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大行皇后的梓宮在長春宮,各宮妃嬪皇子公主向大行皇后的梓宮和孝賢皇后靈位行禮,大阿哥永璜與三阿哥永璋因為在大行皇后靈位前口出一些悖逆羞辱之言,弘毓大怒,命令把兩人圈禁。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後宮刀光劍影,暗潮洶湧,大阿哥與三阿哥在長春宮皇后梓宮前大鬧的事,竟然經過宮人的散佈謠言,以訛傳訛,全部莫名其妙嫁禍在了愉妃的頭上。
「翡翠是大行皇后身邊的心腹宮女,魏貴人昔日對大行皇后忠心耿耿,本宮絞盡腦汁,冥思苦想,也不能證明她們在陷害香玉!」純妃蘇雲面無人色,凝視着嫻妃烏拉那拉檀香,嗚咽顫慄道。
「純妃是瘋了嗎?這個神經病,愉妃對她這麼壞,這麼殘忍地陷害她,她竟然還當那個毒女人是好姐妹!真是太蠢了!」這時,窗外又突然傳來幾個故意七嘴八舌,喪心病狂的老貨聲音。
「嫻妃,我們都中計了,愉妃才是後宮最毒的毒婦,她只是利用我們,為她取代大行皇后,騙皇上冊立五阿哥為太子!」純妃蘇雲娥眉不展,對嫻妃烏拉那拉檀香特別激動地說道。
「純妃,愉妃這幾年受了大行皇后與嘉妃舒嬪多少苦,她怎麼是利用我們呢?」嫻妃勸說已經方寸大亂的純妃道。
「嫻妃,這都是苦肉計,本宮現在終於全明白了,她與嘉妃大行皇后竟然全部都是一夥的,她只靠着在我們面前裝得楚楚可憐,竟然騙我們這幾年成了她惡貫滿盈的替罪羊!」純妃鳳目圓睜,心如刀絞道。
「這真的是一個大陰謀嗎?」嫻妃烏拉那拉檀香也痛徹心扉。
「嫻妃,我們若再不醒,永璜與永璋都要被這個毒婦吃了!愉妃真毒呀,這幾年故意向我們每日裝妖作怪,裝神弄鬼地示好,卻在大行皇后死後皇上重立皇后這個危若累卵關鍵之時,突然給我們最兇惡又最致命的一刀!嫻妃,我們都被愉妃這個綠茶婊騙了,這個愉妃為了富貴與權力,暗中對我們機關算盡,我真是蠢,現在回想,真是後悔不迭,我竟然與這種毒婦結義!」純妃娥眉倒豎,捂着心,對嫻妃撕心裂肺道。
就在這時,後宮的甬道又下了大雨,在碎雨紛飛中,紫鵑攙扶着弱柳扶風,披着紫色團花緞子披風的愉妃香玉,月悠打着傘,步到了純妃與嫻妃的面前。
「愉妃!你想做皇后,害本宮就行了,為什麼要挑撥陷害本宮的永璋與永璜?你為什麼要這麼歹毒,今日,你要還我永璋永璜與永瑢的命來!」淚眼迷離,怒視着愉妃香玉,突然自己的情緒特別激動的純妃蘇雲,摔掉麝月手中的雨傘,傷心欲絕地沖向了特別愕然的愉妃香玉。
「蘇雲姐姐,你今日這是怎麼了?」愉妃香玉執着純妃蘇雲的衣袂,十分驚訝地凝視着純妃問道。
「愉妃,這幾年,你想想,本宮與嫻妃全部是怎麼對你的?你卻暗中兩面三刀,與大行皇后勾結,在後宮作惡多端,昨日,你還挑撥永璜與永璋,惡意煽動他們痛恨大行皇后,最後順利騙皇上,借刀殺人,現在永璋與永璜不但被皇上打了一頓,還全部圈禁宗人府,他們以後的前程全部完了,現在,沒有人與你的兒子爭儲君之位了,你饒了本宮與嫻妃吧!」純妃蘇雲眸子瞪得血紅,愉妃香玉沒有想到,原來患難與共的姐妹,今日竟然在大雨中對峙,勢不兩立。
「蘇雲姐姐,你竟然懷疑香玉挑唆永璋與永璜?蘇雲姐姐,檀香姐姐,這十幾年,在後宮,我們一起榮辱與共,那都是什麼情分?現在你竟然懷疑我!」愉妃香玉聽了蘇雲的叱罵,不由自主若晴空霹靂,突然感到精神恍惚,她拿着帕子,心如刀割,突然喉嚨感到有些甜腥,竟然咳出了一大口血!
