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嘉貴妃指使三阿哥永璋四阿哥永城與八阿哥永璇搶五阿哥永琪的功,在被皇上叱罵後,又故意顛倒黑白,到處編造謠言,陷害愉妃痴心妄想,讓五阿哥被冊立儲君太子,自己取皇后而代之。筆神閣 bishenge.com
嘉貴妃與舒妃欣貴人等人的流氓詭計,在六宮讓婉嬪寧貴人穎貴人等人都為愉妃打抱不平,人們群情激奮。
「寧貴人那幾個丫頭,都是愉妃的死黨,竟然明目張胆為愉妃忿忿不平,特別是那個寧貴人陸紫蘇,聽說愉妃被羞辱後,竟然像自己被辱罵一般,為愉妃到處翻案鳴冤,舒妃,本宮看,要想扳倒愉妃,本宮在後宮得先把寧貴人這個小丫頭暗暗整死!」嘉貴妃對着舒妃咬牙切齒,對舒妃一臉猙獰道。
「貴妃娘娘,嬪妾認為,我們在後宮與其整寧貴人,不如暗中把那個愉妃的好姐妹安太嬪安宛靜整死,若安宛靜被我們害死,一定是對愉妃最重的打擊!」舒妃春燕建議嘉貴妃錦瑟道。
「安宛靜是昔日先帝的妃嬪,我們若暗害她,若是被愉妃與純貴妃皇后秘密抓住了把柄,本宮豈不是在後宮自食其果,作繭自縛?」嘉貴妃錦瑟,凝視着舒妃,雖然沉吟良久,但是心中仍然舉棋不定。
「貴妃娘娘,若我們不搞死愉妃,皇上就要冊立五阿哥為太子了,以後五阿哥順利繼位,愉妃就是皇太后,在宮裏母以子貴,我們就都死到臨頭了!」欣貴人見嘉貴妃一在那裏猶豫,心急火燎地對嘉貴妃說道。
「貴妃娘娘,若讓五阿哥永琪與三阿哥永璋以後在皇子中,永遠失去繼承皇位,冊封儲君太子的資格,我們就定然要把五阿哥的額娘愉妃搞臭,讓他們母子永遠在紫禁城垂頭喪氣!」舒妃春燕,那眸子裏流露出狡詐的光,對嘉貴妃,又獻了一更毒的奸計!
「那就一定要一直傳播破壞愉妃名聲的謠言,讓這個賤人永遠在眾目睽睽前丟人,舒妃,本宮絞盡腦汁,要想讓愉妃五阿哥母子名譽掃地,名聲狼藉,本宮只有一個法子,把愉妃那所謂的貞潔永遠的毀了!」娥眉一豎又凶相畢露的嘉貴妃,目視着舒妃與欣貴人白貴人,那眸子一轉,又想出了一條更卑鄙惡毒的詭計!
再說永和宮,嘉貴妃為了暗中給她卑劣無恥的陰謀詭計秘密進行掩護,竟然想出了挑撥離間,公然嫁禍於人的奸計,她在後宮十幾年,已經作惡多端,惡貫滿盈,這種嫁禍害人,挑撥離間的猥瑣拙劣伎倆,在後宮連續反覆地對愉妃等人像偏執病一般重複地煽動與使用,雖然愉妃香玉,早對這條瘋狗的挑撥伎倆洞如觀火,但是嘉貴妃仍然像一個偏執妄想狂一般,繼續恬不知恥地挑撥離間,還特別皮厚地賴。
這場鬧劇,在後宮連續演繹,讓妃嬪們都暗中啼笑皆非,嘉貴妃像一個跳樑小丑一般,指使着她用錢收買的瘋狂老嫗,進行着醜態百出,又十分荒誕的鬧劇,雖然被憤怒的觀眾大聲辱罵,但是嘉貴妃仍然與舒妃十分幽默地聯袂獻醜,卻更醜態畢出!
