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寧貴人陸紫蘇與愉嬪香玉患難與共,姐妹同心,高貴妃高霽月對寧貴人切齒痛恨,恨之入骨,想暗中迫害寧貴人,但是嘉妃卻勸說高貴妃,對愉嬪的腦袋打擊,一定要最狠,一定要把這個人心中更珍惜的東西毀滅,犁庭掃穴,最後才能成功逼愉嬪死心!
高貴妃娥眉瞥着面目猙獰的嘉妃,對嘉妃的計謀得意洋洋地奸笑頷首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再說養心殿,永和宮,高貴妃親自與狗腿子們在皇宮聯袂獻醜的醜劇終於在鍾粹宮拉開了大幕。
幾年在鍾粹宮豢養的走狗與爪牙,開始兇惡地在四處辱罵羞辱醜化嘲諷,高貴妃秘密指使奴才,製造一些血口噴人的所謂愉嬪的黑材料,還在養心殿外惟妙惟肖地故意人聲鼎沸,議論愉嬪與錢太醫私通的醜事。
後宮,那些因為高貴妃與嘉妃實力雄厚而一個個爭先恐後,見風使舵,又阿諛奉承的妃嬪,全都唯高貴妃與嘉妃馬首是瞻,這些毒婦沆瀣一氣,全部集中陷害延禧宮的愉嬪香玉,紫禁城刀光劍影,在謠言的陰暗下,讓延禧宮孤掌難鳴。
總攻前的紫禁城,山雨欲來風滿樓!
但是這高貴妃與嘉妃雖然氣勢洶洶,自以為可以所向披靡,但是卻在十分殘酷的現實中,一個個瞠目結舌。
不管這些跳梁醜類怎麼無所不用其極地恐嚇詐騙,威脅生命,裝神弄鬼,虛張聲勢,似乎對延禧宮,都是充耳不聞,似乎愉嬪對這些小人的恐嚇與侮辱,全部都無動於衷,若無其事。
「這次本宮為了逼死這個不要臉的愉嬪,千方百計,為了強迫出一個人造瘋子罪犯,本宮與幾名妃嬪幾乎使盡了渾身解數,現在那愉嬪卻好像若無其事,這次花了本宮多少錢,大家想方設法,在後宮煞費苦心,日夜監視辱罵,但是現在本宮卻對那個不要臉的愉嬪無濟於事,本宮又要功虧一簣,血本無歸?」鍾粹宮,氣得七竅冒煙又面色鐵青的高貴妃,終於氣急敗壞,對着狗腿子們暴跳如雷。
「主兒,那個不要臉的,現在已經在延禧宮死豬不怕開水燙,奴才們日夜躲在那輪流侮辱,冷嘲熱諷,譏諷,把那個女人臭罵得狗血噴頭,但是那個愉嬪就是泰然淡定,好像對奴才們的威嚇全都置若罔聞!」剛剛躲在延禧宮外大呼小叫,對着愉嬪破口大罵,全都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太監嬤嬤們,一個個焦頭爛額又灰頭土臉,向高貴妃稟告道。
「老娘要殺了那個賤人,老娘要扒了她的皮!」惱羞成怒的高貴妃怒火萬丈,氣得對着狗腿們一蹦三尺高,像瘋狗一般瘋狂地咆哮叫囂道。
養心殿,被愉嬪與錢太醫私通的謠言搞得自己日夜心情不舒服的弘毓,雖然對愉嬪香玉魂牽夢縈,牽腸掛肚,但是卻就是被幾句搖搖搞得心裏難過,有時,他心中也暗暗狐疑,與愉嬪昔日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人,是錢玉,還是他!
高貴妃躲在一個陰暗處,窺視着弘毓這失神落魄的臉,暗中幸災樂禍,自鳴得意。
「愉嬪,珂里葉特氏,皇上不是只寵愛你一人嗎,哈哈哈,你也沒有想到吧,你這個裝可憐的狐媚子也有今天!」高霽月那惡毒又卑劣的面目,露出了兇相和小人得志的笑。
但是,高霽月與老男人李紱兩個皇宮活寶,做夢也沒有料到,弘毓這邊在養心殿一臉神傷,那邊就去了延禧宮,看見弘毓與愉嬪香玉纏綿徘惻情投意合又形影不離的愛情,高霽月與她身邊的方嬤嬤,全都嫉妒地急成了紅眼病!