「主兒!」紫鵑與月悠大吃一驚,立刻攙扶着愉妃,七手八腳把愉妃攙扶回了延禧宮。
「純妃,香玉這都吐血了!」嫻妃烏拉那拉檀香凝視着怒火萬丈的純妃蘇雲,小聲勸道。
「這是她的苦肉計,她全是裝的,我們姐妹幾十年,她就是一個會裝可憐的綠茶婊!」純妃蘇雲淚眼婆娑,心如刀割,悲痛欲絕,但是她仍然鳳目圓睜,憤懣地牙關咬緊。
「好,這次翡翠做的真是太漂亮,竟然輕輕鬆鬆就挑唆了純妃嫻妃與愉妃十幾年的姐妹關係,這次本宮讓純妃嫻妃人贓俱獲,她們一定相信愉妃就是那個躲在她們背後每日陰謀詭計的綠茶婊,哈哈哈,本宮原來以為她們的姐妹情分是多麼的堅韌,原來竟然比那玻璃還特特別容易碎,舒嬪,欣貴人,我們就是要暗中製造和愉妃顛倒黑白的繪聲繪色假象,永遠讓這個不要臉的自相矛盾,讓她與純妃嫻妃互相殘殺!」景陽宮,以為自己的陰謀已經得逞,得意忘形,心中自鳴得意的嘉妃金佳錦瑟,對舒嬪春燕與欣貴人白貴人等人笑道。
再說弘毓,因為大阿哥永璜與三阿哥永璋在大行皇后的祭奠喪禮中明目張胆口出狂言而怒氣填膺,這時,他突然聽見女子哽咽又嚶嚶的哭聲,就自己背着手來到了那個傳來哭聲的地方,啟祥宮,只見熱淚盈眶,哭得如若桃花經雨的魏貴人魏馨燕,正躲在軟榻嗚咽。
「魏貴人,燕兒,你為何躲在這哭?」弘毓步到魏貴人的面前,把魏貴人突然摟在自己的懷裏。
「皇上,愉妃姐姐太冤枉了,這幾日,因為大阿哥與三阿哥被圈禁,純妃與嫻妃都認為是愉妃害的,都對愉妃日夜進行辱罵圍攻,她們還傳播謠言,說愉妃是一個妖女,綠茶婊!」魏馨燕一臉的淒楚,對弘毓嗚咽道。
「純妃與嫻妃敢傳播謠言,豈有此理!這兩個賤人為了爭奪皇后之位,竟然連自己的姐妹也迫害!」弘毓怒視着魏貴人,頓時火冒三丈,暴跳如雷。
「瘋了,純妃真的是神經病,那個愉妃這麼迫害虐待她母子,她竟然還在為這個綠茶婊辯解!以後她死了也是活該!」
「寧貴人與愉妃狼狽為奸,沆瀣一氣,聽說她們兩個在後宮都不是好東西!」
「愉妃真是惡毒,竟然利用嫻妃做替罪羊,這十三年一直被大行皇后迫害,你聽說了嗎?昔日傳播謠言,教唆大阿哥,說大行皇后是暗殺大阿哥的生母哲憫皇貴妃的兇手的元兇,就是愉妃!」
「她要被皇上冊立為皇后了!」
「這種人也配母儀天下,對她這個妖女,還想取代皇后,統攝六宮,這還輪不到她,一定不能給她做皇后!」紫禁城,夜闌人靜,落日蒼茫,那些猥瑣又不知廉恥的聲音,仍然在四處以訛傳訛,搬弄是非,寧貴人陸紫蘇無辜被後宮的謠言牽連,她是個小女孩,就在茜雪的攙扶下痛哭流涕地去了延禧宮。