「這幾日的謠言,聽說都是永和宮的純貴妃暗中搞的。聽說因為五阿哥在上書房的考試中順利出類拔萃,出人頭地,勝過三阿哥永璋與六阿哥永瑢,純貴妃對愉妃與五阿哥恨之入骨,暗中指使奸細到處傳播謠言!」
「對,全都是真的,純貴妃的阿瑪是戶部尚書大學士蘇朝南,蘇大人控制着戶部,暗中把愉妃在圓明園的銀子,全部停了,還到處編造謠言,暗中把愉妃詩集的版也毀了!」那些在大街小巷鬼鬼祟祟的奸細,到處欺騙路人,而且造謠滔滔不絕,吹得有鼻子有眼,這些厚顏無恥,到處搬弄是非的無恥之徒,故意在京城製造這許多鋪天蓋地的謠言,痴心妄想擁無賴的陰謀,給後宮的妃嬪與宮外的人們重複洗腦,讓他們在奸細們卑鄙流氓的謠言中,慢慢在自己的潛意識中,認為陷害愉妃的兇手,就是純貴妃蘇雲。
再說永和宮,因為三阿哥永璋搶五阿哥的功而流言蜚語的純貴妃蘇雲,今日快被這些惡意混交視聽,顛倒黑白的謠言氣得五內俱焚。
「這些小人,真是恬不知恥,竟然公然挑撥本宮與愉妃的關係!」蘇雲怒視着宮女麝月,怒氣填膺道。
但是讓純貴妃蘇雲沒有想到的是,這些到處造謠,陷害愉妃暗中妄想圖謀不軌,又故意嫁禍純貴妃的無恥之徒,在重重刺激了純貴妃後,又對翊坤宮的繼後烏拉那拉檀香,暗中進行了挑撥。
這些奸細,故意監視延禧宮與翊坤宮,每日秘密對愉妃與皇后日夜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進行十分無賴的惡意找茬,在後宮裝神弄鬼,虛張聲勢,甚至,暗中傳播侮辱愉妃的暗示,煽動後宮妃嬪一起對延禧宮排擠歧視。
「主兒,我們順利傳播出了謠言,現在愉妃那些醜事,已經是人盡皆知,最後我們把傳播謠言的罪責,都嫁禍給了繼後與純貴妃蘇雲,人們都以為是繼後做的,以後沒有人能想到,愉妃是我們害死的!」景陽宮,鳶兒忘乎所以又自鳴得意地來到嘉貴妃的面前,向嘉貴妃欠身稟告道。
「雖然順利歪曲醜化了愉妃,但是要讓愉妃眾叛親離,四面楚歌,本宮還要用美人計,讓愉妃失寵,這後宮,只要愉妃失去皇上的寵愛,那大家都敢對愉妃落井下石!」嘉貴妃金佳錦瑟,那血紅的嘴角,突然露出狡詐的笑。
「主兒,聽說啟祥宮的魏嬪在寢宮快要臨盆了,所以皇上這幾日,都在啟祥宮!」延禧宮,窗外風清涼涼,愉妃香玉正在書房黯然神傷,鬱鬱不樂,紫鵑突然進了書房,又打了細帘子,向愉妃香玉欠身道。
次日,窗外一川殘花映斜陽,愉妃香玉罥煙眉顰,凝視着窗欞外,一直失神落魄地盼着弘毓,但是,窗外月冷風清又暗香浮動,弘毓也沒有來延禧宮。
啟祥宮,魏嬪魏馨燕在順利誕下了一位公主一年後,又誕下了十四阿哥永璐,弘毓欣喜若狂,下旨昭告天下,竟然加封魏嬪魏馨燕為令妃!
令妃在誕下皇子後,在啟祥宮不但沒有色衰愛弛,還更加的如花似玉,又柔情似水,弘毓被令妃魏馨燕每日的撒嬌弄痴迷惑,竟然連續命令妃侍寢!
