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筆神閣 bishenge.com」「陸逸寧」脫口而出道,回答得太快,卻在說出口時才返回。
孟杳杳仍然勾着他的脖子:「爸爸怎麼會知道?難道爸爸心中已有了猜測?」
「只是一種感應罷了,彥霖畢竟是我兒子,我能感覺到,他還活着。」「陸逸寧」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完。
「哦。」孟杳杳應了一聲,若有所思。放開了勾在他脖子上的藕臂。
「祁寒呢,祁寒怎麼樣了?」「陸逸寧」隨口道。
「剛剛經歷過植皮手術,夜裏疼得睡不着,我只能哄着,每隔一個時辰就要換一次藥,身邊離不得人。」
「陸逸寧」的眉頭緊蹙了起來,「都是你在照顧?」
「不是,還有馮媽,張媽,顧大夫。我雖想親手照顧,但舅舅心疼我,不想我太累,只是讓我在旁邊陪着,偶爾跟他說個話。」
「早這樣留在總統府多好,我也怕你累着,才幫你找了兩個護工,卻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生氣。那天,大晚上都要拉着他出去,爸爸心都寒了。」
孟杳杳卻道:「爸爸說的對,畢竟我和他還沒有成婚,帶着他在總統府養傷的確失了體統。所以我讓他回去了。」
「陸逸寧」卻蹙了蹙眉,「杳杳,我不是這個意思。」
「都過去了。」孟杳杳輕描淡寫道,「看着爸爸沒有事,我就放心了。我答應過舅舅,儘快回去的,那我就先走了。」說完,孟杳杳正要轉身,「陸逸寧」喊了聲,「站住。」
孟杳杳心中一凜,停了下來。
「回到總統府,一口水都沒喝,甚至連屁股都沒挨板凳,就這麼着急的要走,總統府怎麼有你這麼只白眼狼?」
「留下來,吃了飯再走。」
孟杳杳不好拒絕,便留下來吃了飯,結果,吃完就人事不省,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被鎖在了房間裏。
「開門,快把門開開!」孟杳杳敲打着房門,門被從外面反鎖了,於事無補。
「該死的!」
孟杳杳氣死了,腸子都悔青了。之前在街上的時候已經被套路了一次,怎麼就這麼不長記性呢?她明明是擔心他才來的!他卻利用她的關心,對她設下圈套!為什麼她好心好意來看他,最終卻是被軟禁?!
她再也不信他了!
孟杳杳氣得趴在桌上,眼睛紅通通的。
對了,沒有門,還有窗!孟杳杳靈機一動,去推窗,結果卻讓她傻眼了。
就連窗都被強力膠給粘住了!
簡直喪心病狂!
「舅舅。」孟杳杳感覺到委屈萬分,想跟孟祁寒打個電話,結果,不出她所料,她房間裏的電話線也被人剪短,現在的她完全與世隔絕。
正在她萬般絕望的時候,忽然聽見了隔壁的房間裏,卻傳來悠揚的留聲機的聲音。
陸曼如在隔壁!
孟杳杳伸手敲了敲牆,試圖向她求助,須臾,許是聽見了敲牆的聲音,留聲機的音樂室戛然而止。
孟杳杳一喜,說了聲:「曼如!我是杳杳,我知道你能聽得見我說話,你能打開我房間外面的鎖,放我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