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若若和秦煙表示不信。一筆閣 www.yibige.com
權聿寒和席夜關係多好呢,席夜豁出臉皮做出這種事權聿寒說他不知道,絕對不可能。
「看着我的眼睛,再說一遍你參沒參與?」
「沒有!」
本來就沒有,看着誰的眼睛他也無所畏懼。
「席夜你說句話,給我澄清一下!」
權爺委屈透了。
他真的沒參與這些,真的不知道席夜這幾天在幹什麼。
最近公司忙,每天辦公桌上得他過目簽字的文件數不勝數,為了不加班早點回家陪秦煙,他把午餐時間都減少了一半,哪有多餘的心思插手席夜的事情。
別說席夜死皮賴臉追個葉若若,就是席夜裝翅膀上天他都沒功夫搭理他。
在他心裏媳婦最重要,所以留給媳婦的時間是任何人都不能剝奪的。
「快解釋!」
席夜遲遲不語,權聿寒炸了毛,橫眉怒目瞪着席夜,大有席夜不把話解釋清楚他踹他兩腳的意思。
「是是是,一撇都是我一手策劃,和寒沒關係,他不知道,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怎麼感覺威逼利誘呢,席夜你…」
秦煙話說到一半,權聿寒打斷了她,「怎麼着,自己男人都不信?別太過分!」
「……」
好吧好吧,她信。
「不問了不問了,反正你倆在一起是我們很多人的心愿,我去拿幾瓶酒咱們喝兩杯,祝賀席夜成功。」
「好,去吧。」席夜自然是沒有意義。
在家裏,他又守着秦煙,所以權聿寒也沒拒絕秦煙的提議。
「喝行,少喝點。」葉若若勸了一句。
席夜醉酒後太可怕,抱着她大腿死活不鬆手,不知道的路人都得以為她做了多大的對不起他的事,他傷心的當街坐在地上抱着她嘟囔。
其實她想通了,也做好答應席夜追求的準備,屬於那種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吧,她總等着席夜再猛烈一點,她就順勢答應他。
所以席夜喝醉鬧她,答應和席夜在一起她一點都不為難,因為她的心理準備很充足。
權聿寒輕笑了聲,聲調中不難聽出淡淡的嘲諷。
靠厚臉皮追女人,席夜刷新了他的三觀,他以為席夜多有本事來着,沒想到最終他渾身的本事一點沒用到。
真夠長臉,抱着女孩子大腿不鬆手…
權聿寒搖搖頭,這怕就是傳說中的真愛吧。
席夜側目,絲毫不在意權聿寒的諷刺。
他想要的已經得到了,別管怎麼得到的,反正結局他心滿意足。
笑話就笑話唄,笑他幾聲他又掉不了肉,可如果追不到葉若若,那估計是他一輩子的遺憾。
孰輕孰重,席夜心裏明鏡一樣。
「半斤八兩,冷靜冷靜。」
「嘖,我比你強得多。」
至少當初他和秦煙順其自然就在一起了,他可不像席夜那樣厚臉皮。
「別吹,小心哪天惹你的小心肝生氣,她甩手不要你了,到時候看你還有沒有心情嘲笑我。」
權聿寒:「……」
也是,此話不無道理。
女人的臉六月的天,說變就變,真保不齊他也有那樣死皮賴臉纏着秦煙的那一天。
「你們倆偷悄悄的密謀什麼呢?確定沒情況?」
葉若若湊過來眨巴着眼睛看他們,眼底閃爍着探究的色彩。
「沒有!」權聿寒和席夜異口同聲。
好傢夥,他們這才反應過來,葉若若和秦煙的感情好,倆人閨蜜呢,什麼私房話都說,他倆追了她倆,那將來不管哪方有矛盾,處於弱勢的都將是他們。
對視一眼,席夜拉着葉若若坐好,「權爺家,我們規矩一點,別放肆。」
「嗯。」葉若若有一丟丟害怕權聿寒,席夜規矩一點她便老老實實的再沒鬧騰。
秦煙抱着幾瓶權聿寒珍藏在書房的好酒,「來來來,幫我拿杯子,今晚我們不醉不休。」
「哇,煙煙就是大方,你確定我們喝這個嗎?」
席夜興奮。
他惦記權聿寒珍藏的酒惦記好久了,奈何一直要不到,今晚秦煙主動拿出來,他激動的差點蹦起來。
「確定啊,你們這麼好的消息當然要喝點好酒。」說完,秦煙才問權聿寒:「你覺得呢?我們可不可以喝這幾瓶。」
權聿寒不太忍心,這可是他視如珍寶藏了好幾年捨不得動的。
「不可以嗎?」秦煙語氣重了些,帶着些許威脅的意味。
「可以可以。」媳婦最大,怎麼都可以。
「煙煙威武霸氣,以後可得照顧照顧我和若若,當然了,不白照顧我們,我們倆可以做你最堅實的後盾,永遠向着你說話。」
權聿寒這個老大該退後了,他要巴結新的老大了。
做人,就要做眼力勁兒十足,懂當下行情的。
「必須照顧,只要你對若若好,權聿寒這邊你想幹什麼幹什麼,出了事我給你兜着!」
「那可說好了!」
「說好了!」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聽着席夜和秦煙的對話,存在感超低的權爺摸摸下頜。
怎麼着,他們好像是要造反?
「來來來,第一杯給我們權爺,這麼晚打擾你們二人世界,打擾你們休息了。」
葉若若會來事,明白巴結秦煙的同時更得巴結好了權聿寒,抱緊權聿寒這條大粗腿,那麼以後他們所有人都能過得開開心心、肆無忌憚。
「別的不多說,祝福你們長長久久,百年好合。」
「謝謝權爺。」
「真替你們高興,真好。」秦煙已經想不出更多表達喜悅的詞彙,她已經高興到了無法言喻的地步。
「都在酒中,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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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市,此時劇組剛剛結束一場夜間拍攝,演員們換好各自的服裝上保姆車打算回酒店休息。
盛澤今日的戲份多,可能是站多久的原因,他腳腕和頭疼的厲害。
「盛哥你好還嗎?要不明天和導演說說,把你的戲份往後推一推,你休息幾天養養身體再說。」
小助理小心的扶着他,看他臉色蒼白的模樣既擔心又不忍心。
她不知道要不要和秦煙說一聲今天盛澤的身體情況。
她不說怕盛澤硬撐,說了又擔心盛澤嫌棄她多嘴多舌,總和秦煙聊些不該讓秦煙知道的。
左右為難,誰也得罪不起就是她目前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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