書房,愉嬪罥煙眉顰,凝視着弘毓,那瓜子臉上,似乎還有一點的嬌嗔。
「顰兒,這個世間,竟然有那麼醜惡的醜類,一邊裝作正氣凜然,似乎替天行道,一邊殘忍地折磨侮辱你,像魔鬼一般嘲笑着受害者一顆自尊心!」弘毓忽然執着香玉那芊芊柔荑,意味深長道。
「皇上今日也恍然大悟了?不聽那些裝妖作怪的畫皮欺騙與挑唆煽動蠱惑了?」愉嬪香玉瞥着弘毓,那丹唇嘴角,浮出特別俏皮地一笑,從自己出生到現在,在弘毓的眼裏,香玉這眉尖若蹙的神情,都是最親的神情。
「那些自作聰明的小人,一直躲在陰暗處,做着毀滅與惡意反間破壞,妄想棒打鴛鴦的夢,而且還是一夢不醒,這些人渣蠢貨卻不知道,這個後宮,這個天下,你永遠是朕心中的靈魂!」弘毓的眸子裏,流露出溫柔與真摯,香玉凝視着弘毓那含情脈脈的明眸,也覺得他,在上輩子好像曾見過。
再說高貴妃高霽月,在後宮煞費苦心,費盡心機,挑撥皇上與愉嬪香玉十幾年的感情,最後不但沒有順利得逞,還醜態百出地血本無歸,這廝不由得氣急敗壞,繼續指使這些用錢收買的喉舌,到處製造輿論,一派胡言,顛倒黑白,傳說皇上最寵愛的不是愉嬪,而是皇后富察寶卿與舒嬪純妃,高霽月這廝,又躲在那陰暗的一個旮旯,繼續做着挑唆反間,逼愉嬪的朋友與愉嬪反目成仇的南柯一夢!
鍾粹宮與高貴妃的一幫孫子,像是偏執妄想患者一般,繼續一直做着挑撥朋友親戚關係,到處煽動混亂,又惡意傳播謠言,暗中製造假象,繪聲繪色,唯恐天下不亂的夢,還十分滑稽地一夢不醒!
為了恐嚇愉嬪,高貴妃與嘉妃兩個醜類,從輿論,假象,議論,辱罵,故意嘲笑奚落與巧合暗示的所謂立體攻擊之下,對愉嬪香玉進行了像是一場滑稽鬧劇的最大場面陷害,但是愉嬪就是在延禧宮與寧貴人,嫻妃談笑風生,每日顧盼神飛又怡然自得,氣得高貴妃這廝那張臉,變得像一個溫元帥!
「嫻妃姐姐,高貴妃這個蠢貨,今年對我們秘密用的陰謀,讓我反擊得都煩,這廝就是故意收買喉舌槍手,連續不停地故意製造假象,威脅恐嚇,挑撥反間,妄想讓我與朋友閨蜜親人一個一個的自相殘殺,互相猜疑,全部分裂,最後逼我眾叛親離,然後不給我們留一點證據,若我們向皇上告狀,她們就趁機陷害我們是瘋子被害妄想,妄想殺人不償命,但是高貴妃這個大蠢貨,似乎是這種拙劣害人陰謀暗中玩多了,竟然在後宮這般重複地搞笑,重複地演繹鬧劇,現在這廝那猥瑣醜惡又特別陰暗的心理,我已經洞如觀火,了如指掌,下面,我想,這廝見陰謀沒有得逞,又要顛倒黑白,賊喊捉賊了!」愉嬪香玉罥煙眉對着嫻妃寧貴人彎彎,淘氣一笑道。
再說前朝那高貴妃收買的殺人爪牙,老男人李紱,見自己的陰謀全部被愉嬪揭露了,不由得方寸大亂,六神無主,這廝暗中做賊心虛,怕皇上查他,竟自己顫顫巍巍地上奏,想回老家養老,沒想到在半路上,就被一群憤怒的百姓,打得鼻青臉腫,屁滾尿流,他的十幾個小妾也被人搶了。
但是,後宮仍然風刀霜劍,波雲詭譎,老賊肅親王允空,窮凶極惡地威脅愉嬪,逼愉嬪把揭露自己的奏摺燒了,但是愉嬪卻一身是膽,一臉無懼,勇敢地把奏摺呈給了弘毓,弘毓看了奏摺後,又把肅親王允空等人全部貶黜。
高貴妃高霽月,妄想害死愉嬪,認為愉嬪可以任她們擺佈,但是卻沒有想到愉嬪敢這麼激烈地反擊,暴跳如雷的高貴妃與嘉妃,就對着愉嬪大聲咆哮,惡意口出狂言,兇惡叫囂,要愉嬪不許干預朝政,若愉嬪不聽,就把愉嬪的延禧宮全部關了!
