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愉嬪香玉為海蘭察求情,迅速變成後宮妃嬪與前朝百官的眾矢之的,高貴妃等人趁機添油加醋,煽動慎嬪舒嬪辱罵香玉,延禧宮在後宮立刻孤掌難鳴,愉嬪四面楚歌,但是寧貴人陸紫蘇卻第一個來到延禧宮,給了愉嬪香玉十分大的鼓勵。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香玉妹妹,寧貴人雖然小,但是卻特別的義氣,以後我們在後宮,又多了一位好姐妹。」安太嬪笑靨如花地凝視着愉嬪香玉,突然執着寧貴人的素手,步到香玉的面前。
「雖然這個後宮每日波雲詭譎,刀光劍影,但是只要我們姐妹同心,必能其利斷金!」香玉罥煙眉一彎,拉着安宛靜與陸紫蘇,蘇雲,檀香的芊芊柔荑,一臉的俠肝義膽道。
再說弘毓,下朝後,帶着榮兒與李盛,又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延禧宮,聽見延禧宮鶯聲燕語又談笑風生,心中不由得安靜了「這個蠢丫頭,雖然有些傻,但是在哪都與人為善,哪都有小姐妹,這朕就放心了。」
高貴妃高霽月見愉嬪與嫻妃純妃,安太嬪,寧貴人都患難與共,不由得暗中怒火萬丈,暴跳如雷,立即去長春宮,向富察皇后告狀,說愉嬪在後宮到處籠絡人心,還惡意拉幫結派,富察寶卿雖然知道高霽月這是故意反咬一口,來長春宮惡人先告狀,就溫婉勸說了高霽月幾句,讓高貴妃回鍾粹宮。
「皇后主兒,高霽月這個女人,在皇宮一直一手遮天又妄自尊大,現在看見愉嬪有純妃嫻妃做靠山,又與寧貴人等妃嬪是姐妹,不聽她的指揮,氣急敗壞,所以來長春宮告狀,妄想煽動皇后主兒對愉嬪猜疑,再讓皇后主兒與愉嬪等人自相殘殺,這個女人這次真是十分惡毒呀!」在長春宮的白貴人,向皇后富察寶卿欠身稟告道。
「白貴人,高霽月是貴妃,在這後宮現在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嘉妃舒嬪等人又都有皇上的寵愛,嘉妃還有四阿哥,每日在本宮身邊頤指氣使,若本宮不籠絡聯合愉嬪等人,這皇后的位置可能也危在旦夕了!」富察寶卿長嘆道。
「皇后主兒,愉嬪雖然最得皇上寵愛,但是她的為人淡泊,不想與高貴妃等人爭奪權力與封位,而且現在也沒有子嗣,您若籠絡愉嬪,就聯合了愉嬪的朋友純妃與嫻妃,嬪妾認為這是妙計呀!」白貴人對富察皇后欠身粲然道。
「好,本宮就暗中支持愉嬪!」富察寶卿鳳目一彎,凝視着白貴人,終於暗暗下了決心。
「愉嬪姐姐,妹妹已經順利把皇后主兒說服了!」再說延禧宮白貴人歡天喜地地來到寢宮,眉飛色舞又笑逐顏開地向愉嬪欠身道。
「好,只要皇后主兒與我們聯合,那高霽月就不敢在宮裏繼續搞風搞雨,到處興風作浪!」愉嬪香玉對着白貴人粲然一笑道。
再說高貴妃高霽月,煽動與指使慎嬪舒嬪方貴人,慶貴人和欣貴人,圍攻與封鎖延禧宮,妄想把愉嬪搞得臭名昭著,最後走投無路,但是她沒有想到愉嬪香玉有這麼堅韌的一顆心,雖然被連續侮辱詆毀與誹謗,但是她仍然在人們面前,流露出文靜又溫婉的清涼笑容,惱羞成怒的高霽月與嘉妃錦瑟,都怒火萬丈,暗中秘密策劃,對愉嬪香玉進行更大的污衊與陷害詆毀。
