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嘉貴妃金佳錦瑟與懿妃忻妃等人被令貴妃魏馨燕暗中挑唆,又被魏馨燕暗暗掌握了把柄,最後各宮妃嬪人人自危,全部唯皇后與令貴妃魏馨燕馬首是瞻。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秘密與令貴妃聯合扳倒愉貴妃香玉的嘉貴妃,在慧賢皇貴妃暗中指使巫蠱妖人在後宮到處製造幻影的十年後,又收買妖人,在後宮聯袂獻醜,聯合演繹了一出又一出故弄玄虛又虛張聲勢荒誕不經的醜劇。
嘉貴妃金佳錦瑟學習昔日的慧賢皇貴妃高霽月,竟然在延禧宮無恥卑鄙地故伎重演,讓愉貴妃香玉與純貴妃蘇雲等人,都暗中啼笑皆非!
紫禁城,夜,原來美麗的七夕夜,在嘉貴妃等毒婦的歪曲嘲諷和噴飯下,幾乎變成了一周後的中元節!
但是弘毓與香玉在七夕的皓月當空下,你儂我儂,纏綿徘惻,仍然是這麼的如膠似漆與百轉千回!
七夕夜,昔日的玉榮公子與林妹妹,耽美真摯的愛情!
御花園,弘毓心潮起伏,她似乎與他,已經一同過了三生石的三生三世,在這個殘酷又冷落孤寂的世界,弘毓曾在這蛾兒雪柳黃金縷中,眾里尋她千百度!
最後,他的那個顰兒,驀然回首,卻在燈火闌珊處!
今日,紫禁城晨光熹微,終於破曉了,辰時惠風和暢,因為今日立秋,所以後宮也淡雲閣雨。
老妖婆那歇斯底里,喪心病狂的咆哮聲,仍然像噴飯一般,讓人覺得特別的噁心異怪,但是因為恬不知恥,那些躲在陰暗旮旯的老貨,卻忘乎所以又日夜精力旺盛。
「景陽宮的老婆子,仍然躲在陰暗處破口大罵,現在這後宮,真的是越來越混亂,主兒,皇后主子現在在翊坤宮,是不是不管後宮了!」月悠在延禧宮外聽到幾個老貨的破口大罵,生了一肚子氣,來到書房,對愉貴妃香玉嘟着小嘴道。
「月悠,這些狗腿,就是靠罵人羞辱人,傳播謠言吃飯,我們在延禧宮,繼續做我們自己最喜愛的事,心淡泊,那些牛鬼蛇神就不能把我們激怒!」愉貴妃香玉神情淡定又語重心長,慢條斯理地對月悠說道。
紫禁城,今日仍然驕陽似火,嘉貴妃懿妃忻妃等人,仍然是厚顏無恥,故意四處反咬一口顛倒黑白,把她們自己做的猥瑣事,全部沒有廉恥地嫁禍栽贓給愉貴妃香玉,嘉貴妃這個卑鄙下流又鮮廉寡恥的後宮跳樑小丑,靠着不知廉恥與皮厚,繼續在後宮,醜態百出地聯袂獻醜。
嘉貴妃與懿妃令貴妃等人鮮廉寡恥又兩面三刀的魔鬼與小丑嘴臉,讓婉妃陳清秋,恭嬪林佳氏,穎妃巴林如寧等人在後宮更加地輕蔑和嗤之以鼻,但是有權有錢就是老爺,嘉貴妃金佳錦瑟仗着娘家的實力,在後宮到處有恃無恐,肆無忌憚,明目張胆派奴才監視延禧宮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收買喉舌與槍手,詆毀誹謗,暗中在京城內外製造輿論,對愉貴妃香玉進行了更讓人們驚駭欲絕與令人髮指的殘酷虐待迫害。
嘉貴妃等人在京城橫行霸道,在後宮到處為非作歹又無惡不作,散佈謠言,四處搬弄是非的滔天罪行與猥瑣醜態,迅速激起京城百姓的義憤填膺!
