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椿林里的每一棵香椿樹都不是很高,主樹幹矮粗,枝丫比較長,樹形整體如一把倒立着的傘一樣,非常的寬大,枝丫往外翻長,枝丫上面長滿了嫩芽,和比嫩芽成熟些的肥嫩出油似的葉子。筆神閣 www.bishenge。com這樣的香椿樹,人工採集非常的方便,站在樹邊就能採下嫩葉。
空間裏的香椿樹就是這種形狀的,香椿林里的香椿樹都是來自空間,所以也是倒立着的傘的形狀。
劇組工作人員進入養殖場裏面個個都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到的,一派的綠意盎然,並沒有一般養殖場的臭氣熏天之味和亂七八糟的凌亂,相反的,空氣里瀰漫着香椿樹散發出來的濃郁香味,這種香味有醒腦作用,令人神清氣爽。
「這香椿樹形狀很特別,與一般的香椿樹不一樣。」有人說道。
「墨太太,你們家的香椿樹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嫩葉和嫩芽呢?一棵樹上全是嫩芽和嫩葉,一個老葉子都沒有,太神奇了。」負責解說的工作人員問葉欣。
「這種香椿樹一年四季常青,由於採摘及時,所以長不出老葉子。」葉欣回答道。鏡頭沒有對準她,所以傳出的只有她的聲音。
「你的意思說,這種香椿樹在冬天也會長出嫩芽?我們在冬天也能吃到香椿?」解說員問。
「是這樣的,所以,這種香椿芽非常的昂貴,目前價格已經買到十二塊一兩,也就是一百二十塊一斤,雖然在價格上是貴了點,但是如果顧客購買了,絕對是物超所值。」
「這種香椿樹銷量怎麼樣?」
「不夠賣,所以才長不出老葉子。」
這時候鏡頭轉移,對準一個個行走在草地上,肥墩墩的大小不一的雞身上。這些雞個個羽毛乾淨整齊,漂亮得像個寵物。
「等到回首都的時候,我要買一隻大公雞回家當寵物養着。」有個女工作人員說道。
「等到你們回首都,我送你們每人一隻。」葉欣笑着說。
「謝謝墨太太。」工作人員高興壞了,一一感謝着。
「可以帶着大公雞坐飛機嗎?」那個女工作人員說完,所有人啞言了。葉欣抿嘴笑笑,沒說話。
這時候解說員說話了,給墨家養殖場和種植地做了個廣告,「墨家養殖場以養殖雞和豬為主,附帶有種植場,種植場範圍比較大,但只有種植了香椿樹,這種香椿樹一年四季常青,所以這裏的人冬天也能吃到香椿芽。墨家有種植地,不在這裏,在田野里,後期,我們會去種植地看看,傳言種植地那裏也是一片綠,即使在寒冷刺骨,冷風鑽骨的冬天,能見到一大片的天然之綠色,實屬罕見」
墨斌找來了四個竹籃,給孩子們每人一個籃子,自己留一個籃子,隨着鏡頭的推進,和孩子們一起進入香椿林。
「爸爸教你們怎麼採摘香椿。」墨斌對孩子們說道。
三孩子點着小腦袋,鼻子湊到香椿芽前聞聞,紛紛叫着,香,香,香。
「爸爸,我們晚上在香椿林睡覺,好不好?」睿伸手摸摸嫩嫩的,如地毯一樣的草地,說,「我想躺在草地上數星星。」
「這裏是南方,晚上露水重,濕氣重,林子裏的濕氣更重,在野外睡覺,濕氣容易鑽入身體裏,對身體不好,還是睡在家裏比較好。」墨斌說道。
「我們搭一個帳篷,從家裏拿來被子,這樣行嗎?」睿問。
孩子有想法是好事,但得他自己做,這樣可以鍛煉他,於是墨斌說道,「可以,但你要自己搭建帳篷,什麼都得自己做。」
「只要您同意了就行。」睿高興地說。
「爸爸,我也想睡在林子裏。」
「爸爸,我也想睡在林子裏。」宇和毅一起說道。
「行。」墨斌應着。
「可是我們沒有帳篷。」宇說道。
「我們沒有帳篷,難道要睡在草地上?那濕氣豈不是要鑽進我們身體裏了?」毅擔心道。
「爸爸,明天我們去集市賣香椿,順便買一個超大的帳篷,行嗎?」睿問。