「聽說愉嬪姓珂里葉特氏,我聽說蒙古准格爾大汗爾薩拉的軍師,也姓珂里葉特氏,所以許多人都在傳說,愉嬪珂里葉特氏其實是准格爾的奸細!」
「愉嬪這個女人,雖然表面文靜賢淑但是暗中好像特別的不安分,幾次干預朝政,與前朝的官員勾結,企圖暗中拉幫結派,若她真的是准格爾的奸細,就一定對大清的社稷暗中心懷鬼胎!」紫禁城外,謠言開始在大街小巷,街頭巷尾,到處鋪天蓋地,一些喜歡八卦的八旗子弟,抽着煙,拿着鳥籠,在酒樓與小巷,到處散佈謠言,搬弄是非,讓謠言在京城更加的疑竇叢生,愈演愈烈。
「全是噴飯!愉嬪姓珂里葉特氏,就是准格爾奸細,真是血口噴人,惡意捕風捉影!」養心殿,看了彈劾愉嬪與愉嬪父親林海的奏摺後,弘毓龍顏大怒又怒火中燒,把軍機處的幾名大臣大罵了一頓。
「皇上,戶部侍郎林海的身份,已經有許多人暗中在散佈謠言,說愉嬪的阿瑪不是蒙古人,而是漢軍八旗,林海暗中與江南的反賊天地會有勾結,企圖秘密反清復明!」軍機大臣納親和汪由敦,向弘毓稟告道。
「愉嬪只是為海蘭察求情,這些豈有此理的奸賊就到處編造謠言,還捕風捉影,把愉嬪一家都說成是反賊,真是恬不知恥!」弘毓怒氣填膺地拍案道。
「皇上,這些御史彈劾愉嬪的娘家,全都是有真憑實據,而且愉嬪的阿瑪戶部侍郎林海,一定有反清復明的陰謀!」納親向弘毓拱手道。
「納中堂,愉嬪的阿瑪現在就算是漢軍旗的人,也不能因為一些故意捕風捉影的謠言,你們就不約而同地一口咬定愉嬪一家都是反賊!」軍機大臣孫家金與張廷玉大聲斥責納親道。
「愉嬪的阿瑪姓珂里葉特,誰亂傳謠言?愉嬪怎麼可能是漢軍旗?」弘毓怒氣填膺,對着軍機大臣拍案怒道。
「就是反賊,愉嬪一家都是反賊,都是准格爾的叛賊!」鍾粹宮,聽說海蘭察,傅恆,于敏中等文武百官也為愉嬪鳴冤,高霽月氣得氣急敗壞,對着奴才們大聲嚎叫!
「貴妃娘娘,愉嬪雖然籠絡了傅恆海蘭察與皇后,但是後宮許多妃嬪都對愉嬪嫉怒,前朝幾位親王也猜疑是愉嬪暗中給皇上每日吹枕頭風,不許親王恢復那議政王大臣會議,再說純妃嫻妃也都不是皇后的死黨,我們若暗中挑唆,讓皇后與純妃嫻妃互相猜疑,各宮明爭暗鬥,勾心鬥角,最終順利地在後宮混交視聽,皇后與純妃嫻妃等人就會對愉嬪切齒痛恨,我們最後把這些罪責全都賴在愉嬪一個人身上,這個不要臉的還不不得好死!」嘉妃錦瑟,一臉奸詐與陰險,對高貴妃高霽月獻計道。
後宮,高貴妃高霽月派太監永祿再次成功地抓到了愉嬪香玉等人的把柄,暗中對富察皇后一口咬定,說挑唆大阿哥永璜懷疑皇后的兇手是愉嬪香玉,還火上澆油地說愉嬪是小人,雖然表面文靜懦弱但是暗中卻心機深沉,勸皇后一定要對愉嬪等人防患於未然,富察寶卿雖然不信舒嬪對自己的勸說,但是她突然回憶起大阿哥永璜那日看自己的眼神,不由得特別的不舒服。
「暗中挑唆大阿哥恨本宮的元兇是誰呢?」富察寶卿左思右想,不由得心亂如麻。
再說海蘭察,雖然因為與傅恆去四川的大小金川打仗,立下,了很大的戰功,被擢升兵部侍郎,但是卻被一些小人,日夜陷害與詆毀,還說他與後宮的愉嬪勾結,不由得痛心疾首,一個人躲在府邸里喝酒。
