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沫媚眼如絲,微微墊了腳尖,塗了唇蜜的唇性感誘人的在顧北辰的唇角吻了下,笑着甜膩的說道「醋太酸了……天兒這麼熱,我只喝酸梅湯。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哦?」顧北辰微微挑眉,如黑曜石般的墨瞳深邃了幾分,「喜歡酸的……」他眸光微垂的掃了眼簡沫的腹部的位置,「難道有了?!」
簡沫嬌嗔的瞪了眼,「我有沒有你辰少不知道?」
顧北辰笑了起來,他喜歡這個女人……平日裏乖巧的不糾纏他,他回來了,就會做好一個妻子的本分。
他總問她簡沫,你當初為什麼同意嫁給我?
她實誠不虛偽的說因為我需要錢啊,而那東西你不缺。
他需要一個老婆拿到爺爺放在二叔手中的股份,太過幻想的女人不適合……
顯然,開口就說「需要錢」的簡沫,是最佳人選。
何況……顧北辰看着簡沫的眼睛眸光深了深,薄唇一側勾勒了個邪佞的弧度。
「想過給我生一個嗎?」顧北辰眸光幽深不見底的看着簡沫。
簡沫心裏「咯噔」了下,暗暗腹誹難道這個男人不知道用美男計很可恥嗎?
笑,簡沫無辜的眨巴了眼睛「當初我們可只說了做你老婆哦……如果生孩子,那可是要加價的。」
顧北辰薄唇微勾了抹笑意,在簡沫的嘴角淺啄細吻了會兒,方才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說道「卡,隨便你刷……想要怎麼刷,由你。」
簡沫的心不受控制的顫動了下,這個男人總是有辦法讓她意亂情迷的「你有本事留到我肚子裏,我就有本事留下……不過,到時候萬一不要了,很傷身啊!」
看着簡沫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明明知道這個女人是在裝,可還是愉悅了顧北辰。
顧北辰輕輕捏了下簡沫的鼻子,淡淡開口「大姐喊着我過去吃飯,你陪我一起。」
簡沫一聽,身體瞬間僵了下,眼睛裏更是不自覺的溢出一抹抗拒……只是,轉瞬消失,恢復了那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好啊……」簡沫笑着微微推開顧北辰,「那我上樓換衣服。」
「嗯。」顧北辰應了,鬆開簡沫。
簡沫臨走還在顧北辰的臉頰上吻了下,急劇挑豆的轉身上了樓……
只是,在轉身的那剎那,她臉上所有的偽裝全部龜裂開來,就好似要被什麼狠狠鑿開傷口一樣。
顧北辰眸光深邃的看着簡沫的背影消失在臥室,隨即收回眸光,拿過一旁的紅酒杯淺啜了口……菲薄的唇間,漸漸溢出一抹詭譎的笑意。
簡沫很快就下來了,褪去o1裝扮,換了一條及膝的坎肩立領的雪紡裙,原本盤着的頭也鬆散的放下,整個人頓時成了妖嬈的小妖精。
「唉,不想去了……」顧北辰突然摟着走進的簡沫的腰轉了圈兒,就將她抵到了吧枱上,深邃的眼底漸漸溢出灼熱的浴望。
簡沫突然被男性氣息撲倒性的壓過來,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
雖然當初結婚的理由是,他需要一個老婆,而她需要錢。
可是,結婚快兩年,他們從結婚第一天,床就上了……
作為當初意外失身,她急需要用錢的情況下,能嫁給顧北辰她是感恩的。
至少……他沒有嫌棄她不是處。
嗯,這歸根結底是因為她表現出對錢強烈的浴望……可不管如何,她一直在盡力的做好一個老婆應該做的。
「我是沒所謂了……」簡沫垂眸,手指在顧北辰的胸前畫着圈圈,「只是到時候大姐會不會覺得是我拖着你不讓去呢?」
話落,她還無辜的抬眸扇扇長長的眼睫。
顧北辰,說不去,說不去……
簡沫心裏不停的叫囂着,眼睛裏仿佛也因為這些叫囂溢出對顧北辰的迫切……
這樣的迫切落在顧北辰的眼裏,那就是赤果果的邀請。
「小妖精……」顧北辰俯身,唇在簡沫唇上輾轉了下,然後就長驅而入的攻陷了她嘴裏所有的神經,勾動着她的舌和他共舞到了一起。
因為這一年多來和顧北辰沒有少做,簡沫的身體對他是敏感的……而他對她的敏感度在什麼地方也是清楚的很。
不過瞬間,兩個人已經天雷勾動地火,儼然有在吧枱這裏就共赴雲雨的趨勢……
「嗡嗡……嗡嗡……」
手機震動的聲音不合時宜的傳來,眼見着顧北辰已經槍桿擦亮,隨時準備射擊了,硬生生的給打斷了。
「先接電話……」簡沫囫圇不清的說道。
顧北辰放開了簡沫的唇舌,看着因為自己的吻而一臉羞赧的人,眸光深了深,拿過吧枱上的手機,睨了眼來電後接起置於耳邊,「半個小時就到……嗯……好!」
掛了電話,顧北辰順手將手機放到兜里,然後抬手將簡沫嘴邊兒被染了的唇彩擦掉,低沉如大提琴的聲音曖昧的溢出薄唇「晚上回來在收拾你……」
簡沫還沒緩過勁兒,可一聽顧北辰這樣說,頓時回嘴「辰少在外面吃飽喝足的回來,還有力氣收拾我?」
顧北辰笑了,「嗯,你吃點兒醋我喜歡。」
「……」簡沫看着顧北辰眸底的笑意,有點兒想罵人。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在吃醋?我那明明是嘲諷,那是嘲諷!
分分鐘被誤會,她也是醉了好麼?!
簡沫被顧北辰塞進了他那輛最近才換的,全球限量八台的世爵裏面……不管外觀還是內在,這個車只是詮釋了兩個字……奢華!
說白了,那就是悶騷!
符合顧北辰的本質……
簡沫儘量想一些能讓自己轉移注意力的事情……這一年多和顧北辰隱婚的日子裏,她什麼都能適應,就是沒有辦法偶爾陪他去他大姐顧慈的家裏。
她怕,怕遇到那個人……
想到那個人,簡沫的心瞬間就疼了起來。
當初顧北辰的出現,她不知道他和那個人還有那麼一層關係……如果知道……
呵,如果知道又能怎麼樣?不嫁了嗎?
那個時候的她,還有權利選擇嗎?
「在想什麼?」顧北辰褪去了方才二人在別墅單獨相處時的魅惑,此刻的他一貫的外面人所見的冷漠疏離,看着簡沫的鷹眸,就好像有能洞悉別人一切的銳利,「想哪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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