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妖精的尾巴滅龍魔導士,請多指教。筆硯閣 www.biyange.net」自從妖精尾巴公會被欺負之後,納茲的臉上就沒有再開過任何玩笑了,整個人的狀態就是認真暴躁,積極向上,眼看着比自己強的人出現了。那就一定要比劃比劃,到底是誰更厲害。
納茲的火拳直接打在了戈吉爾的身上,妖精尾巴公會的人當然不會覺得奇怪,因為每個人都知道納茲是多麼厲害的人,但是幽鬼公會的人卻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恐怖,因為在他們的心裏,戈吉爾是可以接受s級任務的人,怎麼可能會隨隨便便的被一個不能接受s級任務的人給傷害到呢?
按照道理來說,納茲應該根本就沒有辦法觸碰到戈吉爾才對。
「戈吉爾竟然被打倒了,這還是第一次出現的事情呢。」幽鬼公會的人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公會裏s級的人物竟然可以被輕易的打倒,整個人直接被打到吧枱前面,整個吧枱都被打翻了。
「艾爾夫曼,就把這傢伙交給我吧。」納茲手上的火,變得越來越大了。
「混蛋,不僅把我當成跳板,還想干涉男子漢和男子漢之間的決鬥嗎?」艾爾夫曼當然不想把自己的對手讓給別人啊,這對一個男人的自尊來說是有很大的打擊的。
兩個人的對話還沒結束呢,戈吉爾就在這個時候出手了,可以說這樣的出手非常的卑鄙,甚至有一種偷襲的感覺,讓人看上去就覺得特別的可恥。
戈吉爾伸出右手來,他的右手就好像是路飛的橡皮手一樣可以自由的伸縮加長,但是他的右手比路飛的橡皮手,要強大一點的,就是可以加上鐵,畢竟戈吉爾是一個鐵的滅龍魔導士。
「納茲。」歐陽天天和艾爾莎兩個人看見納茲貝戈吉爾的右手,直接打在了納茲的肚子上面,納茲抱着戈吉爾的右手,也向後倒退了好多步。
兩個人現在是真的擔心納茲會不會因為這樣而受傷,因為這一下子是結結實實的,打在了納茲的身上。
而且還是非常嚴重的傷害。
納茲抱住戈吉爾的右手「就是你這個傢伙把我們妖精尾巴公會和雷比他們給傷害的,去死吧你!」納茲完全沒有把戈吉爾的攻擊放在眼裏,只要是一想到就是他傷害了我們公會,還有我們公會裏的那些人,納茲整個人就火冒三丈。
整個人抱着戈吉爾的攻擊,直接就給甩了出去,就好像是一個過肩摔一樣,直接將戈吉爾從地上給甩到屋頂上面,讓他直接落在了屋頂的房樑上。
雖說戈吉爾是一個很厲害很厲害的人,在這個公會,但是在納茲的面前好像一點兒都提不起來精神,又好像是被納茲給吊打一樣,完全就不是納茲的對手,這就給我們妖精尾巴公會長了很高的面子了。
在我們眾人的注視下,眼睜睜的看着戈吉爾被吊打,再加上妖精尾巴公會還在那裏嘲笑他,整個人的自尊心一下子就受到了侮辱。
戈吉爾受到了自尊心的驅使,從牆壁上站了起來。
「完全不起作用呢。」可能真的對他來說一點兒作用都沒有,但是他確實被納茲吊打,這一點是沒有辦法來解釋的。
「看來並不是這個樣子呢。」納茲更是一個非常傲嬌的人,他們兩個碰在一起就是兩個傲嬌的人互相碰撞。
戈吉爾被納茲的這句話給徹底的激怒了,然後整個人後腳蹬地,直接一個箭步飛身出去,那個速度都可以趕上火箭了。
納茲只是說了一句好快,就感覺到自己受到了攻擊,整個人被彈出去好長一段時間,然後撞擊到地面給地面造成了很大的裂縫。
「你應該也是一點兒作用都沒有才對吧?」
納茲從地面上站起來,兩個人立刻就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態,戰鬥直接就打響了,兩個人真的打的是不亦樂乎,就好像是在開玩笑的,感覺他們兩個好像是在玩兒玩具。
就是你去搶這個玩具,我也去搶這個玩具。
戈吉爾可以用自己的能力倒掛在屋頂的房樑上面,他的腳下就好像是有吸鐵石一樣。
看着他們兩個在戰鬥,歐陽天天感覺到整個世界好像都在晃動的感覺,有一種好像是地震了的樣子。
「開始了嗎?」不知道人群中誰說了這麼一句話。
「怎麼了?」又在人群中傳出來這樣一句話。