「紫蘇妹妹,這些無恥小人,都躲在那陰暗處看我們的笑話,但是小人製造的假象,它們就是再繪聲繪色,再惟妙惟肖,它也是假象,全部都是假的,所以我們要相信親人,相信朋友,這個後宮,我們只能風雨同舟,只能靠自己!」愉妃香玉拍着寧貴人陸紫蘇的後背,意味深長地勸慰寧貴人道。
紫禁城,又是一個讓人寢食不安的夏天,御花園,那池塘里的菡萏,都沁人心脾,愉妃香玉欣賞着滿架薔薇一院香,正興高采烈,神清氣爽,突然,嘉妃,純妃,嫻妃,在宮女太監的攙扶下,盛氣凌人又威風凜凜地步到了愉妃香玉的面前。
「愉妃,本宮再一次在皇宮裏警告你,你是休想日夜痴心妄想,爭奪皇后之位,我們各宮的妃嬪,已經聯合向永壽宮的皇太后稟告,重重地告了你一狀,你已經得罪了皇太后,想做皇后,你是妄想!」嘉妃一臉的氣焰囂張,頤指氣使,那娥眉與鳳目瞥着愉妃香玉,對愉妃聲嘶力竭地嚎叫道。
「嘉妃,冊不冊立本宮為皇后,是皇上與皇太后的事,你配在這裏胡言亂語,公然對皇上,對本宮說三道四嗎?」愉妃香玉杏眼圓睜,一臉的不服與倔強,罥煙眉倒豎,大義凜然又酣暢淋漓地反擊嘉妃金佳錦瑟道。
「愉妃,你這個綠茶婊就要完了,大行皇后昔日是怎麼落水的?是誰傳播謠言,暗中教唆大阿哥痛恨大行皇后,在祭奠時口出狂言的?你這幾年在後宮作惡多端,惡貫滿盈又肆意妄為,你害死了多少人?現在還敢對着本宮倒打一耙!」嘉妃仰面,那血紅的朱唇浮出一抹冷笑。
「嘉妃,你編造的這些子虛烏有的所謂罪名,全部是莫須有,本宮沒有教唆大阿哥,也沒有罵什麼人,你故意在後宮指使奸細,收買那些不知廉恥的老貨,搬弄是非,暗中捕風捉影,你的這些罪行,全都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愉妃香玉罥煙眉一豎,明眸里都是痛恨和幽怨。
「愉妃,你不要裝得楚楚可憐,你被冤枉,你是活該,現在人盡皆知,誰叫你得罪人,誰叫你在京城沒有背景,沒有人,不會做人!」嘉妃一臉的無賴,對着愉妃香玉凶相畢露地大罵道。
「紫鵑,與這些地痞流氓,本宮現在沒有什麼回答的,我們回延禧宮!」愉妃香玉執着紫鵑的素手,回首走了。
「純妃,嫻妃,今日你們都看見了吧?這個愉妃真是不知羞恥,她就是不要臉,竟然還不知道丟人!」嘉妃氣得青筋直爆,回頭對着純妃與嫻妃叫道。
