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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都收拾妥當之後,谷淮玉買了二人的火車票,安九則被她放回了背包里。
來時的路不好走,回去的路也同樣不好走。
他們先是坐了牛車,轉了摩托才到達火車站。
如今坐火車的人也不多了,所以看上去有些空曠。
谷淮玉帶着小宣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去之後,就歇了下來。
這一路顛簸挺讓人難受的,像谷淮玉這種出門都是坐專車高鐵飛機的,可以說這種感受還真的少有。
小宣跟她比起來,看上去適應的挺好的,甚至還倒了杯水給谷淮玉喝,然後又悄悄拿了幾根小魚乾收買安九。
安九悄咪咪的從包里探出了個腦袋,見谷淮玉沒注意到這裏,趕忙張嘴咬去。
結果小魚乾還沒到嘴裏,就聽到谷淮玉冷哼了一聲,「你就吃吧,等你吃的跟之前一樣胖的時候,我看你怎麼辦。」
聽到這句話,安九的動作瞬間就停了下來。
整隻貓陷入了一種沉思的狀態中,似乎像是真的在思考谷淮玉說的話其中的可能性有多大。
小宣在旁邊看的有些急,嫩白的小臉也是憋的通紅,但他手上的小魚乾還是沒有放棄,甚至更加的往安九的嘴巴前放去。
小聲的說了句,「一小根小魚乾,沒有關係的。」
小宣:「」絕對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可以投餵的機會
本來安九都已經在猶豫要不要吃了,現在被小宣這麼一說,那絲毫的猶豫,瞬間被他拋之腦後,埋頭大吃的起來。搜索,更多好看小說免費閱讀。
小魚乾分量不大,很快就被吃完了。
小宣見狀,正打算再拿多一根的時候,就被谷淮玉阻止了。
「行了,嘗嘗味道就行,不能吃這麼多。」谷淮玉可還記着安九之前吃的太多,有些補過頭的事情。
谷淮玉都發話了,小宣只能訕訕的將小魚乾放回去。
安九看上去也有些失落的樣子,趴在了背包里,一動不動。
這一段旅途並不長,坐車花的時間反倒是比較多。
等他們轉了高鐵,回到店裏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了。
出門一段時間,不想古董店是不可能的。
谷淮玉原本還以為小桃還沒回來,結果沒想到她早就回來了,就連晏安也在。
晏安一看到谷淮玉回來,還怡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手邊放着剛泡好不久的茶水,就連茶杯數量都跟谷淮玉他們三個的人數剛好符合。
他笑眯眯的對着谷淮玉招了招手,「谷老闆回來啦,這一趟應該把東西弄到手了吧。」
谷淮玉笑了一下,「你消息知道的倒是挺快的。」
晏安沒有說話,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接着又將目光轉向了跟在谷淮玉身後,看上去有些膽小的小宣身上。
「這個孩子,就是米婆的孫子」晏安問。
雖然說是問,但實際上,跟肯定也沒什麼區別了。
谷淮玉嗯了一聲,然後讓安九帶着小宣把行李那些先進去。
安九點頭應下,然後在前頭給小宣帶路。
小宣有些怯怯的看了晏安一眼,叫他臉上的表情依舊沒有絲毫的變化,就點頭同意,跟在了安九的身後,往裏頭走去。
谷淮玉見他們都走了,兩步直接走到了晏安隔壁的那個位置上坐了下來,手上還拿起他沏好的茶水。
晏安用手撐了撐下巴,笑眯眯的說道,「谷老闆有必要這麼防着我嘛,我又不會對他們做什麼。」
谷淮玉回以笑容,低頭抿了口茶水之後,說道,「如果是我以前剛認識你那會,估計不會,畢竟那個時候的你,也沒有什麼能耐能夠讓我防備你。」
「但是」谷淮玉停頓了一下,「我現在倒是真的很好奇,你究竟是誰」
晏安故作一臉意外的看向她,「谷老闆為什麼這麼問,我不就是晏安嘛,難道我還能是假的嘛。」
谷淮玉冷笑一下,「你是不是假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現在也不打算跟你繞彎子了,你就把你的來意說出來吧,你到底知道多少東西。」
從他弄到蔣老先生的邀請函,再到知道自己想要龍鬚木這件事,以及徐家宅里招陰木下的那個棺材上頭的花紋,以及自己在倀鬼巢穴里看到的那場幻境。
要說這其中跟他沒關係,打死她都不信。
晏安垂眸看了自己的茶水,接着用指尖輕點了點桌面,隨即說了句,「谷老闆,有的時候知道的事情太多也不好,您只要知道,我對您沒有惡意,甚至是過來幫您的。」
谷淮玉從來都不喜歡那種,瞞着自己,然後做下一系列事情,接着打着為自己好的旗號的人。
這麼做,不僅不會讓她感到好過,甚至會讓她感到厭惡。
「你應該知道我最討厭哪種人了,很久以前我應該就跟你提過了。」谷淮玉不耐煩的敲了敲桌子,似乎是在提醒他。
晏安聽到她這麼說,也只能無奈的笑了一下。
「谷老闆,這些事並不是我不願意告訴您,而是不能說,說了我就違反了他的意思。」
「他是誰」谷淮玉目光似利刃的看向晏安。
晏安也只能無奈的搖頭,「您知道的,這種事情,我是真的不能說,也只能告訴您。這麼做,是對方的意思,我是看他沒惡意,甚至能夠幫助您,才同意的。」
說着,晏安突然將自己的袖子挽了上來。
他的皮膚本就屬於那種蒼白色,只有常年不見天日,再加上體質的變化才會有這種顏色的。
但是現如今,那蒼白的皮膚上,居然顯露有一種極其詭異的黑色花紋。
那花紋呈圍繞狀,打眼一看,竟讓人覺得像是一條毒蛇纏繞在了他的手腕之上,看上去簡直怪異極了。
晏安將袖口挽起來之後,谷淮玉臉色也有了變化。
他無奈的說道,「這下您知道為什麼我不能夠說了吧,我跟他訂下了約定,不能夠違背的那種。」
谷淮玉像是沒聽到他說什麼一樣,眼睛死死的那毒蛇樣的花紋。
半晌過後,她才說了句,「你這上頭的花紋,我看着有些眼熟。」
一時半會的,她也想不起是在哪裏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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