愉嬪香玉這次是面對高貴妃殺氣騰騰的性命威脅,一點也不恐懼,但是高貴妃與嘉妃在京城的實力雄厚,都不是吃素的,見愉嬪竟然不屈服,就果然指使前朝的御史,瘋狂圍攻愉嬪與寧貴人嫻妃的娘家,彈劾工部尚書甄德貪污受賄,高貴妃的走狗爪牙,暗中徹底搜集到了珂里葉特家與陸家,烏拉那拉家的許多黑材料,又故意把這些證據到處泄露,迅速輕鬆地敗壞了這三家的名聲。
高貴妃又暗中用錢收買一些地痞流氓,包圍珂里葉特府,辱罵香玉的父親,現在是戶部尚書的林海。
高家與金家,葉赫那拉家都有錢有勢,而珂里葉特家與陸家卻沒錢沒勢,林海改姓珂里葉特氏後,雖然也兩袖清風,但是他原來是做地方官,沒有人沒有錢也沒有背景,被這些御史爭先恐後又窮凶極惡地圍攻,迅速被撤了職,弘毓雖然暗中想庇護林海,但是朝廷的軍機大臣,幾個王爺,都辱罵林海,逼弘毓最終不由自主,撤了林海的戶部尚書之職。
再說高貴妃高霽月與嘉妃金佳錦瑟,舒嬪葉赫那拉春燕,利用關係與勢力,在京城順利地扳倒了柯里葉特府,在後宮也一手遮天,盛氣凌人頤指氣使,大發淫威,故意在延禧宮前耀武揚威,忘乎所以地向愉嬪香玉歇斯底里地炫耀「不要臉的愉嬪,都看到了吧,老娘只要一句話,你們柯里葉特家就窮途末路,以後都走投無路!你這個小小的愉嬪蘭兒,每天在後宮那神氣,又高興得瑟,哈哈哈,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沒權沒勢,也想來狐媚皇上?還是滾吧,哈哈哈,一個徐娘半老又改頭換面的女人,還妄想做皇后?哈哈哈,都把老娘這顆大牙笑掉了!」
高貴妃與嘉妃舒嬪的兇惡辱罵,千方百計的諷刺與奚落,都像一支支箭矢,讓愉嬪香玉的心裏,千瘡百孔!
香玉哭了,如梨花帶雨,淚眼迷離又眼淚汪汪。
「不要臉的,賴在這宮裏,這麼的皮厚,不就是想騙幾個月銀?老娘已經稟告皇后了,以後不給你錢,賤人,滾!」高霽月忘乎所以又盛氣凌人,竟然在延禧宮前瘋狂地在眾目睽睽大庭廣眾下罵起大街,讓愉嬪痛徹心扉又痛不欲生,但是,這群小人,仍然更猥瑣地辱罵。
延禧宮,已經是夜涼如水又月上梢頭,殘月落花煙重,香玉一個人在書房,正在這搖曳的燈光下,看着書。
這個夜,是風住塵香花已盡,香玉覺得自己十分的累,想躺在床上,一直睡,半夜,突然外面冷風,似乎「簾卷西風」,香玉起來,站在那菱花鏡前,才傷心欲絕地發現,自己是「人比黃花瘦。」
這個世界,已經徹底完全地污濁,香玉已經不能再浮想聯翩,她十分的恐怖,有時思緒萬千,今天在延禧宮,明天,她想跑的路,又在哪裏?