「這就是會長馬卡羅夫的憤怒巨人的逆鱗,已經無法阻止了。」妖精尾巴公會的人自然知道造成現在這樣顫抖感覺的是怎麼回事兒?那些幽鬼公會的人從來沒有接觸過我們會長不,知道也是正確的。
由於會長帶來的這一陣騷動,讓大家戰鬥的情緒變得更加的高漲了,尤其是妖精的尾巴自信正在慢慢的提高。
「覺悟吧,只要有會長在,我們不會輸給任何人。」艾爾莎將自己的長刀一甩,那種帥氣的男子漢的形象演繹的淋漓盡致。
顫抖的情況並沒有減少,反而變得越來越大了,也不知道在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外面的這些戰鬥也沒有辦法結束,畢竟我們眼前還要解決掉這些敵人。
接下來就只聽見一聲慘叫,然後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天而降,直接降落到了我們的地面。
「有什麼東西從上面掉下來了,到底是什麼呢?」歐陽天天看見那裏煙霧繚繞,由於層層的煙霧讓歐陽天天有些看不清楚,到底是誰從天而降。
「太悲傷了,為什麼會這麼的悲傷呢?是因為偉大的魔導士要消失了而悲傷嗎?」等歐陽天天看清楚說話的人才,發現自己不認識這個人,也就是說可能這個人就是幽鬼公會的會長約瑟,那也就是說剛剛從天而降的那個人就是我們公會的會長馬卡羅夫。
掉下來產生那些煙霧已經開始慢慢消散了,已經可以看清楚煙霧裏面圍繞的到底是誰了,馬卡羅夫的臉色非常的綠,一看就知道是中毒了,但是具體中了什麼毒沒有辦法發現。
「會長。」
「老爺子。」
誰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大家都以為這次的戰鬥,我們妖精尾巴肯定是贏的那一方,可是沒有想到馬卡羅夫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艾爾莎趕緊放下武器,跑到馬卡羅夫的身邊抱住馬卡羅夫,馬卡羅夫整個人就有一種僵硬的感覺,而且說不出來話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
「會長。」艾爾莎擔心地看着馬卡羅夫,也不知道現在應該幫他做點兒什麼。
「我的……魔力……魔力……為……什麼……會使不……出來呢?」馬卡羅夫已經沒有辦法完整的說完一句話了,而且全身上下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會長振作一點啊!出什麼事兒了?」歐陽天天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也不知道要怎麼解決。
「怎麼會這個樣子呢?老爺子的身上竟然完全感覺不到魔力。」格雷用自己的魔力去感知一下會長身上的魔力,發現他好像就變成一個普通的老爺爺了。
「看會長這個情況應該是中毒了,不過種的什麼毒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幫他解決掉。」歐陽天天是什麼魔法都可以使用的,但是有的時候歐陽天天想給自己留一手,不想把自己所有的能力都展示出去,因為這樣的話就沒有辦法在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了。
「你不知道中的什麼毒也沒有辦法解決呀,我們現在應該知道這上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才對。」艾爾夫曼看着屋頂上總想上去看一看,但是誰也不知道上面是什麼樣的情況,所以大家也不敢輕舉妄動。
由於我們的會長現在倒在地上,所以讓妖精尾巴已經開始佔了下風了,大家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再跟這些人戰鬥了,因為我們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是先救會長。