這時,傅恆與馬瞻超,來到了海蘭察的面前。
「海蘭察,你不要再喝酒了!」看到海蘭察那喝得酩酊大醉的樣子,傅恆衝到海蘭察的面前,把海蘭察手中的酒壺搶了過來。
「這是個什麼朝廷?不管做了什麼,沒權沒勢就是有罪!你立了功,在人們面前風風光光,那些人罵你太狂,到處目中無人,你躲在府邸里淡泊功名利祿,那些人又說你去前線打仗衝鋒陷陣,在朝廷里被擢升,卻不想升官,不想發財,一定暗中居心叵測,為了別人,這般正大光明地去仗義執言,那些人又說你與人家勾結!」海蘭察一臉的憤懣,對着傅恆與馬瞻超醉醺醺地大笑道。
「海蘭察,朝廷是有許多小人,但是你不能躲在這裏每日醉生夢死,若你這般,不但沒有人會知道你冤枉而同情你,而且會給那些歹毒小人害你的藉口,所以海蘭察,迅速地振作起來!」傅恆抓住海蘭察那衣領,對着海蘭察大聲喊道。
再說因為高貴妃與嘉妃在朝廷的勢力太大,大學士高斌軍機大臣愕爾泰與納親,怡親王弘儀都是高貴妃嘉妃的靠山,所以雖然于敏中孫家金等人為林海鳴冤,但是最終林海又被貶黜,延禧宮,雖然愉嬪香玉十分擔心娘家,但是卻因為後宮的宮規,沒有法子出皇宮,她不由得寢食不安又輾轉反側。
這時,紫鵑送來了珂里葉特府的一封家信。
「主兒,這是老爺的信!」紫鵑看見愉嬪香玉正在書房的軟榻上落落寡歡又黯然神傷地小憩,立即悄無聲息地來到愉嬪的面前,對愉嬪小聲地喚道。
愉嬪香玉聽見是家信,迅速坐了起來,打開信箋,只見信箋里,都是父親的瀝血之言。
「香玉,你的額娘,終於在江南找到了,這次父親與你母親回我們的故鄉,雖然只是貶黜為一個地方小官,但是父親還是十分高興的,你母親希望你在皇宮,一定要自己保護自己,太平平安與吉祥。」看完家信,香玉不由得淚眼迷離潸然淚下。
前朝的爭鬥,最終以張廷玉甄德林海孫家金等人的慘敗而結束,愕爾泰自以為打敗了十幾年在朝廷的最大政敵張廷玉,不由得忘乎所以,與怡親王弘儀勾結,企圖迅速排擠軍機處的滿漢大臣,然後恢復議政王大臣會議。
但是愕爾泰與怡親王等人越高興,弘毓就越對愕爾泰暗中厭惡,雖然張廷玉因為向自己要諡號等事情,故意倚老賣老,公然激怒了弘毓,但是現在更加盛氣凌人的,卻是軍機大臣愕爾泰。
因為愕爾泰也是三朝老臣,怡親王弘儀是昔日先帝雍正的心腹,怡親王允祥的兒子,高斌是大學士,納親等人都是前朝的重臣,所以弘毓暫時沒有完全貶黜與扳倒這些人的計劃。
為了在朝廷里以夷制夷,讓這些重臣的權力都平衡,弘毓在貶黜林海甄德等人後,又想辦法,讓愕爾泰也回家退休了,張廷玉與愕爾泰,前後都被貶黜退休,朝廷的朋黨,暫時被平衡了。
在這次的朝廷爭鬥中,延禧宮又遭到了十分大的連累,高貴妃與舒嬪,慎嬪瓜爾佳察若,大聲辱罵愉嬪是反賊奸細,指使煽動後宮的人聯合歧視排擠愉嬪香玉,讓白貴人與婉嬪等人,都不敢再與愉嬪交往,再暗中挑唆富察皇后,懷疑嫻妃烏拉那拉檀香,惡意想陷害自己。
「皇后主兒,聽說您的阿瑪,也因為張廷玉與林海的事,被公然牽連,貶黜了尚書的位置,這彈劾國丈的人,就是嫻妃的阿瑪!嬪妾認為,嫻妃是想趁這次林海張廷玉被扳倒,暗中對延禧宮的愉嬪趁熱打鐵,趁火打劫,扳倒愉嬪,再取代皇后主兒!」欣貴人是軍機大臣納親的女兒,所以她來長春宮對富察寶卿故意侃侃而談,花言巧語,讓富察皇后心中對嫻妃檀香真的十分懷疑。