再說永壽宮,皇太后鈕祜祿蘅蕪凝視着皇帝弘毓,親自下了懿旨「皇帝,嫻妃烏拉那拉氏賢淑淑慎,哀家雖然暫時不勸你冊立她為皇后,但是自打大行皇后薨後,皇宮就鬧得一塌糊塗,後宮要一人統攝,哀家想,皇帝你先冊立嫻妃為皇貴妃,讓她代皇后統攝六宮。」
「是,皇額娘所言極是。」弘毓向皇太后鈕祜祿蘅蕪行禮道。
「哈哈哈,愉妃害純妃都十幾年了,這個蠢貨竟然還沒看出來,我們全都看出來了!她真是太可憐了!」晨光熹微,黎明時分,永和宮,純妃蘇雲剛醒,睡眼惺忪,就聽見窗外舒嬪與欣貴人的大笑聲。
「皇上,慎嬪與儀嬪都是冤枉的,昔日推大行皇后落水的兇手,不是兩位主兒,而是,而是愉主兒!」養心殿,宮女翡翠跪在弘毓的腳下,倒頭如蔥道。
「翡翠,嫻貴妃要把你押到慎刑司刑訊,你竟然敢在朕的面前公然誣告愉妃,你是膽大包天!」弘毓龍顏大怒,怒視着翡翠怒火上涌道。
「皇上,愉妃想殺人滅口,那日收買奴婢,讓奴婢故意在皇上面前誣告慎主兒與儀主兒的人,就是愉主兒,現在愉主兒怕真相露出破綻,就污衊奴婢貪污,皇上,請皇上一定要為奴婢做主!」翡翠向弘毓叩首道。
「一派胡言!朕知道,定是長春宮赫舍里嬤嬤這幾個老不羞挑唆教唆你陷害愉妃,來人,把那幾個每日日夜造謠,四處挑起衝突的老貨全部逮捕,押到養心殿前打死!」弘毓拍案大怒,對着李盛大聲命令道。
再說嘉妃躲在陰暗處,正看養心殿的笑話。
「哈哈哈,赫舍里嬤嬤這幾個老貨,每日窮凶極惡,日夜到處傳播謠言,皇上打死這幾個老不羞後,以後本宮就是把愉妃搞死,也沒有人知道那真相!舒嬪,繼續派奴才日夜監視愉妃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我們在後宮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日夜騷擾,給這個愉妃每日這般重複地自相矛盾,若是她被本宮順利激怒了,我們就說這個愉妃又要吃藥了!」嘉妃一臉狡黠,面目猙獰地對舒嬪奸笑道。
延禧宮,現在愉妃香玉才知道,嘉妃錦瑟與舒嬪欣貴人幾個鳥男女是多麼的恬不知恥與猥瑣賴皮!
這些後宮的敗類人渣,開始對愉妃香玉進行猥瑣的,自相矛盾的造謠騷擾,這些老貨醜類在愉妃香玉的耳邊粉墨登場,不知廉恥地日夜聯袂獻醜,還公然厚顏無恥地威脅愉妃香玉,若愉妃不聽她們的話,她們就煽動阿哥們都歧視排擠五阿哥永琪!