「大家不要輕舉妄動,全都不要逞能,保護好會長是最重要的事情。」歐陽天天可以嘗試使用一下光明魔法,因為光明魔法裏邊有一個魔法是治癒魔法,是什麼樣的毒都能夠解除掉的,但是所有的光明魔法,對歐陽天天來說都有傷害和反噬的危險,一般情況下歐陽天天都不是會輕易去使用的。
「我們公會還是很厲害的,大家完全不用害怕直接衝上去。」人群中幽鬼公會的人,開始變得更加的士氣高漲了,他們不僅沒有那麼慌亂了,而且開始有條理有陣型的對我們展開攻擊,剛剛的戰鬥讓我們消耗的體力已經很大了,魔力也差不多消耗的一半左右了。
再加上會長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給我們造成了分析的狀態,所以我們戰鬥的狀態也就變得下降了許多。
每個人的身上被攻擊的都變的遍體鱗傷了,雖然妖精的尾巴知道勝算已經很低了,但是沒有一個人願意選擇放棄,大家都還在拼死戰鬥。
「艾爾莎,我們現在必須要馬上離開這裏,要不然的話就沒有辦法保住會長的性命了。」在這樣一個混亂的場面,要是歐陽天天使用光明魔法的話,幽鬼公會的人一定會打斷的,甚至還會對歐陽天天進行攻擊,這樣的話就會造成難以想像的後果。
艾爾莎跟歐陽天天一對是,再加上歐陽天天說的那些話,就明白歐陽天天想要做什麼了。
「撤退了全員返回公會。」艾爾莎擦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汗水,然後站起身來,對着整個妖精尾巴公會的人說。
「哈?」
「這怎麼可以呀?艾爾莎,你到底在想什麼呀?」
「男子漢是不會後退的。」
「我也沒問題喲,艾爾莎大家還都能戰鬥。」
雖然大家已經遍體鱗傷,但是這個時候撤退的話就已經證明我們妖精尾巴的無能了,如果要是承認了這樣的話,那今後的話就更難以抬起頭來了。
「不行,沒有會長的話,是搞不過約瑟的馬上撤退,這是命令。」馬卡羅夫已經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我們不能再讓整個公會都賠在這裏了,我們還不知道為什麼馬卡羅夫會變成這個樣子呢,我們還在找原因呢。
艾爾莎的命令就相當於會長的命令,大家聽完之後也都不敢反抗,每個人都準備撤退了,就在這個時候站在房樑上面的那兩個敵人突然之間開始的對話讓我們大家放棄了要回去的念頭,因為他們提到了一個人名,那個人名就是露西。
「哎呀,哎呀,這麼快就夾着尾巴跑了嗎?真是沒有耐性的妖精啊!」戈吉爾的話聽起來非常的刺耳,但是現在能怎麼辦,我們確實只能逃跑。
「撤退真是讓人太悲傷了,真是太悲傷了。」另外一個站在房樑上的人,也是幽鬼公會裏面的一個員工。
「阿利亞呀,你真的是太可怕了。」
「不過一切都在按照會長約瑟的計劃進行中。」原來今天來這裏的一切都是一場陰謀,他們早就計劃好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將馬卡羅夫給傷害到,我們就是一時之間進來太過於大意了,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話說那個叫做露西的傢伙抓住了沒呀?」戈吉爾突然之間就提到了露西,納茲轉過頭去看向房梁。
「真是傷心,那個叫露西的小丫頭的話正關在主基地里呢。」
「那麼就是所謂的熱情招待了吧。」
他們幾個人到底是什麼時候抓走的露西呢,難道讓我們大家,來這裏對他們公會進行攻擊,也是使用的一場調虎離山計謀嗎,難道他們就是想要抓走露西嗎。
「戈吉爾。」納茲怒吼的喊了一聲。
「總有一天會和你做個了結的火龍。」說完這句話之後整個人瞬間就消失了,艾爾莎還在讓大家趕緊撤離開這個地方,納茲一直在看着消失的那個地方,也不知道露西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
「撤退快撤了!」有一小部分妖精尾巴工會的人已經開始撤退了,但是一些骨幹的人還沒開始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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