「皇上,皇貴妃等人在京城陷害誹謗愉貴妃,到處傳播謠言,害愉貴妃名譽掃地,公然侮辱醜化前朝文武百官的人格,歪曲醜化妖魔化愉貴妃慶妃穎妃等人的冷酷暴行,已經在京城內外激起百姓的義憤!皇親國戚,竟然敢在大庭廣眾,光天化日之下,公然羅織搜集前朝官員與後宮妃嬪的許多貓膩私隱,暗中掌握他們的把柄,皇貴妃這種卑鄙惡毒,恬不知恥,鮮廉寡恥的地痞流氓行徑,已經把朝廷的臉全都丟了!」養心殿,果親王弘瞻跪在弘毓的腳下,老淚縱橫地向弘毓稟告道。
「這個嘉貴妃,在皇宮也太肆意妄為,盛氣凌人,頤指氣使了!」弘毓頓時龍顏大怒,對着文武百官,勃然作色道。
景陽宮,弘毓在下朝後,來到寢宮,嘉貴妃以為皇上今日興高采烈,對自己的景陽宮興趣盎然,穿着淡黃色的緞子團花大氅,墨雲疊鬢,面若桃花地向弘毓欠身道了萬福。
「錦瑟,你已經是三名阿哥的額娘了,以後在宮裏,一定要更溫柔,更懂事一些,否則前朝有人彈劾你,朕以後就保不住你了!」弘毓怒視着金佳錦瑟,婉轉地叱罵了嘉貴妃金佳錦瑟一頓,就在李盛的攙扶下,突然揚長而去。
「這個令貴妃,豈有此理,我們一同暗中控制後宮妃嬪與前朝官員的把柄,現在京城出了事,她竟然把全部的罪責,都推卸給本宮!」嘉貴妃金佳錦瑟目視着皇上的背影,氣得青筋暴起,對鳶兒等人怒不可遏又大發雷霆道。
「香玉姐姐,這個嘉貴妃,真是恬不知恥,皇上斥責了她,她暗中卻皮厚又臉不紅心不跳地把暗中羅織搜集妃嬪官員貓膩把柄的罪責,都推卸給了你,這個毒婦,真是不知羞恥!」延禧宮,慶妃陸紫蘇來到愉貴妃香玉的書房裏,沒好氣地對香玉說道。
「紫蘇妹妹,這些小人,在皇宮最擅長顛倒黑白,混交視聽,她們早就沒有了人的廉恥,罵人詐騙都可侃侃而談,言之鑿鑿又振振有詞,這些小人已經不是人了,他們都是在生活百無聊賴時,專門以侮辱醜化虐待譏笑歧視他們鄙夷的受害者為活着的樂趣的魔鬼,所以我們不可能能與她們這些小人講理!」愉貴妃香玉,意味深長地對慶妃陸紫蘇勸慰道。
「香玉姐姐,您就讓這些小人這般在後宮白白地欺辱嗎?」慶妃陸紫蘇氣得凝視着香玉熱淚盈眶。
「紫蘇,昔日那些小人對我們的迫害與我們的難堪,我們全都忘了吧,生活不是欺負與嘲笑歧視,而是可以自由地走自己路!」愉貴妃香玉一臉和氣又慈祥地執着慶妃陸紫蘇的紅酥手。
夜,延禧宮書房外,一朵芙蓉著秋風,雖然慶妃陸紫蘇,鶯聲燕語地與穎妃巴林如寧都陪伴在自己身旁,但是愉貴妃香玉仍然覺得心中十分的冷落,十分的淒楚。
紫禁城,看着夏天要過了,愉貴妃香玉這幾日抑鬱寡歡黯然神傷地更厲害了。
就在這時,窗欞外,又傳來了十年前那讓她痛心疾首的聲音!
這些聲音,有宮人的,有妃嬪的,也有小孩的,似乎像夏夜裏到處繚繞的鬼魂與幽靈,對着延禧宮指桑罵槐,冷嘲熱諷!
似乎,就像幾年前一般,這個世界好像一夜之間,就人人對自己歧視譏笑,似乎,這個世間什麼奇怪的聲音,都是在對自己侮辱辱罵!
這是一個世間的悲劇!昔日,那個自以為是的慧賢皇貴妃高霽月,暗中指使巫蠱叫魂妖人,在皇宮演繹了一出又一出似乎真實的醜劇,現在,那個人已經死了,嘉貴妃金佳錦瑟,仍然在光天化日下,到處故弄玄虛,裝神弄鬼!
