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他老婆住在哪?」
安德魯回憶了一下說道「我記得好像是在一家道場旁邊……」
「道場?真木道場?」善拿出了手機查了一下地圖說道。筆神閣 bishenge.com
「嗯。」
一路上善都在笑着觀察路上的行人,似乎在尋找着下一個實驗的目標。而安德魯則是一臉陰沉跟在善的身後。
兩人的表情截然相反,讓幾個路人為之側目。
另一邊,喬樵和藏人今天一同回家了。
「心藏叔叔,打擾了。」喬樵對着站在門口等着兩人的心藏打招呼道。
「嗯。」酷酷的應了一聲後,轉身走進了道場。
「父親他其實挺希望你來的,前段時間他還提到jojo你了呢,他說你是個空手道天才,讓我多帶你來道場訓練來着。」藏人笑着說道。
「哈哈……我以後有空儘量來,最近家裏有點事情要我處理。」喬樵笑了笑說道。
想到家裏的森田美莎,喬樵心中有些無奈,自己這請回家的是個菩薩啊,洗衣做飯樣樣不行,自己雖然每天都會給她留下足夠的飯錢,但是如果自己回去晚了,鬼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來。
還記得之前有一次喬樵因為來真木道場訓練,晚回去了一點,美莎差點把他家給燒了。原因只是心血來潮想要給喬樵做一頓飯,沒想到差點把廚房給燒了……
還有一次喬樵回家發現,浴室里變得水漫金山了,原因是因為她閒着沒事幹,想要幫忙洗衣服,卻不知道該怎麼操作洗衣機……
雖然美莎外表看起來像一個很乾練的女白領,但她似乎在洗衣做飯這方面,是個徹頭徹尾的傻瓜。
「jojo家裏的事需要幫忙嗎?你一個人可以解決嗎?」藏人一臉真誠的問道,喬樵把他當朋友,他又何嘗不把喬樵當朋友呢?所以他想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助喬樵。
「嗯,我一個人就行了,謝謝你了。家裏的事還是比較私人的……」喬樵笑了笑說道。
「啊啦,喬樵君來了啊。」一道溫柔的女聲在兩人前方響起。
正在聊天的兩人頓時抬起頭看向出聲的人,喬樵面帶禮貌的微笑「涼子阿姨,你好。」
「母親。」藏人輕聲打了聲招呼。
「欸~飯已經準備好了哦,你們兩人去洗一下手就準備吃飯吧。」涼子還是一身得體的和服,一蹙一笑之間透露出淡淡的優雅。
就在兩人路過她身邊時,涼子突然想起一件事開口道「哦對了,藏人,今天晚上理惠子阿姨也會過來。」
聞言藏人停下了腳步,喬樵看了一眼藏人,見他示意自己稍等,便走到一旁去看風景了。
「理惠子阿姨嗎?她不是回她丈夫家了嗎?又吵架了嗎?」藏人語氣有些無奈的意味。
「嗯,他老公又打她了……她今天下午打電話回來說要來吃晚飯,這段時間她應該會住在這。」涼子語氣憂愁的說着,然後轉身去廚房準備開飯了。
「走吧。」藏人走到喬樵身旁說道。
「沒事,藏人,你們說的理惠子阿姨是?」喬樵有些好奇的問道。
「哦,那是我阿姨……真木理惠子,不過她嫁給了一個差勁的男人,現在叫三上理惠子。」藏人倒是沒有避諱直接說了出來。
喬樵聽他的語氣,藏人似乎對那個男人頗有怨言……不,應該說甚至有些厭惡。
接下來兩人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一路聊了些學校里發生的事,便走到了飯廳。
飯廳里心藏涼子幾人都入座了,喬樵看了一眼,發現多出了兩張陌生的面孔,分別是一個憔悴的婦人和一個坐在主位上的威嚴老人。
「失禮了。」兩人說一聲後便坐到了下首。
「jojo,好久不見了呢。」心藏不悲不喜道。
「是的,心藏叔叔。」
「你就是心藏說的喬樵嗎?」坐在主位上的老人開口道,他的聲音十分威嚴雄渾,他一開口,喬樵看見坐着的眾人都不禁挺直了腰板。
「是的,您就是以藏爺爺吧?」喬樵之前看過他的照片,一眼就認出了他是初代館長真木以藏。
「正是老夫。聽心藏說,你的天賦很好?」以藏眼神犀利的看着喬樵說道。
「天賦什麼的我不知道,我練空手道的初衷是為了強身健體,現在我的目的達成了,也就沒必要每天練習了。」喬樵不卑不亢的說道。
坐在喬樵身旁的藏人頓時瞪大了眼鏡,他沒想到喬樵居然敢當着父親和爺爺的面說這樣的話,這兩位可都是要求弟子每天練習空手道的。
「嚯嚯,有意思的小傢伙。」以藏的反應出乎了心藏和藏人的預料,一向嚴厲的以藏居然會做出這樣的反應。
喬樵笑了笑沒有繼續接話,幾人都安靜的吃起了飯,氣氛一時間沉默得有些尷尬。
「理惠子。」以藏抿了一口酒開口打破了沉默。
「是,父親。」理惠子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抬頭看了一眼以藏又迅速低下了頭。
「那小子又打你了?」以藏語氣聽不出喜怒,這讓理惠子的頭更加低了。
「怎麼了?為什麼不把頭抬起來?」以藏的語氣頓時嚴厲了起來。
「理惠子,抬起你的頭。」坐在一旁的心藏也開口道。
「……」
喬樵看到這一幕心中頓時哦豁,完蛋了,要出事。
下一秒喬樵的預感便成真了,只見心藏站起身走到理惠子面前「抬起頭來理惠子。」
「……」
見理惠子還是低着頭,心藏猛地抬起了她的頭。
雖然她已經用很濃的妝極力去掩蓋嘴角的淤青了,但眾人還是看到了她臉上的淤青了。
「哼!」心藏冷哼一聲,轉身回到了位子上,以藏臉色陰沉不語。
另一邊善和安德魯來到了真木道場。
「那個女人叫真木理惠子?」善看着門匾問道。
「嗯。她好像是被吉田那個人渣用花言巧語騙了,才會和他結婚。」吉田是那個胖子老闆的名字。(順帶一提老闆是中年發福,年輕時很帥)
「沒興趣了解這些,她什麼時候會出來?」善此時臉色陰沉,他又犯病了。
「她應該是被家暴了,估計沒有一兩個禮拜是不會出來的。」安德魯思索了一下說道。
「不行,遲則生變。」
「不能進去,還是在外面監視她吧,等她出來就擊殺。」
安德魯看着瞬間變臉的善,眉頭微微一皺,這傢伙是個瘋子,和他相處自己會很危險。
不過他很快便釋然了,自己對他並沒有威脅,所以他應該沒有理由傷害自己,自己只要能和安潔莉娜在一起就行了。
不過這只是他一廂情願,善如果想要殺他,也不過念頭一動的事而已。畢竟瘋子總是喜怒無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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