「哈哈哈,這個令妃,在後宮最擅長騷情浪態與風情萬種,現在她把皇上迷惑得在宮裏精神恍惚,愉妃徐娘半老,以後沒有機會再讓皇上寵愛了!」嘉貴妃瞥着舒妃,忘乎所以道。
「貴妃娘娘,在順利扳倒了愉妃後,我們必然不能讓這個令妃有皇子!」舒妃一臉的冷酷與歹毒道。
再說延禧宮,今日永和宮的宮女麝月請愉妃香玉去永和宮,香玉也想去寢宮看看純貴妃蘇雲,就與紫鵑去了。
在永和宮,蘇雲與愉妃香玉暖意融融,談笑風生,蘇雲對香玉欣然一笑道「香玉,那些厚顏無恥的老不羞,每日恬不知恥,不知羞恥地從早到晚,隨便編造一些胡言亂語,恐嚇威脅,又特別恐怖,危言聳聽的謠言,對着永和宮像畜生一般亂叫,這些該千刀萬剮的,惡意騷擾破壞本宮的生活,若本宮有真憑實據,就稟告皇上,把那個嘉貴妃舒妃,千刀萬剮!」
「蘇雲姐姐,我的延禧宮,竟然也和你一般,這是小人故意挑撥離間,挑唆我們姐妹互相懷疑,騙我們自相殘殺,這個一直躲在皇宮旮旯的兇手,真是心腸歹毒!」愉妃香玉一臉憤慨地對蘇雲說道。
「香玉,永璋那日是被挑唆了,本宮一直教導他與永琪要友愛,以後,永璋不會與永琪爭的!」蘇雲凝視着鬱鬱寡歡又眉尖若蹙的愉妃香玉,一本正經地說道。
夜,因為在永和宮喝了幾杯甜酒,愉妃香玉忽然覺得腦袋眩暈,就讓紫鵑扶着自己,到御花園的萬春亭溜達溜達。
這時,夜闌人靜,御花園夜涼如水,愉妃香玉凝視着那萬春亭,忽然那心裏心潮起伏,觸景傷情,又情不自禁淚眼迷離,潸然淚下。
「妖女,就是你這個狡黠,在這皇宮怎麼打也打不死的妖女,一直禍害我大清社稷!」就在這時,喝得酩酊大醉的怡親王弘儀,突然衝到了愉妃香玉的面前,一臉凶相畢露,香玉不由自主不寒而慄。
「怡親王,就是這個妖女,把我們八旗親貴的議政王大臣會議全部毀了,要不是她干預朝政,皇上怎麼會故意貶黜我們愛新覺羅家的自己人,去重用漢人!」怡親王弘儀的身後,是喝酒喝得更糊裏糊塗的肅親王弘崇與貝勒弘禎,這三個二百五,把愉妃香玉包圍在垓心。
香玉罥煙眉倒豎,怒視着這三個二百五,竭盡全力地鎮定,對這三人大聲質問道「三位都是親貴,本宮是皇上的妃嬪,若在這御花園萬春亭這般,全都是忤逆犯上,所以三位親王,後宮御花園,男女授受不親,請三位迅速向本宮行禮回去!」
「行禮回去?你這個妖女,就是禍害我大清的褒姒,楊貴妃,爺今日要在萬春亭名正言順地殺了你,替天行道!」怡親王面目猙獰,肅親王弘崇與貝勒弘禎也都獸性大發,向愉妃香玉撲了過來。
只見愉妃香玉,雖然長得弱柳扶風,卻練過武功,這三個蠢漢窮凶極惡地撲了上來,香玉眼疾手快,十分輕鬆地橫掃千軍,再輕鬆地分花拂柳,把怡親王弘儀與肅親王弘崇,風馳電掣地打倒了!
「妖女,竟然敢打本王,今日本王就要在這御花園辣手摧花了!」只見那怡親王,一臉無賴地跳了起來,又向香玉獸性大發地沖了過來。
「混賬東西!你這個豬狗不如的!」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突然有一人順風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輕鬆接住弘儀的老拳,然後向背後一脅,那弘儀就迅速發出像殺豬一般的慘叫!
「豬狗不如的混賬,竟然連朕最愛的妃子都敢欺負,今晚朕要打死你!」只見這名突然天上掉下來的眉目如畫,面若滿月的男子,竟然是弘毓!