「這個小人,十年了,還躲在那一直這麼賊心不死!真是最悲慘的一幕!」
延禧宮,聽着這些讓她覺得十分可笑與滑稽的幻境聲音,愉貴妃香玉粲然一笑。
躲在旮旯處,親眼窺見愉貴妃香玉已經對自己那可笑又拙劣的詐騙伎倆洞如觀火後,嘉貴妃金佳錦瑟那臉,已經氣得像一個可笑的溫元帥!
這個世間,人生是什麼?人生就是悲劇,人的出生,是人生拉開的悲劇大幕,人慢慢的長大,這個悲劇就越來越悲劇!
在這黑白顛倒,混交是非的世界,人的希望與對生活的憧憬,都是幻覺幻影,在這個世間,步步驚心,日夜嘔心瀝血,現實是天下烏鴉一般黑,有了如何,搶到了又如何?全部都是給他人做嫁衣裳。
世間,洞房鴛鴦,妻妾如花似玉,在你的眼前,脂正濃粉正香,真相全是粉骷髏。
榮華富貴,權力金錢,只是環境幻影。
這個四維的世界,原來只是無極。有一首詩「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染塵埃。」
世間無物,又為何要在榮華富貴與功名利祿前卑鄙地五斗米折腰?只有繼續堅持自己那世間的初心,你才能不被這些身外的塵埃污染。
雨夜,聽着窗欞外的雨聲,覺得這個秋夜,又是冷雨敲窗一燈孤,香玉突然回憶起昔日先帝駕崩前,自己在櫳翠庵的那些光陰。
自己的初心與自己的純潔,自己的理想,只要一直的堅持,你就不會在這紙醉金迷,物慾橫生的世界中不寒而慄又毛骨悚然地迷茫。
只有因為情,因為愛,暗中傷透了心的這顆七竅玲瓏女兒心,才能在雨夜聽懂這秋夜的雨。
次日,弘毓下朝後,見愉貴妃香玉失神落魄又落落寡歡,就親自執着香玉的柔荑皓腕,在御花園遛彎。
「蘭兒,這幾日,看你這麼的抑鬱,朕的心也特別的憂鬱,你說,朕這幾日在哪裏得罪你了?」弘毓含情脈脈地凝視着愉貴妃香玉那罥煙眉似蹙非蹙,對香玉柔情蜜意地問道。
「皇上豈能得罪臣妾?」愉貴妃香玉雙眉緊蹙道。
「是永琪?這個小子又在前朝不乖了嗎?」弘毓火急火燎地詢問香玉道。
「永琪?他在前朝很好,不但德才兼備,還在前朝品學兼優!」香玉凝視着弘毓道。
「蘭兒,你這個人呀,在春天傷春,立秋又落落寡歡地悲秋。但是,朕在你身邊,就永遠不是悲劇,都是喜劇!」弘毓不由自主地把香玉緊緊地摟入自己的懷裏。
再說嘉貴妃金佳錦瑟,把暗中搜集文武百官貓膩私隱的全部罪名,栽贓給了愉貴妃香玉,前朝那些皇親國戚,文武百官頓時人人自危,幾名親王也惶惶不可終日。
「這個妖女,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法子暗中威脅咱們,一定要把這個妖女打死!」辰時,在紫禁城午門前的千步廊,許多官員交頭接耳,沸沸揚揚,七嘴八舌,許多皇親國戚對愉貴妃香玉切齒痛恨。
「和親王,奴才有一妙計,您可以在乾清門建議皇上今年木蘭秋獮,我們趁去避暑山莊時,在木蘭秋獮那個烏蘭布通的獵場,暗中設伏,刺殺愉貴妃!」吏部尚書薛王霸,鬼鬼祟祟來到和親王弘晝的眼前,向弘晝獻計道。
「主兒,謠言全部傳播出皇宮了,現在京城大街小巷與街頭巷尾,人人在罵愉貴妃是變態!」再說嘉貴妃金佳錦瑟,正在景陽宮心煩意亂,突然鳶兒進了寢宮,向嘉貴妃欠身奸笑道。
「這個賤人,都三十多了,還在後宮這般狐媚皇上!本宮若想取代繼後檀香,也讓本宮的永城永璇以後平步青雲,定要把這個變態妖女害死!」嘉貴妃金佳錦瑟,對着鳶兒,凶相畢露道。
再說忻妃方佳氏方柔淑,對愉貴妃香玉特別嫉妒,她只為皇上生了一名公主,所以一直在壽康宮沒有被皇上加封,這廝暗中對令貴妃魏馨燕與愉貴妃香玉全都秘密急紅了眼,派奸細日夜在延禧宮監視干擾破壞,還不知廉恥地倒打一耙,反咬一口,告愉貴妃香玉騷擾她的壽康宮。