「皇后主兒,您不要忘了,那大阿哥在看你時的眼神,小孩子能懂什麼?若不是他的養母嫻妃每日對大阿哥的耳濡目染,大阿哥豈會對皇后主兒這麼的恨?」欣貴人見富察寶卿正思緒萬千,就故意又對富察皇后煽風點火道。
「烏拉那拉檀香,這個女人,竟然敢挑唆本宮與大阿哥的關係,她故意撫養大阿哥,就是妄想有一個子嗣,趁着本宮的永漣早夭,暗中取而代之!」富察寶卿大怒,不由得對着欣貴人,鳳目圓睜道。
「愉嬪,對嫻妃與本宮,你支持誰?若你支持嫻妃,以後你就不用來長春宮請安了!」長春宮,半個時辰後,愉嬪香玉珠環翠繞弱柳扶風又笑靨如花地來到富察皇后的面前欠身道了萬福,富察寶卿卻故意一臉的冷落,對愉嬪香玉大聲道。
香玉突然聽了皇后的命令,不由得如晴空霹靂,驚愕地凝視着富察寶卿「皇后娘娘,嫻妃姐姐雖然在後宮並不得皇上寵愛,但是她一直淡泊寧靜又循規蹈矩,皇后為何讓嬪妾這般的回覆?」
「愉嬪,挑唆大阿哥恨本宮,也有你愉嬪的事吧?若你不與嫻妃反目,以後你就不用來長春宮了!」富察寶卿氣得七竅冒煙,怒視着愉嬪香玉,惡意淡漠一笑道。
「這不是後宮裏三千寵愛在一身的愉主兒嗎?今日怎麼這般眼淚汪汪的?是被皇后叱罵了嗎?本宮還記得,昔日愉嬪是皇后身邊的大紅人呀!」再說愉嬪香玉在紫鵑的攙扶下,失神落魄,落落寡歡地垂頭喪氣出了長春宮,卻正好遇見頤指氣使,炫舞揚威的高貴妃高霽月與嘉妃金佳錦瑟。
「嬪妾給貴妃娘娘請安。」愉嬪香玉知道這高貴妃故意來旁敲側擊,冷嘲熱諷,現在一定是對自己沒有什麼好事,就故意一臉淡定地向高貴妃與嘉妃欠身,然後就帶着紫鵑想走過去。
「賤人,慢着!你只是一個小小的愉嬪,竟然看見貴妃娘娘與本宮,只是這麼欠了一下身,真是以下犯上,給本宮跪下!」這時,嘉妃竟然沒有因為愉嬪香玉與紫鵑委曲求全地走過去,就輕鬆放過她們,而是故意大喝一聲。
「嘉妃娘娘,嬪妾已經向兩位請過安了,這大庭廣眾下的,你們還想讓嬪妾怎麼請安?」愉嬪香玉毅然回首,罥煙眉倒豎,勇敢地反駁嘉妃道。
「賤人,你給本宮跪下!」高貴妃瞥了一下身邊的宮女梅香,梅香迅速與幾個宮人衝到香玉的面前,押着香玉的雙臂,狠狠地把香玉挾持跪在了嘉妃與高貴妃的腳下。
「你這個目無下塵又目中無人的小蹄子,在後宮不就是讀過幾本書,認過幾個字,就這般的驕橫跋扈,竟敢公然以下犯上!」高貴妃一臉殘酷的冷笑,故意用那五顏六色的花盆底繡鞋,步到愉嬪香玉的面前,氣勢洶洶地對着愉嬪香玉劈頭蓋腦地叱罵道。
「貴妃娘娘,嬪妾也是皇上冊封的愉嬪,今日並沒有忤逆犯上,就是皇后娘娘,也沒有懲罰,貴妃娘娘又憑什麼這麼斥責嬪妾?」香玉忽然倔強地昂起頭,柳眉倒豎,明眸若星,怒視着頤指氣使,氣焰囂張的高貴妃高霽月與嘉妃金佳錦瑟,義正辭嚴,酣暢淋漓地反駁道。
「大膽賤人,還敢以下犯上!」嘉妃大怒,突然舉起那戴着閃閃金護指的右手,對着香玉那粉頰,就是一個大耳光,香玉的香腮,迅速像火燒一般紅腫了,她的明眸里,都是不屈與委屈的淚水。
