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你準備幹嘛?是去哪裏上班嗎?或者自己創業?奧,對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他連忙彎腰從自己保險櫃裏拿出來一張卡,「哥,這個卡里有錢,你想幹嘛弟弟支持你。」
「不用,我比你有錢。」
李君郎:「......」
話要不要說的這麼直白。
李君俊一下嗆了李君郎三次,讓他有些沮喪,看着遞過去被拒絕的銀行卡,呆呆道:「哥,那你來找我幹啥來了。」
李君俊也知道自己性格不討喜,又很久對着冰冷的儀器時間太久,難免說話更不討人喜歡。
他主動伸手把李君郎那張卡推了回去,「這個我暫時還用不到,你先收起來。這次來就是想告訴你,我回來了,並且不走了。」
好吧,確實比起其它,這兩條消息更重要。
玩鬧過後,剩下的所有疑慮顯露出來,李君郎收斂嬉笑,正色問道。
「哥,那個不是你的夢想嗎?你怎麼說放棄就放棄了。」
「夢想什麼年紀再追都可以,但是有些東西錯過了,那就是真的錯過了。」
「什麼?什麼東西錯過了?」
李君俊看着他,卻沒有開口再解釋什麼。
李君郎等了半晌也沒有等出來想要的答案,心裏的好奇一下子滅了一半,心口有些堵的慌。
得,他哥又不說話了。
之後,院長辦公室陷入沉默,無盡的沉默。
李君郎總覺得他哥這次回來變了,至於哪裏變了,他說不上來,就是覺得變了。雖然以前他哥也是這種性格,但是也沒有像現在一樣,眼神里除了漠然,反而多了一絲憂鬱。
沒錯,就是憂鬱。
他哥...是不是失戀了?求愛不得?被哪個女孩兒甩了?
不過哪個女孩兒能接受了他哥這個古怪的性格,我們李大院長很是好奇。
想問他,又不知道怎麼開口說話。
李君郎一臉猶猶豫豫的模樣。
「有什麼想問就問。」
「問了你說麼?」李君郎嘟囔一句。
「你問我就要回答嗎?」
李君郎一副『你看,我就知道的表情』。
「不憋的難受?」
「難受。」
「問吧。」
「問了你又不回答。」
「我不回答讓你難受,還是你憋着不問更難受。」
「那當然是憋着不問更難受了。」這麼多年他早就已經習慣李君俊不回答問題。
李君俊沒有再說話,靜靜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看着李君郎。
好吧。
他問。
「哥,你是不是...是不是最近在談...在談戀愛。」
「嗯。」
李君郎得到以後,慢慢瞪大眼睛,眼珠仿佛能掉在地上。
他...他哥回答了!還承認了?!!
我天。
「你真的談戀愛了?!!」
「嗯。」
「那...那那那嫂子是誰?」
『嫂子』一詞讓李君俊眉頭一擰,他緊閉唇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李君郎叫容易為『嫂子』,好像不妥吧,但是仔細想想,也沒有什麼毛病。
李君俊默認了這個稱呼。
「到時間了,你自然會知道。」
「你跟嫂子吵架了?」
不用問,一定是這樣。他就說李君俊這次不一樣,原來是為情所困,他說呢,怎麼一臉憂鬱的表情。
「還行,小問題。」
無論李君郎再問什麼,李君俊都是閉口不談。
這件事情越說他就越傷心,那傢伙最近再跟他鬧彆扭,在李君俊心中是鬧彆扭,可是在容易心中卻是認真的。
就兩個字,分開。
四個字,立馬分開。
是『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
李君俊怎麼可能同意,這件事情他說什麼也不會同意。
容易跟他說的很明白,他也跟容易說的很明白。
如果想要分開,除非他死,要不然不可能。就算容易死了,他也不可能跟他分開。他李君俊別的不行,用毒一流,屍體防腐處理也會。
大不了容易死後,他親手為他做防腐處理,保准和生前睡着了一模一樣。就是跟屍體過,他也要過一輩子。
李君俊說完些句話,着實把容易氣的不輕,臉色變了又變,先是變得漲紅,後面變得鐵青,最後變得刷白。
李君俊說話一時爽,最後的結局可想而知。容易抓住李君俊的命脈,一連好幾天沒有理他,完全就把他當成空氣一樣,自己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好似李君俊不存在一樣。
俗稱冷戰。
李君俊想到這裏,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哎,是他着急了,嘴沒把門,把內心想說的話全說出來了。
現在回想起容易那天的臉色,自己是不是把他嚇着了。
現在後悔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哥?哥?跟你說話呢,喂,哥?」
「嗯?」李君俊回過神來看向他,「你說什麼?」
氣的李君郎連連翻白眼,「合着我在這裏說了半天,您到好,一句沒有聽進去,得兒,白說了。」
李君郎長着一副外國人面孔,但不影響他說着一口流利的北京腔。
聞聲不見人,跟正兒八經北京人並無二異。
「你再說一遍。」
沒法,對上李君俊,他又不能發火,只能再重複一遍:「我說你最近在哪兒住,要不要給你我家鑰匙,正好我家還有幾間空房間,你隨便選一間房子,先安定下,再好好想想要做什麼。」
「不用。」李君俊想都沒想,依舊是直接拒絕,「我有地方住,而且,眼前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有地方住?」
「嗯,有地方。」
「很重要的事情?多重要。」
「就是天塌下來也得先做這件事。」
雖然李君郎聽的雲裏霧裏,還是點了點頭,「行吧,那祝你馬到成功?」
「謝謝。」
李君郎不是沒有好奇心,但從小到大的好奇心在李君俊這裏根本不管用,什麼情報也打聽不到,久而久之,對他的好奇心更多的變成了一種壓制心。就是我聽,我看,我問,你愛說不說,愛讓我看不看,愛回答我不回答我。
別的我管不了,我自己的好奇心還管不了?我壓制,我壓制還不行?
就這樣,李君郎對於李君俊的好奇心變成了壓制心。
不過,這個理論聽得容易,實施起來着實為難人。
哎,男人何苦為難男人啊。
「哥,中午一起去吃飯,你想吃什麼?」
「不吃。」李君俊頓了一下,又補充一句,「我有地方吃飯。」
「跟朋友?」
李君俊沒有說話,只是抬眼淡淡掃視過去,眉宇間寫着『套我話』?
李君郎:「......」
套你個渣渣兔,正常交流!正常交流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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