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時日,獨孤雁突破七十級時,神賜魂環的那一幕讓他們所有人為之驚駭。筆下樂 m.bixiale.com
而據說獨孤雁居然在第七魂環就憑藉神賜魂環拿到了八萬年年限的魂環,這也是讓眾人欣羨不已。
八萬年的第七魂環,他們所知道的唯一比這還變態的就是玉天恆的十萬年的第七魂環了。
而且這也直接將獨孤雁推到了七十二級巔峰的修為。
成功吸收了魂環之後再修煉一段時日,如今的獨孤雁已經是七十三級的魂聖了。
要是之前,獨孤雁還只是魂帝,那她走這雷神煉獄之路的第九十八米的確是很困難,畢竟比葉泠泠多了三階嘛......
但是如今,獨孤雁成為了魂聖,還有一個八萬年的第七魂環,她想要走到第九十八米處,不難。
只不過,玉天恆還是背起了獨孤雁。
走到第八十五米處,獨孤雁下來了,在玉天恆已經開到了最大的殺神領域之中開啟了碧磷蛇王真身。
巨大的碧磷蛇王的前進速度並不快,但是獨孤雁所承受的壓力其實已經小了太多太多。
到第九十四米的地方,碧磷蛇王突出了一口翠綠的血液。
這翠綠的血液自帶毒素,將大地腐蝕出了一個坑。
獨孤雁的第七魂環除了給她提供了武魂真身的魂技和全方面屬性的提升以外,還有碧磷蛇毒的全面增強。
最顯著的,就是極大幅度的增強了毒性,並且多了腐蝕這麼一個效果。
見狀,葉泠泠果斷將九心海棠花瓣甩了出來。
這九心海棠花瓣是葉泠泠用魂力維持的,如果葉泠泠對花瓣的魂力提供斷掉,花瓣會在消耗掉花瓣里儲存的一點葉泠泠的魂力之後消散掉,然而相對的,如果葉泠泠一直對這片花瓣提供魂力,那麼這片花瓣將會一直存在下去。
隨後,葉泠泠右手一捻,手中就出現了一朵完整的九心海棠。
隨後,紫光直直地衝着獨孤雁照耀而去。
碧磷蛇王身上的傷口逐漸恢復。
雖然說獨孤雁的毅力比奧斯羅略差一籌,但是這不意味着獨孤雁的毅力真的就差。
論一瞬間下狠心,可能獨孤雁更勝奧斯羅一籌。
玉天恆將全部的魂力都用來催動殺神領域,獨孤雁身上的壓力又輕了一些。
然而真正將殺神領域開到最極限的消耗的確是太恐怖了,要知道,領域,本身就是為巔峰斗羅境界的高手們準備的。
而玉天恆如今以七十九級巔峰的修為全力催動殺神領域,能頂這幾秒也是因為玉天恆運氣好,得到的機緣多,魂力比普通的七十九級巔峰魂聖渾厚罷了。
然而當幾秒鐘後,玉天恆魂力消耗一空,被雷神煉獄之路直接彈出去之後,獨孤雁卻也已經到了九十八米的位置。
玉天恆嘴角有着一抹淡淡的血跡,眼中閃過笑意。
隨後,眾人的眼神都放到了石磨的身上。
石磨緩緩睜眼。
此刻,他真的很嚴肅。
畢竟就剩他一個人沒通過考核了。
雖然對於他而言,這個考核不算難,但是他依舊感覺壓力十分巨大。
玉天恆盡力站起來,笑了笑,拍了拍石磨寬闊的後背,道:「不用擔心......你肯定能過。」
石磨點點頭,隨後扭過頭,道:「老大,你先休息一會兒,恢復一下魂力吧。」
玉天恆笑了笑,道:「你小子不會也想像奧斯羅一樣靠自己過吧?」
石磨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
玉天恆笑着搖了搖頭,道:「你確定?想好了?畢竟以後的機會還多得是。」
這一次,玉天恆迎來的是長久的沉默。
玉天恆笑了笑,道:「走吧,等我一會兒,我們一起上。」
石磨慢慢地點了點頭。
玉天恆笑了笑,原地盤腿坐下,開始用冥想恢復魂力。
石磨站在雷神煉獄之路的入口徘徊了許久。
他其實真的很想靠自己過關。
但是同時,他也清楚,如果真的只有他自己,成功率就太小了。
然而想到玉天恆留的後手,石磨沉默了一下,摘下面具,脫下自己身上厚厚的戰鬥服,走了下去。
一旁的獨孤雁等人依舊是沒有勸阻。
獨孤雁一邊接受着治療,一邊將目光悄悄地轉移到了玉天恆的身上。
「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留下七天,就算是有極度不甘心的人,也可以給他們多次機會......」
葉泠泠和奧斯羅也想到了這件事,將實現投向了正在恢復魂力的玉天恆。
奧斯羅的臉色頓時複雜了起來。
要知道,他可是基本可以說靠自己一個人通過的雷神煉獄之路。
雖然葉泠泠的治療很有用,但是從另一方面講,葉泠泠的治療反而讓他們感受到了時間更長的痛苦。
石磨的修為和魂骨雖然都不如奧斯羅,但是架不住他是防禦系魂師,而且還是那種力量型防禦系魂師。
走雷神煉獄之路,石磨還是比奧斯羅狀態要好。
玉天恆略微睜了睜眼,笑了一聲。
石磨一步一步的並不着急,但是每一步之間的間距都不小。
漸漸地,石磨的臉上開始泛起青筋,冒出冷汗。
眾人都是擰了擰眉。
他們之中,除了玉天恆,沒有人有能力減輕石磨所遭受的壓力。
獨孤雁手指一點,一道藍光附着在了石磨的身上。
碧磷藍毒!
獨孤雁的碧磷藍毒雖然可以讓人免疫疼痛,但是......再說一遍,那只是感覺上。
增加的防禦力,對這種情況,也沒什麼用。
然而石磨眼中的堅韌卻是絲毫沒有動搖,他眼中閃爍着的光芒,那是一種仿佛追尋着什麼的樣子。
玉天恆那天毫不費力走到百米的位置,給了當時只能扛到五十四米的石磨極大的震撼。
他不管玉天恆的修為和自己差多少,他只在乎,玉天恆的年齡和他差不多。
走到七十五米處,石磨合上眼睛,隨即猛地睜開,雙眼之中閃爍着恐怖的寒芒。
就算是自殘,他也要靠自己走過去。
石磨大踏步走出幾步,然後頓時臉上被不知道什麼東西割開了一道大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