雖然自己仍然是雍容華貴又孤標傲世的愉嬪,但是,進宮幾年,她仍然沒有一個子嗣,光陰荏苒,白雲蒼狗,她已經沒有那青春春風和韶華了,這後宮是佳麗三千,若弘毓以後因為自己徐娘半老,不寵愛自己了,自己又怎麼在這後宮繼續活下半輩子?
她想逃出皇宮,因為她已經對這個帝國的中心害怕了,這個世界,好人都被害死,有才華的人都被搞臭與整死,她突然恍然大悟,這個紫禁城一定不是她林香玉的天堂。
就在這時,延禧宮的門忽然開了,一名超凡脫俗,面如滿月的人,柔情蜜意又含情脈脈地步到了香玉的面前,凝視着愉嬪香玉這讓他最親切的眉尖若蹙和罥煙眉蹙,雲鬢花顏。
「弘毓,我若是老了,你還會像昔日在金陵那樣,對我說,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嗎?」香玉罥煙眉一顰,凝視着弘毓,傻傻地問道。
弘毓忽然淚眼婆娑,緊緊地把愉嬪香玉摟進了自己的懷裏。
「不管過多少年,不管你有多少歲,朕永遠要這樣抱你,因為朕永遠只是你的!」雙手撫着香玉那墨雲疊鬢,哽咽嗚咽道。
太和殿,飛檐斗拱,壯麗雄偉,弘毓執着愉嬪香玉的紅酥手,步上了玉階,愉嬪不但舉止得體,又賢淑文靜,特別的儀態端莊,步上了太和殿的丹墀。
高貴妃與嘉妃舒嬪等人,愕然又驚詫嫉怒地看着愉嬪,心中七竅冒煙。
紫禁城,愉嬪香玉,在妃嬪們的辱罵與嘲諷奚落中,竟然被皇上這樣的寵愛,這在皇宮,迅速變成了人們讚揚和心悅誠服的神話。
但是,皇上的寵愛,卻在暗中,又十分巧合地在永和宮傷了有一個女人的心,她就是純妃蘇佳氏蘇雲。
雖然蘇雲已經與愉嬪反目了,但是在暗中,蘇雲仍然保護着愉嬪香玉,三阿哥永璋被栽贓的事,蘇雲早查得水落石出,兇手是慶貴人和喜塔臘常在,但是為了秘密保護香玉,蘇雲沒有去延禧宮,每次,她在皇上面前幫香玉辯解,說一些好話時,皇上雖然特別感動,但是蘇雲看出,皇上這時心中想的,暗中擔心的,只有香玉一人。
弘毓的心中,現在只有香玉一人,回憶起昔日在榮親王潛邸時,弘毓對自己的寵幸,蘇雲不由得有些傷心,但是,今日,竟然親眼看見皇上執着愉嬪的柔荑,上了那太和殿,她才暗中有些嫉妒香玉了。
她給弘毓生下了三阿哥永璋,對弘毓,她是賢淑又溫婉,但是自打弘毓繼位後,可以正大光明冊封香玉為海貴人時,弘毓寵愛的,就只有香玉一人。
而且今日弘毓在回到暖閣時,還故意用純妃等人與愉嬪進行了明目張胆的對比,皇上讚揚愉嬪聰明文靜,又深明大義,卻批評嘉妃純妃等有阿哥公主的妃嬪,暗中竟然各自教自己的孩子心懷鬼胎。
那時,不但嘉妃與高貴妃,皇后,連純妃也暗中對皇上故意的偏心憤懣了。
「純妃姐姐,今日你好像有些無精打采呀!」看見純妃垂頭喪氣地出了暖閣,特別狡黠的嘉妃迅速趕到純妃蘇雲的面前,一臉笑容可掬,對純妃蘇雲和顏悅色道。
「嘉妃,本宮是無精打采,因為這幾日後宮太吵人了!」純妃瞥了嘉妃一眼。
「純妃姐姐,你在背後為了愉嬪委曲求全,每日都未雨綢繆,忍辱負重的,但是有的人一興奮,今日在皇上那一風光,就忘乎所以的,把你這個姐姐忘了!」嘉妃故意裝妖作怪,為純妃憤憤不平道。
「蘇雲姐姐!」嘉妃走後,見蘇雲滿懷心事,抑鬱寡歡地在甬道上,愉嬪香玉悠然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