「主兒,這些畜生不如的禽獸,大行皇后薨後,她們就到處搞風搞雨,興風作浪,挑撥純妃嫻妃與主兒的姐妹關係,嘉妃那個婆娘,四處亂刮妖風,到處裝神弄鬼,看純妃嫻妃都被激怒了,這些畜生就趁火打劫,開始對我們更兇惡地辱罵羞辱,主兒應該把這些壞事都告訴皇上!」紫鵑春山眉緊鎖,對愉妃香玉勸道。
「紫鵑,本宮一直光明磊落,本宮沒有害過人,沒有罵誰,本宮就是這麼在後宮清清白白,那些人要造謠,要散佈謠言,到處搬弄是非,就讓她們去,本宮只做自己,紫鵑,延禧宮仍然要淡定,那些小人怎麼挑釁,我們都不要去理她,諺語說,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愉妃香玉鎮定自若,罥煙眉一彎,對紫鵑淡定地囑咐道。
「愉妃!這個愉妃,任憑本宮怎麼編造暗示詞,日夜羞辱暗示,日夜派奴才挑釁,這個愉妃竟然還是置之不理又充耳不聞,對本宮的辱罵也無動於衷,本宮殺不了她,扳不倒她!」景陽宮,聽說延禧宮竟然沒有一點的回答,嘉妃金佳錦瑟氣得氣急敗壞,暴跳如雷,對着舒嬪與欣貴人,鳶兒大聲咆哮道。
「主兒,這個愉妃雖然已經死豬不怕開水燙,但是我們派人日夜監視,把延禧宮看死了,再用歧視永琪,污衊愉妃文章偷盜,散佈謠言等法子把愉妃想方設法激怒,讓她繼續與純妃嫻妃在後宮結仇,最後挑唆她們自相殘殺,在後宮兩敗俱傷!」太監長泰向嘉妃獻計道。
紫禁城,刀光劍影,波雲詭譎,又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嘉妃故意收買槍手與喉舌,在宮外故意爆出一些愉妃的醜聞,到處顛倒黑白,賊喊捉賊,陷害愉妃香玉的文集偷盜,還到處傳播愉妃陷害大阿哥三阿哥的謠言,那些老貨流氓,在大街小巷,街頭巷尾到處傳播謠言,把愉妃原來的好名聲全部破壞。
「嘉妃娘娘,想挑唆純妃嫻妃與愉妃自相殘殺,以後姐妹反目成仇,造謠還不夠,嬪妾建議,派人暗中讓大阿哥死,嬪妾想,只要大阿哥與三阿哥死了,純妃嫻妃就永遠不會與愉妃和好了!」心腸卑劣惡毒的舒嬪與痛恨愉妃的慎嬪,暗中又向嘉妃獻計道。
再說大阿哥永璜,自打從宗人府被放出後,回到自己的府邸,想到自己以後已經沒有爭奪儲君,平步青雲的前途,永璜痛心疾首,最後自己在府邸終於抑鬱成疾。
福晉喜塔臘氏,一直淚如雨下,在床榻旁伺候,想到自己雖然是皇阿瑪的長子,卻一生都是悲劇,額娘被小人毒害,現在還不知道兇手是誰,自己因為太年輕,性格又是血氣方剛,竟然聽信了小人的挑唆,在大行皇后的祭奠喪禮上,被挑唆出言不遜,把自己的前途全部毀了,想到父皇對他的痛恨,永璜痛徹心扉,不由得浮想聯翩。
「爺,喝藥吧!」喜塔臘福晉自己小心翼翼端着藥碗,給永璜喝藥,沒有想到,過了半晌,太監進寶跌跌爬爬地爬進了翊坤宮。
「嫻主兒,大事不好了,大阿哥已經病入膏肓,快不行了!」
嫻妃烏拉那拉檀香手中那佛珠,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地上。
「永璜!永璜!」大阿哥府邸,嫻妃烏拉那拉檀香哭喊着撲到永璜的床榻上,只見永璜已經面如土色,迴光返照,又突然奄奄一息「皇額娘,兒子太不孝了,不但牽連了皇額娘,還連累了愉妃娘娘,皇額娘,昔日教唆兒子,騙兒子的,不是愉妃娘娘,而是舒嬪與」永璜竭盡全力,說出了最後幾個字,忽然那眼睛一閉,去世了!
嫻妃不由得痛徹心扉,嚎啕大哭!
「純妃,是舒嬪,舒嬪挑唆永璜的,但是永璜在他最後,說了舒嬪後,又想說一個名字,但是他卻」再說純妃蘇雲聽說永璋病了,命令麝月把永璋攙扶到寢宮,正在惶恐不安之時,嫻妃烏拉那拉檀香已經火急火燎地進了寢宮,對着純妃蘇雲大聲說道。
「不是香玉,是舒嬪這個毒婦!嫻妃姐姐,我們竟然誤會香玉了!」純妃蘇雲凝視着嫻妃檀香,春山眉一聳,這才恍然大悟,如夢初醒。
延禧宮,在書房看書的愉妃香玉,嫣然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