息更新速度要遠比男人的快出很多倍,所以我是無論如何都追不上樊玲的新奇想法的。
「喂,別這樣抱着我,這屬於引誘,屬於犯罪行為,你需要負法律責任的。」
「嘻嘻。」
「你笑什麼,」
樊玲歪着小腦袋,然後很殘忍的就把我拖到了她的被窩裏。
一場暴風雨又拉開了序幕。
......
這是一條很高貴的街道,之所以說它高貴,並不是這條街道真的建設的很特別,而是街道兩邊的店鋪賣的東西很特別。
街道的兩側,從一號到49號一字排開的名牌店裏,服務員面若冰霜。
其實這也怨不得她們,從她們的疲憊的視線里就不難看出了,這些人已經值了一夜的班。
天色見亮,太陽很快的升起。
街道兩旁的停車區域,停滿了一排豪華的轎車,車子雖多,但是卻不見有顧客前來,在這樣的店鋪里,店員永遠要比顧客多。
她們的信奉的理念是,一定要讓許多人去服務一個人。因為這店裏的東西非常的昂貴,一個月只要能賣出去一件,那這個月就可以衣食無憂了。
這是一個以光速發展的時代,旋轉的物慾和蓬勃的生機讓這個時代的人變的紙醉金迷。
街道的一角,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落,我跟樊玲無精打采的蹲守着。
「邵兵哥,這都已經過去3個小時了,那個人還沒有出現,你確定師父說的是對的,要我覺得,咱們還是回去睡大覺吧,我早上起的太早,現在感覺好睏啊,」說着說着,樊玲竟然還真的打起呵欠。
我無奈的搖着頭,長嘆一口氣,道:「我也覺得被師父騙了,可是師父的說的人,我確實知道,我跟龍少語還算是有一段相當有趣的相識經歷,所以,在沒有看見他出來之前,我們還要繼續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