「集市沒有賣帳篷的,h市有賣的,但是,爸爸剛剛說了,你們要自己搭建帳篷,家裏沒人帳篷,你們要自己想辦法,可以利用家裏現成的東西。爸爸小時候睡在外面,都是自己搭建帳篷,用的就是家裏現成的東西。」
三個孩子相互看看,一起看向墨斌,六隻眼睛裏是滿滿的崇拜仰慕,異口同聲道,「爸爸,能說說您是怎麼搭建帳篷的嗎?」
「可以,但現在,我們的任務是採摘香椿芽,明天拿到集市上去賣,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再去做別的事情。」
「是,長官!」三個孩子一起行軍禮。
墨斌微笑,「記住了,太嫩的芽不能摘,等讓它們再長几天,葉子大些,才能摘。」
孩子們個個點着頭,學着爸爸的樣子怎麼摘香椿芽。孩子們的觀察能力非常的強,墨斌怎麼做,他們照着做就行了。
「這分明是樹葉,怎麼能吃呢?而且是那麼的好吃,我都吃不膩。」宇說道。
「所以媽媽說我們家宇是個小吃貨呢。」毅說着,小手學着墨斌的樣子,掰下香椿芽,扔在籃子裏,同時不忘看看哥哥和弟弟的竹籃,感覺三人竹籃里香椿的份量差不多,小手加快了速度,爭取超過哥哥和弟弟。
「爸爸,既然有香椿,是不是還有臭椿?」睿問,同時用眼角瞟一下毅的竹籃,見毅在加速中,也加快了採摘速度。
宇伸頭看看兩個弟弟的竹籃,嘴角笑笑,也加快了速度。他是大哥,不能落在弟弟們的後面。
誰摘的香椿多,賺的錢就多,就能買更多的東西,所以採摘的速度非常的重要。
兄弟三人都想拿第一,暗暗地較着勁,比拼中。
墨斌看了看忙碌得一身勁的三個小子,冷毅的臉龐溢滿了溫暖的笑容,「嗯,是有種樹,叫臭椿,散發出來的氣味是臭的,那種臭味有些嗆鼻子,有些人區分不了臭椿和香椿,就會誤食了臭椿。」
「如果誤食了臭椿,人會中毒嗎?」睿問。
「吃的不多,不會中毒,但吃了之後,人非常的難受,會感覺不舒服,如果吃多了,或者臭椿沒有經過處理,吃了之後,中毒的可能性非常的大,因為臭椿樹是一種中草藥品種,植株自身帶有毒素,所以不能直接食用,否則會引起中毒,但這不代表着,臭椿沒有優點了,臭椿花期在四五月份,果實時間為八月份,果實微帶小毒,所以不能食用,但可以提取出裏面的液體,能成為農作物的養護藥物,用來驅蟲」墨斌給孩子們上了一堂有關臭椿樹知識的課程,孩子們聽得認真,他也樂在其中。
「爸爸好厲害,什麼都懂,什麼都會。」毅一邊摘香椿,不忘拍拍老爸的馬屁。
孩子們的拍馬屁和褒捧,對墨斌而言,非常的受用。
「爸爸之所以知道這麼多,是因為事前做了功課,在網上查了有關香椿和臭椿的資料,並且認真地閱讀了。」墨斌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孩子們,想要懂得更多,主動去學,主動去研究,主動去探索,非常的重要。
「爸爸,香椿除了可以食用,有其它的作用嗎?」睿的問題非常的多。
「香椿又名香椿頭,香椿芽,是早春上市的樹上的生長的蔬菜,能散發濃郁的香味,不光能食用,而且營養豐富,老少皆宜食用,有保健作用,具體有哪些具體的保健作用,你們三個可以上網查查。」
「爺爺說,您和叔叔還有姑姑小時候吃的都是野生的香椿芽,是真的嗎?」
「嗯,是真的。爸爸以前在山裏採摘過那種野生的香椿芽,香味更加的濃郁,我們家的香椿雖然是種植的,但經過你們的媽媽妙手培植,堪比野生的香椿,只要顧客吃了一回,保准下回還想吃。香椿是季節性蔬菜,過了季節就沒有了,但我們家的這種香椿樹是特殊品種,一年四季都能長出嫩芽,至於是什麼特殊品種,爸爸沒查到,大概是你們的媽媽用特殊方法培育出來的,我問過你們的媽媽了,但她也說不清為什麼這種香椿樹會一年四季長出嫩芽。」
「媽媽是不是得了什麼神奇寶貝了?所以才能培養出這麼特別的香椿樹?」睿若有所思地說。