這時,高霽月也齜牙咧嘴故意步到了愉嬪香玉的面前,見香玉低着頭,用右手捂着香腮,不由得故意冷笑道「還真是會裝可憐呀,用着裝得楚楚可憐的小狐媚子臉與這爪子,狐媚皇上,皇上那麼的聖明,竟然也被你這小狐媚子迷了,本宮與皇后娘娘,這幾年吃了你多少的苦,來人,把這賤人的兩個爪子押在地上!」
「你們都幹什麼?主兒!你們這些流氓,竟然敢在光天化日,這般侮辱我們主兒,你們心中還有王法嗎?」紫鵑見高霽月身邊的幾個狗腿如狼似虎,窮凶極惡地抓住香玉的兩臂,狠狠地把香玉兩隻芊芊玉手,壓在了地上,不由得心急如焚又悲憤交加,對着這些奴才聲音嘶啞地大聲哭叫道。
「賤婢,給本宮打!」嘉妃瞥着身邊的鳶兒,鳶兒迅速與永祿幾個奴才,對着紫鵑也窮凶極惡地群毆。
「高霽月,放了紫鵑!」香玉柳眉倒豎,怒視着驕橫跋扈又蠻橫無理的高貴妃高霽月,憤怒地大聲道。
「你這個小蹄子,本宮踩爛你這隻爪子,看你怎麼寫文章,看你怎麼狐媚皇上!」殘忍的高霽月,惱羞成怒,竟然突然把腳兇狠地抬起,踩在香玉右手的芊芊玉指上,頓時,愉嬪香玉覺得手中迅速傳來了陣陣痛心疾首的痛,這痛與侮辱,讓她痛不欲生!
「賤人,還不求饒,老娘殺你就像殺一條狗,踩壞了你這小爪子,要你以後都不敢給老娘反抗!」高霽月見香玉雖然痛得那香額都流出了汗珠,但是就是不求饒,不由得更加的歇斯底里,喪心病狂,又殘暴地用腳狠狠地對着香玉的芊芊玉指又慘絕人寰地碾了碾!
香玉不由得痛徹心扉。
「皇上,大事不好,愉主兒在長春宮外,受了重傷,右手全腫了!」再說養心殿,總管太監厲聲,心急火燎,趔趔趄趄地跑進大殿,跪在弘毓的腳下支支吾吾地稟告道。
「混賬!」弘毓大驚,迅速從龍椅上跳起來,在李盛與榮兒的簇擁下,迅速趕到了長春宮外。
現場,在弘毓的眼中確是慘不忍睹,只見愉嬪已經痛得昏厥,右手的芊芊玉指全都恐怖悲慘地鮮血淋漓,痛得弘毓心如刀絞!
「是誰幹的?說,誰敢這般侮辱愉嬪?」弘毓不由得對着李盛等人大發雷霆。
「皇上,紫鵑姑娘也被打暈了,現場在長春宮外,奴才猜測,可能是皇后娘娘!」幾名奴才跪在弘毓的腳下。
再說高貴妃高霽月在長春宮外虐待了愉嬪香玉,又嫁禍皇后富察寶卿,但是她害怕愉嬪醒來,紫鵑也沒死,這件事就可能會在皇上眼前紙包不住火,不由得心慌意亂,心神不寧。
「主兒,奴才建議,不如派人暗中用錢收買太醫院的劉太醫,在愉嬪與紫鵑的藥里下毒,讓這兩人以後永遠地閉嘴!」梅香建議高貴妃道。
「好,為了順利扳倒皇后,本宮這次就一不做二不休,收買劉太醫,讓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永遠閉嘴!」高貴妃高霽月,面目睚眥地咬牙道。
再說延禧宮,在過了一夜後,愉嬪香玉與紫鵑卻全部都安全地醒來了,在愉嬪香玉睡眼惺忪的眼前,竟然朦朦朧朧浮現出了錢太醫錢玉那眉目如畫的臉。
「愉主兒,這次真是化險為夷,若不是月悠姑娘與寧主兒想到有人會暗中下毒,策劃殺人滅口,主兒就真的危險了!」錢玉向愉嬪香玉打千道。
愉嬪香玉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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