弘毓看到香玉身上那藍色團花緞子大氅竟然被這三個混賬撕壞了,頓時目光如炬,怒氣填膺,只見他迅速舉起自己的老拳,重重地又酣暢淋漓地打在那弘崇的鼻子上,頓時把弘崇打得一臉血,弘禎嚇得尖叫,想逃,只見弘毓幾步趕上去,用右臂抓住弘禎的後背,膂力只輕輕鬆鬆得一提,把那弘禎提起,又重重地摔在地下,頓時疼得弘禎這廝鬼哭狼嚎。
在這同時,幾名怡親王的侍衛打暈了想保護香玉的紫鵑,秘密把人七手八腳地馱到一個坑裏,妄想把她埋了,海蘭察帶着幾名侍衛正巧來到,看見這現場,迅速拔出寶劍,把這幾名侍衛,殺得血肉模糊。
「皇上,看到現場的幾條狗腿,都被臣殺了!」海蘭察來到弘毓的面前,向弘毓拱手稟告道。
「幾個禽獸不如的混賬東西,都押到刑部,每人再打一百大板!」弘毓怒火萬丈,大聲命令道。
這時,愉妃香玉因為剛剛與怡親王幾人重重地打了一架,正釵橫鬢亂,步到弘毓面前,嬌喘細細又香汗淋漓。
「蘭兒,這些禽獸竟然敢在御花園欺負你,他們有沒有打傷你!」弘毓凝視着愉妃香玉,一臉的心疼如斯,把愉妃香玉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後抱着香玉,回到了延禧宮。
再說次日,聽說皇帝在御花園,把怡親王肅親王貝勒弘禎全都給打得鼻青臉腫,頭破血流,皇太后鈕祜祿蘅蕪,如晴空霹靂,迅速派鶯兒請皇帝來永壽宮,對弘毓語重心長,苦口婆心地勸說了一頓。
「皇額娘,弘儀等幾個混賬,竟然在御花園,明目張胆侮辱愉妃,這事若傳出宮,我大清朝廷就是丟人現眼,所以兒臣命海蘭察迅速把這三個混賬的侍衛都斬殺了!」弘毓向鈕祜祿蘅蕪拱手道。
「皇帝,你為了一個妃子,竟然在御花園夜闌人靜時,萬春亭親手毆打親王,還把三個親貴打得鼻青臉腫,次日這三人上朝,若給文武百官看到了樣子,豈不讓天下人全都笑掉大牙?他們笑皇帝,竟然為一個女人毆打堂兄弟,這般的重女色,輕手足,宮外將沸沸揚揚,以後這史書將怎麼評論皇帝?說皇帝像那西周的周幽王一般,烽火戲諸侯嗎?」鈕祜祿蘅蕪,一臉鄭重地目視着弘毓,意味深長地勸說弘毓道。
「皇額娘,兒臣這次打了怡親王等人,兒臣永遠不怕那史書的評論,也對那些小人的議論都置若罔聞,兒臣不會是一名昏君,但是一名明君,若連自己的妻子都不能保護,還做什麼明君?」弘毓目視着皇太后,雙眉緊蹙,對鈕祜祿蘅蕪,執拗地回道。
「皇帝,你跪安吧!」鈕祜祿蘅蕪凝視着弘毓,心中心生漣漪,對弘毓突然特別和藹地說道。
「二十年了,哀家真沒有想到,不但先帝,連皇帝,也為了這個香玉,這般的瘋狂!」皇帝走後,突然感到自己特別的疲憊,對着鶯兒老淚縱橫道。
「主子,皇上這亦是大情大婢卻認為,皇上是一個好人,一個好丈夫!」鶯兒向鈕祜祿蘅蕪欠身,倩然一笑道。
「主兒,昨晚御花園,我們的計謀雖然沒有全部成功,但是皇上為了愉妃,在御花園打了三名親貴,奴婢想,現在前朝的文武百官,皇親國戚,必然全都義憤填膺了,這次愉妃真成了一名真的紅顏禍水,這是我們傳播謠言,害愉妃名聲狼藉的機會!」景陽宮,鳶兒歡呼雀躍,一臉喜氣洋洋,來到嘉貴妃的面前欠身道。
延禧宮,躺在床榻上,罥煙眉顰的愉妃香玉,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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