「也許媽媽是得了寶貝,但媽媽卻不知道,否則,她就告訴爸爸了,因為爸爸和媽媽是夫妻,無話不說。」宇說。
「有些秘密,是不能告訴別人的,包括自己的老公,凡是有頭腦的女人都會長個心眼,不能把心完全交給自己的男人」毅沒說完,劇組工作人員爆出一陣噗笑。
「毅,你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你還是個孩子啊?」有女工作人員笑着問。
「我外婆說的。」毅眯着眼睛,害羞地笑了。
墨斌眸光柔柔地看看三個孩子,搖頭輕笑。
「爸爸,您不如不演戲了,和媽媽在家裏搞養殖種植,一樣能賺大錢。」宇說道。
「我也是這樣覺得的。」毅附和,「媽媽非常的辛苦,爸爸應該多陪陪媽媽,陪伴很重要,這是爺爺說的。爺爺想爸爸多陪陪他。」
爸爸和孫子訴苦呢?墨斌眸光停滯一下,點頭,「嗯,爸爸知道了,以後會抽出時間多陪陪爺爺。」
「毅,這樣想就錯了,男兒志在四方,得有自己的事業,趁着年輕,要多打拼,怎麼能整天和女人膩乎在一起?而且我相信,媽媽是支持爸爸的」睿沒說完,現場控制不住的爆笑了。
睿不明所以地看看爆笑的工作人員以及導演,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有什麼可笑的?
「爸爸能有今天,確實離不開你們的媽媽。爸爸的演戲生涯沒有你們看到的那樣順利,以前所有人都覺得爸爸是做美夢,不可能成為大明星,因為爸爸是農村的娃,一輩子只配種地,不該有夢想,只有你們的媽媽覺得爸爸不演戲就是屈才了,支持爸爸演戲,本來爸爸對演戲這行失去信心了,準備回家務農的時候,你媽媽拼了命的鼓勵我,讓我再努力一把,爸爸聽了她的話,努力了,然後才有了今天。」
「爸爸,等我長大了,我就找像媽媽這樣的女人做老婆。」睿說道。
「噗!」有人笑噴。
這時候解說員,來到墨斌和孩子們身後,對着鏡頭解說,「大家看到了,這一期的主題非常的簡單,父子四人每個人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採摘香椿芽,每個人可以把採摘到籃子裏的香椿芽拿到集市上去賣,誰採摘的多,賣的錢也就多,但這不是絕對的,得誰會不會做生意,同是十斤重的香椿芽,會做生意的,賣得價格就高,得到的錢就多。
明天父子四人賣香椿所得錢可以歸自己所有,當即就可以在集市上買東西,具體買些什麼東西,完全有自己做主。看,我們的宇,毅,睿和他們的爸爸正在加速採摘中。墨天王說了,他小時候就是在農村長大的,會做很多的農活,我向你們透露一下哈,墨天王會耕地,是那種原始的耕地方式,手拿鞭子趕着老牛拖着木犁,後期會播出」
墨北邁着小短腿,哼哼唧唧的在家裏家外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墨黑子。
趙翠花悠閒地坐在藤椅上,衝着他招招手,疼愛地說,「小北,怎麼了?怎麼哭了?到奶奶這裏來,告訴奶奶,誰欺負你了?」
墨北大眼猴着趙翠花,沒說話。奶奶不喜歡媽媽,所以他不喜歡奶奶。
「過來,奶奶抱抱。」哎呀,這孩子太像黑子了,親生的,絕對親生的!趙翠花喜歡這個小不點,溫柔地說道。
「不要抱抱,我要爸爸,老巫婆,老不死。」墨北突然跑到趙翠花面前,對着她的膝蓋捶了一小拳頭,氣呼呼地說,然後轉身跑了,由於跑得太快,踉踉蹌蹌的,差點摔倒,好在他反應快,穩了穩身子,又站穩了,高興得自己跟自己樂呵,慶幸沒摔倒。
老巫婆?老不死?趙翠花氣得夠嗆,扶着藤椅兩邊的老枯手哆嗦着,誰教孩子的?竟然叫她老巫婆,老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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