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啊,你說這會不會是宵起在報復啊?這大丫看上的可是那公子哥,不是老員外,公子哥也看上了大丫,說好納她妾的,怎麼最後變成了老員外的妾?」方氏忐忑不安了好幾日,總覺得宵起回來之後看他們的眼神充滿凶光。
也是,聯手把人妻子給賣了,憤怒才是正常。
她假裝不經意摸了摸腰側,那裏鼓鼓囔囔的觸感讓她稍感安慰。
林荷花手中繡着嫁衣,聽到方氏的話,心中不屑,原本想諷刺嫂子兩句,想到對方大方給她的嫁妝,不由得將難聽的話咽下肚子。
笑着說道:「嫂子你想太多了,宵起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普通人哪有那麼大的力量。再說了,這件事首要負責人應該是林地主才對,你看,這都幾天過去了,林地主和他那傻兒子不是過得好好的嗎?向來是林大丫,不要臉勾引了老員外,這才有後面的事。」
想到林地主,林荷花就想到林地主那突然變聰明的傻兒子,聽說那傻子就像一夜開竅一般,不知通嚼文字,還幫林地主把名下若有田產整治了一遍。
哪怕心裏不願意承認,林荷花也開始懷疑陸晚妝是不是真的有旺夫命。
但她堅持咬牙不提。
方氏沒看到小姑子的心思,此時她更擔心自己的安危,聽到小姑子的解釋,心裏想想覺得有道理。
憑什麼始作俑者一點事沒有,他們不過是推一把而已能出事。
這麼想着,她的心裏放心多了,看小姑子備嫁的身影,突然一陣心疼,她的銀子啊,就這麼給一個外人帶走了。
心疼得不行,方氏忙走出去,眼不見心不煩。
房裏的林荷花有些心不在焉,有一針沒一針的繡着鴛鴦戲水圖,突然窗戶一陣輕響,扭頭看去卻是她的未婚夫。
薌城的秀才。
「你怎麼來了?」那張俊美的臉帶着她喜歡的儒雅之氣,嘴角揚起的淺笑看得她心口嘭嘭直跳。
這個人是她未來的相公,容貌俊美,修長挺拔,明明會參與舉人考試,並且極可能中舉,出人頭地。
容貌出色,才華橫溢,讓她毫不猶豫將原本打算定親的對象踢開,哪怕對方已經是個舉人,卻是個屢試不第的廢物。
「荷花,我來看你,你高興嗎?」俊美秀才看到心上人,眼瞳好似會發光一樣。
林荷花被看得面紅耳赤,開了窗戶與他面對面,道:「高興。」
「真的嗎?」秀才高興的笑了,聲音低沉而動聽,他試探着觸碰林荷花的手背,沒有被拒絕,不由得一把將之抓在手心。
林荷花面紅耳赤,卻沒有拒絕。
兩人面對面看了很久。
秀才猶猶豫豫道:「再過半個月我們就成親了,我…能抱一抱你嗎?」
林荷花嚇了一跳,卻還是順從了。
秀才高興極了,笨拙的爬過窗戶跳進去,鬼鬼祟祟將房門和窗戶鎖上,轉過身,帶着動人心弦的笑容看着林荷花。
……
「古笙,能不能幫我看一下,為什麼我的絕世武功有時候靈,有時候不靈?」陸晚妝眨了眨眼,看着自己的手腳有些懵逼。
明明之前一步垮了六尺之距,為什麼想試一試能不能飛卻不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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