紫禁城,夜,突然宮人們的耳邊,似乎聽到了幽靈的叫聲,許多人嚇得不寒而慄,毛骨悚然,幾名妃嬪都驚慌失措地跑到翊坤宮,向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告狀。
次日,翊坤宮,皇后檀香下懿旨,在翊坤宮的院子,在大庭廣眾下,杖責壽康宮傳播謠言的幾個嬤嬤老嫗與宮女。
翊坤宮外,頓時妃嬪們熙熙攘攘。
宮人憤怒地舉起板子,趴在凳上的奴才們都須臾發出像殺豬一般的尖叫聲。
忻妃方柔淑,在院子裏嚇得屁滾尿流,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又罵忻妃造謠害人,在皇宮屢教不改,又杖責了忻妃幾板子,忻妃被板子杖責得鬼哭狼嚎,二十板後,也臀血澆出,被宮人押着去了壽康宮,各宮妃嬪都嚇得顫顫巍巍又魂不附體。
「香玉妹妹,若忻妃懿妃這些賤人再公然欺負你,姐姐一定在後宮為你做主!今天只是杖了忻妃,明日若嘉貴妃這幾個婆娘再搞風搞雨,本宮就殺了她們!」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執着愉貴妃香玉的芊芊玉手,一臉和顏悅色地對愉貴妃香玉安慰道。
「香玉今日謝謝檀香姐姐為香玉做主,但是檀香姐姐,忻妃等人也是暗中被小人挑唆,姐姐一定要暗中小心身邊的小人!」愉貴妃香玉弱眼橫波,對皇后烏拉那拉檀香鄭重地勸道。
「香玉,你說的是那個令貴妃魏馨燕嗎?」皇后檀香笑道。
再說弘毓下旨,在今年的八月,率領皇親國戚,文武百官,御駕去避暑山莊木蘭秋獮,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與皇貴妃金佳錦瑟,愉貴妃香玉,純貴妃蘇雲,慶妃陸紫蘇,穎妃巴林如寧等人,全部陪着弘毓,去承德。
黃金一般的大道,皇上與皇后,妃嬪,文武百官,都浩浩蕩蕩地從這黃沙上行駛過。
嘉貴妃金佳錦瑟,又暗中收買了幾個地痞流氓老婆子,跟在皇上皇后的鑾駕與儀仗後,在半路上恬不知恥又無所不用其極地對着愉貴妃香玉辱罵侮辱,而且特別的蠻橫。
「哈哈哈,大家看看,聽聽,大清還有這種蠢人!還敢去承德?不要臉的都臭名遠揚,在各地膾炙人口了!」老婆子那不知廉恥恬不知恥又老臉皮厚的嘲笑臭罵聲,讓愉貴妃香玉在路上痛心疾首。
「皇阿瑪,去承德的半路,兒臣抓到了幾個到處傳播謠言又搬弄是非,羞辱額娘的奸細!」承德,弘毓的大營在烏蘭布通草原上駐蹕,五阿哥永琪憤怒地進了大營,向弘毓跪下稟告道。
「敢辱罵你額娘?李盛,立刻傳朕的旨,把這幾個四處造謠侮辱愉貴妃的老嫗杖斃!」弘毓怒氣填膺,命令李盛道。
「主兒,昨晚皇上在大營外,在大庭廣眾下杖斃了幾個跟在皇上鑾駕後散佈謠言的老嫗,全都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幾名宮人嚇得屁滾尿流!」鳶兒進了嘉貴妃的寢宮,向嘉貴妃欠身稟告道。
「這個賤人,皇上又為了她,杖殺了幾個奴才,我們就混交是非,把這事全都反着出去造謠,大罵愉貴妃在外胡作非為,欺負老嫗!」嘉貴妃仍然鮮廉寡恥,對鳶兒命令道。
避暑山莊,愉貴妃香玉莞爾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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