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順手就把這個罪惡的破盒子丟到了垃圾桶里。
老子從來都不用這個東西,再說,貌似也用不到。
樊玲洗完澡出來,不知從哪裏弄了一件睡衣,雖然看上去很不合身,但是勉強還可以遮羞。
看見我站在門後,樊玲好奇的走了過來。
「邵兵哥,你站在這裏幹嘛呢,」問這句話的時候,樊玲順便回過頭,用我站的角度望了望衛生間,然後輕顰秀眉,更為不解的感概道:「這也看不見呀,你該不會是帶了透視眼睛吧。」
我微微一怔,伸手拍了一下樊玲的小腦袋,瞋目道:「小丫頭不學好,整天腦袋裏都是些什麼破思想,我站在這裏是面壁思過。」
樊玲嘻嘻一笑,就要伸出手拉住我,但是卻被我躲開了,下丫頭也不生氣,向我身邊靠了靠,繼續伸手拉我。
「好啦,別鬧,我也要去洗澡了,河裏的水臭死了,弄的我渾身都髒兮兮的。」我說完,就直接繞過樊玲,走進了衛生間。
可是剛進去,我就又走了出來。
「你怎麼又出來了。」樊玲坐在床上,右手握着空調遙控器,驚訝的問道。
我撇撇嘴,道:「你的衣服就那樣放着嗎,我們只是在這裏湊合着過一夜,你該不會打算就在這裏住下了吧。」
樊玲撅起小嘴,撒嬌似的看着我,嬌聲道:「可是,那些衣服都穿髒了,我真的不想穿了嗎。要不,你幫我洗洗,或者直接去給我買新衣服。」
「你自己為什麼不去買,」我轉過身,沒好氣的問道。
樊玲嘻嘻的笑着,嬌嬌滴滴的嘟囔道:「可是人家身上沒錢了嗎,要不然,早就自己去買了。」
我聞言,低頭不語,直接打開衛生間的門,再一次走了進去。
「喂,邵兵哥,你怎麼又進去了,」樊玲提高聲音喊道。
我相當的無奈,苦笑回道:「我要給你洗衣服,女孩子的衣服那麼貴,我身上可沒有那麼多錢。」
「不許洗。」樊玲的聲音又提高了幾分,震得我耳膜嗡嗡作響。
「我說不許洗,你要是洗了我明天就真的沒有衣服穿了。」樊玲扔掉遙控器,翻身下床,因為我聽到了有東西掉在地上摔碎的聲音,還有清晰的腳步聲。
「你為什麼不早說,我都已經泡到水裏了。」我抱怨的聲音從衛生間裏傳了出來。
「嘭,」衛生間的門被樊玲一腳踹開。
我一個機靈,立刻用浴巾遮住身體要害。
「我在洗澡呢,你怎麼闖進來了,」看着氣鼓鼓的樊玲,我表現的相當的淡定,這個時候,我沒法不淡定,否則,我可能就要失身了,其實我倒是無所謂,主要是陸嘉,她要是知道我跟樊玲發生過什麼密切的關係,估計我就會步入莫小虎的後塵。雖然我很欣賞東方不敗的武功,但是我的偶像絕對不是他。
「我的衣服呢,趕緊拿給我。」樊玲似乎比我還要淡定,看這樣子,根本就沒有害羞的意思。
我提起左腳,指了指我面前的一個紅色水桶,壓低了聲音說道:「都在那兒呢。」
樊玲目光如刀,冷冷的掃視了一下水桶,然後,咻的一聲抬頭,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我身上。
「那我明天穿什麼,」樊玲不依不饒,但就是不願意離開,這讓我很是懷疑,樊玲這丫頭,是不是想要以衣服為緣由,故意來耍流氓的。
我不說話,呆呆的看着樊玲。
樊玲冷哼一聲,正欲轉身,忽然腳下一滑,『呀』的一聲,就直接朝我這邊趴了過來。
我趕緊上前扶住樊玲,小丫頭驚嚇過度,趴在我的肩膀上呼呼的喘着氣。
「呀,」樊玲又是一聲尖叫,慌亂的推開了我。
「你,...」樊玲伸手右手,指着我,嬌羞着臉蛋吱吱唔唔的說道。
我似乎明白了什麼,低下頭看了看,我剛才拿來遮擋秘密地帶的那塊浴巾,此刻正安靜的躺在我的腳下,接受着積水的洗禮。
「這可是你主動挑逗我的,看來我應該主動的給點回應,好好的表現一番了。」
「呀,不要...」聽我說完,樊玲立刻就退了出去,但是我的速度更快,樊玲前腳出去,我後腳就追了上來,抱起她就滾到了床上,...
一陣腥風血雨,待到風平浪靜時,已經是十五分鐘之後了。
樊玲依偎在我的懷裏,眼角紅紅的。
「邵兵哥,現在怎麼辦 。」樊玲的眼角又滾落了兩滴熱淚,看上去非常的委屈。
「你喜歡我嗎,」我問。
儘管我這個問題屬於廢話,要是樊玲不喜歡我,怎麼可能千里迢迢的,不顧一切的跑到我身邊,而且還深夜願意跟我住在一間房子裏。
可是,既然都已經問了,那就只能等待樊玲的回答。
樊玲輕握粉拳,在我的胸膛輕輕的打了兩下,然後嬌滴滴的回答道:「嗯,喜歡。」
儘管我早已經知道了答案,但是聽到樊玲這樣回答,我覺得心裏還是暖暖的。
不由自主的抱緊樊玲,我再次輕聲說道:「喜歡就好,那我就在一起吧,反正我也喜歡你,我們這也叫兩情相悅了。」
「可是,陸嘉姐怎麼辦,」樊玲的語氣中充滿了擔憂。
我心中微微震顫,心中早已經亂的一團糟。我要是知道怎麼辦早就不用這麼糾結了,都已經現在這個時候了,木已成舟,還能怎麼辦,兩個都要,可這是犯法的,而且對樊玲、陸嘉都不公平,可是,無論選擇哪一個,對我來說都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這個很簡單的,還是跟我在橋上說的一樣,一三五陪陸嘉,二四六陪你,大不了我周日在家裏呆着,不去獵艷了。」
這雖然是一句調侃的話,但是此刻,我覺得卻是一個非常的聰明的回答。
樊玲趴在我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我一口,然後氣鼓鼓的說道:「你個大色狼,你要是敢這樣,我就...」樊玲突然停了下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我心裏竊喜,心想,我的機會又來了。
於是我順勢再一次抱緊樊玲,壞笑着說道:「我覺得你一定捨不得的。」
樊玲嬌羞的把頭埋在我懷裏,兩隻粉拳不停的在我懷裏捶打着。
我邪惡的笑着,快速的發起了第二次攻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