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生無意之間露出在外的地方,一眼望去安全是腱子肉。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聞言又從上到下看了一遍,他的身材比例...
好吧,他算是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
說白了,他們那伙兒長泡夜店的人,哪一個不是精瘦精瘦,誰像安逸生一樣,看起來不胖,實則比誰都重。
一身健美身材腱子肉遍佈全身,你說能不重麼?
聞言想明白後心情有些沮喪,他擺了擺手,示意傑克不用再說。
「行了行了,不用再說了。剩下的就麻煩你照顧你家老闆了,我也累了,就先回去了。」抬腿向外走去,「我姐要是問起來,你記得說我送他安全回來了。」
聞言說完這句話,人已經退出安逸生的臥室,接着就是一連串下樓梯的腳步聲和大門的聲音。不久後,從窗戶外面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和徜徉而去的聲音。
聞言走了。
再看醉成一攤的安逸生,不知道他何時已經睜開眼睛,眼底一片清明,哪裏有剛剛醉意橫生的模樣。
「幾點了。」
傑克對此也不詫異,他走到安逸生身邊,「安總,晚上21點58分。」
「他們出了b市?」
「是,下午五點的飛機,目的地是蘇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逸生聽完後一陣狂笑,沒有什麼理由,就是一陣發瘋似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無厘頭的狂笑最後以咳嗽告終。
安逸生坐起身來,他手握成拳頭在嘴巴一陣猛咳。安逸生擺手示意傑克不用管他,傑克剛伸出去的手又重新縮了回來。
等了好半晌,安逸生的咳嗽才制止下去。
再次開口,聲音沙啞低沉,「她處理了?」
這裏的『她』指的是秋宜。
「是,已經找人把她處理了,安總放心。」
「我並不希望她死。」安逸生聲音陰冷,似喃喃自語,「我也不希望她好過。」
要說秋宜今日的下場,完全是她自己一手造成。
那日安逸生確實見了秋宜,也確實聽完她的話,完了之後就動了手。
只不過被動手的對象,不是林簪,而是秋宜。
秋宜對林簪懷恨在心,恨不得她立刻死在她面前。
又因為秋家的落敗她靠一人之力沒有辦法把林簪拖下水,她不是沒想過跟林簪同歸於盡。奈何林簪身邊都是陸朝的人,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接近林簪。
病急亂投醫。
人走頭無路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
她不知道聽誰說安逸生和陸朝有過節,靈機一動就來投奔安逸生。
是,安逸生確實跟陸朝有過節,他也不想讓陸朝好過。
但是秋宜不知道,安逸生在乎的是林簪。
在秋宜在安逸生面前表現出對林簪恨意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失敗了。
不僅如此,還會為此萬劫不復。
秋宜為了表示她的誠意,一字不差的把她和林簪之間發生的所有事情,一股腦的全部告訴安逸生。不僅是現在『粒子罪』發生的事情,就連以前校園暴力的事情也全部說了一遍。
她越說越興奮,越說越激動。
仿佛在說着什麼令人值得高興的事情。
興許是房間太昏暗,安逸生背對光而坐,讓秋宜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又興許是她現在正在興頭上,越說她越激動,完全就不在乎安逸生的表情。
在不知何時,安逸生臉上招牌似的笑容不復存在,臉色鐵青陰沉一片,眼底蒙上一層薄霧,讓人看不分明他在想什麼。
等秋宜接近狂熱的情緒,無緣無故打了個冷戰,背後起了一層白毛汗。也是此番異動,讓她漸漸冷靜下來,瞬間感覺到安逸生陰冷的氣場,昏沉的腦袋入冷水浸濕。
她本來還手舞足蹈的手,現在也打起哆嗦,咽了口口水,不敢再說話。
「說完了?」安逸生冷冷開口道。
「......」
「故事沒講完就繼續講,不要浪費時間。」
「......」
秋宜哪敢再講,哆哆嗦嗦坐在哪裏不敢再動。反覆回想她剛剛說了什麼,惹到這尊大神不開心了。
秋宜拼命想了半天,腦子出來一片空白就是一團亂麻,她什麼都想不起來。
「不說了?」
秋宜下意識趕緊搖頭。
安逸生點頭,「傑克。」
話音剛落,從門外走進來一個男人,傑克進來後並沒有看秋宜,恭謹的站在安逸生身邊。
「安總。」
「解決了。」
「是。」
短短三個字就決定了秋宜的餘生。
秋宜也反應過來,當她想跑時,已經晚了。
從門口又快速走進來兩個身穿制服的保鏢,像捉小雞一樣,把秋宜結結實實攔下,控制在手中。
「不,不不不,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們是合作夥伴!我們不能內鬥,你不能這麼對我!」秋宜慌了,嘶吼起來。
「呵。」安逸生輕笑一聲,他站起身,緩緩踱步到秋宜面前,居高臨下看着她。
「合作夥伴?」
「對對對,沒錯,安總,我們是合作夥伴,你...」
「你配嗎?」安逸生截斷她的話。
「什...什麼?」
安逸生並沒有再重複一遍,「你知道林簪是我什麼人麼?」
秋宜心裏『咯噔』一下,心中湧起不好的預感。
「你來之前都不打聽打聽我和林簪的關係嗎?該說你膽大妄為呢,還是該說你蠢笨無知呢?」
「你...你你你...」
「我?」安逸生微微眯起眼睛,「沒錯,我是不喜歡陸朝,但是我唯獨沒有想過對付林簪。你說我都捨不得傷害的人,被你傷害成那樣,你覺得我會怎麼做?」
「不...不不不不不,不是!我沒有...我我...」該說的,不該說的,她剛剛都已經全部坦白出口,現在又能說什麼來挽回。
「自己送上門來的我還是第一次見,放心,我不會要了你的命。」
秋宜現在抖成一個『篩子』,嘴唇血色盡退。如果不是一左一右有人架着她,她怕是早就癱軟在地上,失去行動能力。
秋宜心知自己逃不掉,她也不能讓別人好過。
拉墊背這種小人作法,她做的出來。憑什麼這些苦楚和不公這要她一個人承受着。
「還有聞文,對,聞文,就是那個聞家大小姐,聞文。她是主謀!都是她,都是她讓我這麼做的。」
秋宜越說越激動,也顧不得他們抓着她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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