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銳拉着千櫻站在施工空地上,舉目眺望不見自家的電動車。好的是身邊有一個價值五十萬的小女孩,這才讓他的心情好了很多,把玩着從地上撿起的黑石頭。帶着千櫻繞過一棟建築。忽的停住腳步,斜前方有一圈人。以他對這種事情的猜測,是那個沒錯了。
董銳帶着上下五千年的傳統美德開啟了觀望模式,走近人群好奇的心一沉,現場一輛車他是在眼熟不過了,只是車的旁邊躺着個老頭是怎麼個回事??!對於一個正直的他來說,一分錢一分貨一份力一分錢。
他是不可能因為有被訛的危險而放棄自家的車子,怎麼說也是他汗血錢換來的啊。在說了這裏這麼多人都可以作證自己不是撞他的人,先扶起老人把車搞到手再說。他總覺得不對勁,是了那輛車本來就是他的他搞個屁啊搞!
董銳推開人群來到老頭子面前,剛想伸手去扶。老頭子一個轉頭抓住董銳就向周圍的人喊「是他,是他把我撞倒的」老頭說完,一個老太太就沖了過來死死的拽住董銳防止他逃走。人群也不知看熱鬧還是想添亂。開始自行腦補此男子撞了人,良心發現回來扶老人來了。
「老爺子,你是不是看錯人了,你在看看啊」董銳有些急了,還真是被訛了
「你這小畜生撞了人還不承認,大家評評理啊。我老頭子能跑能跳還能來個一字馬,要不是這個畜牲開車撞了我老伴,我們早就去跳廣場舞了」大媽的嗓子感染了群眾,群眾們也對董銳指責起來。
「小伙子你說話可要拍着胸口講良心啊!要不是你開車撞了我我怎麼會...哎喲我的腿啊。」老頭這一開口。大媽很配合的道「我告訴你這事你要不拿出解決的辦法,我就告你去。讓你的家人和孩子看看你是個什麼樣的人。」
董銳聽到大媽的最後一句話,頭腦嗡嗡作響,耳朵只剩下孩子孩子這兩個字在迴蕩。他從小喪父,母親在他十歲去世。娶個妻子難產而死,唯一讓他在這世界上活下來的動力就是他的兒子。他兒子很乖很懂事,一天兒子問他,要是一個老人倒了扶不扶。他對他的兒子道「當然要扶,老人家會誇你好乖。也許還會給你買糖吃」,他的兒子笑了...。
回想完的他眼瞳瞬間起了波動,續而一直保持眼白多黑少。語氣沒有絲毫的波瀾「大爺對不起是我的錯,來我送你去醫院,這醫藥費我全付了」
「哼~知道就好,不過還是要給我老頭子補營養。給個一萬就算了了,不然我就去你單位鬧。去你小孩在的學校去鬧」大媽依然不停嘴。
「是是是,我都答應大媽的要求,保證不會讓你們去鬧。老爺子來我搭你去醫院」說着就去扶起老頭。
「小伙子,這樣才對嘛,你做的事就該承擔下來。不然的話社會都樣像你這樣的人那就......」大媽依然不停的嘮叨,不讓這小伙子一路道歉不罷休的樣子。
一輛電動車要搭四個人有點難,最後千櫻被放到前面的筐子裏。雖然千櫻十歲不過營養不良的她身高體重和五六歲的小孩一樣,至於三個大人擠擠還是可以的,電動車載着三人拐過一棟樓。越開越偏僻。
「小伙子,是不是開錯地方了啊?」後面的大媽狐疑道。
「我不能讓安安去扶你們」董銳說的話很平靜。
「什麼?餵你說什麼呢啊,我問你是不是開錯地方了啊」大媽有些氣了,她不懂他說啥呢。
車子停住,董銳從車上下來,背對着車上的三人喃喃自語道「安安,爸爸能做的就是儘量讓你開開心心的。讓你一路順風的長大成人」說完眼中露出狠厲之澀,一步一步向車上的二老走去。
微風吹過建築空地,揚起了一陣沙土。此刻的在場的有四人,其中的董銳彎着腰保持着撿黑石頭的動作。一個帶着眼鏡的年輕人,衝着一旁的老頭舉起大拇指道「不愧是天算子,一顆石頭就讓這人陷入幻像中」。
此人大一,名叫劉躍,拿父母給的學費錢去創業。最後鎩羽而歸,為了續讀找工作。意外音穿來到戰國一番大干,最後帶回了自己的代表天算子。老頭子能掐能算能看相,唯一不好的是嗜酒如命。
這不天算子算到今日有財從西區匯聚,來到這裏劉躍剛好收到一部如圓形的手機所發來的信息。正是千櫻50萬的尋人啟事,天算子的這一手劉躍看在眼裏喜在眉梢。有了這五十萬就能拿下先前看好的店面,對於音穿時拿戰國玉衣換下這老頭真是不錯的買賣。
劉躍來到千櫻的面前「小妹妹,哥哥帶你回家好不好。」
千櫻大眼睛看着劉躍用生澀的漢語道「哥哥是好人!」。
「......」其實劉躍倒是清楚自己的德行,要是沒好處誰會幹這事兒。牽起千櫻的手就朝工地外走去,回頭向天算子告別。
天算子作為施術者要陣場子,這事必須的,過了估摸一刻鐘讓天算子精震的事情發生了。只見保持彎腰的董銳半個胳膊血管暴突,猶如龍蛇遊走般蠕動。更讓天算子震驚的是董銳揮起了胳膊,只是一下胳膊的殘影帶起了大風。以胳膊為半徑掀起了近四之米長高一米的灰塵,可見董銳因為兒子的關係半隻腳踏入米突境界。
而這一動算是快要破解這幻術的徵兆,天算子看着人揮手的威力頭皮發麻。他可是知道那幻境可是拿自己做主角啊,他要是醒來第一個就是自己遭殃。若是有人想問為何不一刀把對方捅死,他一定會翻白眼。總之接近被施術者三米範圍內術法就會無效,天算子毫不猶豫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