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等敵人,孫冰十分慎重,警惕心一直提升到了極致,因此在其剛剛有所動作的時候,便已經察覺到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在這一拳之,孫冰甚至都能夠感受到致命的威脅,內心之暗嘆一聲「果真不愧是戰族,果真不愧是至尊。」
隨後一聲怒吼「快退。」
四周的道子李天行等人,立刻飛快的朝着後方退去,轉瞬間已經跨越了千百里。
而此時的孫冰終究出手了,雖然僅僅只是多獲得了一尊九州鼎,但對於他的提升是顯而易見的。
陷仙劍徑直朝着面前揮舞,虛空之諸多玄奧的大道浮現,銘更是爆發而出,這一劍看似緩慢,其實已經快到了一個極致,而且劍的力量,也尤為強大。
轉瞬間,那劍芒已經徹底洞穿了面前那碩大無的拳印,只不過自身倒也很快徹底消散了。
頓時,兩個人的雙眼之都充滿着震撼,看着面前的人影,也越發凝重起來。
雖然說第一招僅僅只是兩個人的試探,但是其蘊含的力量,足以算的無強大了,卻都沒有想到,竟然平分秋色。
只不過很快,二人不約而同的壓制住了內心的雜念,隨後再一次出手,這一次兩個人可以說是正式的交鋒了。
此時的戰蒼穹周身的神力運轉,龐大的肉身四周充滿着狂亂的勁道,戰意沖霄,連帶着頭的三千青絲,都不由得隨之狂舞。
至於孫冰則長劍舞動,身的青衫隨風飄搖,甚至原先束縛的滿頭黑髮,此時也隨風飄揚,一道又一道凌厲的劍芒,直接在虛空之呈現而出。
二者一為戰,所向披靡,一為劍,無所畏懼,此時可謂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伴隨着時間的推移,兩個人內心之的震撼也越發的濃郁了,尤其是戰蒼穹,望着眼前的人影十分震驚。
要知道他身為戰族最為頂尖的驕子,前來此地尋求機緣,千辛萬苦之下,終究成為了至尊,自認為不弱於道乾坤等三人絲毫,可沒有想到眼前這一個土著,聖王境界能夠與自己肩了。
然後再想到了虛空流傳出來的那一些謠言,很顯然道乾坤受傷的事情,並沒有想像之那麼簡單。
只不過身為戰族,並不需要思考過多,因此這一些念頭在腦海一閃而過,便被無窮的興奮所瀰漫。
此時的戰蒼穹甚至一生怒吼「好,好,好,你乃是我突破以來所遇到的第一個對手,這一戰我打的痛快,我們繼續。」
言語之後,渾身下的戰意甚至越發的強烈起來,四周的虛空在這戰意之,都有一些扭曲,看起來十分的驚人。
在戰蒼穹爆發的一瞬間,孫冰明顯能夠感覺到,自身所承受的壓力也越發龐大了起來,雖然尚且還能夠抵擋,但是眉頭卻已經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因為這正是戰族最為難纏的地方,可能最初要你弱不少,但在戰鬥之,只要你無法將其在短時間內斬殺,那麼其戰意越發強烈,自身的力量神力,也會隨之提升。
甚至可以說,真正強大的戰族,完全能夠以弱勝強,因為他們擁有無窮的潛力,只要有戰鬥,自身能夠提升。
孫冰很顯然也知道戰族的這一個特點,想要po jiě的最佳方法,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其斬殺。
所以原先揮劍的動作在一瞬間停了下來,望着不遠處的人影,一聲冷哼「正好剛剛得到荒州鼎,今日用你來驗證一下,七尊九州鼎匯集起來的力量,已經達到了什麼程度。」
心念一動之下,原先鎮壓在孫冰小世界的九州鼎,都不由得一陣顫抖,轉瞬間已經出現在了面前的虛空。
與之前任何一次都不一樣,這七尊九州鼎在剛剛出現的時候,互相之間的氣息已經連接了起來,古樸蒼勁的氣息朝着四周瀰漫,戰乾坤在第一瞬間已經察覺到了那瀰漫而出的至尊氣息。
「這便是你的仰仗麼?在我眼,也不過如此。」
言語之雖然充斥着鄙夷,但是戰乾坤卻十分謹慎,光芒閃爍之間,雙臂赫然出現了玄奧無的護臂,同樣也充斥着至尊的氣息,很顯然這便是戰蒼穹的兵器。
戰乾坤的實力本無的強悍,再加手那狂戰手套,一身的戰意甚至都被增大了數倍之多,此時的力量越發的可怕了起來。
只不過對此,孫冰的面容都十分的平靜,因為在孫冰的操控之下,七尊九州鼎的位置互相變換,此時宛若北斗七星一般,瀰漫着玄奧的氣息,隨即瞬間朝着戰蒼穹籠罩而去。
身體之那近乎無窮無盡的劍元朝着九州鼎灌輸而去,歷經歲月滄桑的氣息再一次瀰漫而出,每一個人都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其的滄桑。
古樸的熒光閃爍,雖然並不算耀眼,但是在這茫茫虛空之,卻格外的醒目,與那宛若太陽一般的戰乾坤,越發的接近。
轉瞬間,兩者終究發生了碰撞,驚天動地的聲音傳出,一片片虛空在餘波之崩潰,戰場心數十萬里方圓,都呈現出了一片虛無。
原先在遠處觀戰的道子等人,看到那樣的陣勢,下意識的朝着後方退去,此時甚至一退再退,因為哪怕僅僅一道餘波,都能夠帶給他們滅頂之災。
而交鋒之的孫冰,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虛無之的大道互相碰撞,無數銘相互消融,至尊器之的爭鋒,乃是何等的可怕,其傳出的反噬,都讓孫冰張口嘴吐出了一口口的鮮血。
最讓孫冰感覺到震驚的還是,哪怕七尊九州鼎組合起來的力量,也僅僅只能夠與戰乾坤進行抗衡,想要鎮壓亦或者斬殺對方,根本不可能。
殊不知此時的戰乾坤,較之孫冰也不遑多讓,因為他距離更近,那反噬力道傳出,甚至讓其七竅流血。
但最讓其震撼的還是,自身並沒有壓制對方,要知道他乃是戰族的強者,而且還操控着至尊器,現在卻只能夠與一個土著平分秋色,這對於他而言,是一種恥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