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徐清和的介紹,蔣悅她們一家才值得周子夜竟然經歷了這麼危險的事件。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她們雖然知道周子夜請的飛機出事,因為香港的媒體那幾天一直在報道,卻不知道本來周子夜也應該在上面。要不是雲見,他恐怕真是要凶多吉少。
而後,她們對雲見的能力都感到驚訝了,特別是尚喜蓮,她跟雲見見過不止一次,以前總認為他是個吃閒飯的老頭子,現在可不敢再這麼想了。
周子夜問道:「媽,雲見師伯這次沒有跟你們一起過來?」
「他連身份證都沒有,要不是有個度牒,連身份證明都沒有。這次本來想帶他一起過來的,才想起這件事,現在讓小黑給他在給他辦身份證,辦護照。」
周廣博這才想了起來說道:「對了,吳志遠的判決下來了,當時我在家,也跑去看了判決,他個老小子活的還『挺』帶勁的,現在看起來比他當副市長的時候還『精』神。」
「哦,判了多少年?」
「二十年,他這輩子算是完了!」他忍不住嘆了口氣。
吃過了晚飯,蔣金龍笑着說道:「今天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早上我就過來跟你匯報工作啊,你要再不回來,我這裏好多事都要停下來了。」
周子夜笑道:「錢的事兒都不是事兒。」
「那好,我跟你阿姨先回去了,明天再來找你。」
周廣博說道:「回去那麼早幹什麼?來陪我下兩盤。」
尚喜蓮也說道:「晚一點再回去,回去了你又忙工作,我一個人也待的無聊。」
蔣金龍笑道:「那好,廣博大哥,我們就下兩盤!你這臭棋簍子屢敗屢戰,還『挺』帶勁的啊!」
他們兩個在陽台擺下了棋盤,周子夜就被三個『女』人圍了起來,拆封着他帶回來的禮物。那滋『陰』壯陽的秘魯瑪卡也讓周子夜給丈母娘拿回去兩瓶,讓她給老丈人好好補補,省得天天都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蔣悅將周子夜的髒衣服收拾進了洗衣間,卻沒有去清洗的念頭。小別勝新婚啊,跟周子夜分別一個多月,她恨不得一直黏在周子夜身邊了。
周子夜給她帶回來的禮物和穆米雅的都是雙份的,從智利的玫瑰『精』油,到秘魯的印第安銀飾,大大小小的禮物買了一大堆,只是在阿根廷有塞西莉亞在身邊,沒有給她們買那裏的特『色』牛皮製品。
跟幾個『女』人嘮叨了一陣,周子夜跟她們講了一些南美的見聞,和那邊不同的風俗人情,讓她們也大開眼界。
到了十點,不用周子夜趕人,尚喜蓮就很識趣地告辭了。「金龍,我們也該回去了,明天你不是還要跟小夜忙活嘛,今天早點回去休息。」
「留也是你,走也是你!」蔣金龍抱怨了一聲,說道:「廣博大哥,我們今天就到這兒?明天繼續!」
周廣博嘿嘿笑道:「你這一輩子完了,天天被個娘們使喚來使喚去的啊!」
蔣金龍也不吃虧,笑道:「我看清和大姐把你管的也『挺』好。」
周廣博吹鬍子瞪眼。「我這是心疼媳『婦』,你這是被媳『婦』管,能一樣嘛?!」
蔣金龍嘿嘿笑着,在『門』口換了鞋離去。兩口子就當沒有蔣悅這個『女』兒,眼睛都沒有往這邊瞟一眼。據周子夜所知,他們的新居里根本就沒有給蔣悅佈置閨房,算是徹底把蔣悅給丟給周子夜家了。
蔣悅不走,高興的肯定是周子夜啊。說起來他的媳『婦』多,可是這有一頓沒一頓的,搞得天天還『性』生活不調。
蔣悅可比周子夜想像的要敏感的多,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周子夜那顆『騷』動的心。「我去洗澡了。」
「等我一起洗。」周子夜快步追了過去,等待他的卻是一扇被緊閉的大『門』。
周子夜毫不氣餒,快步跑向了書房。他的浴室是只有一扇關不住的玻璃『門』,不過在浴室的外面是更衣間,卻有一扇『門』,堵住周子夜的就是這扇『門』。但是從書房那邊,卻也有一扇小『門』通往更衣室,周子夜現在就是要獲得這扇『門』的控制權。
如同周子夜所預料的一樣,蔣悅只是在跟他,並沒有鎖住這扇『門』。他推開了『門』,嘿嘿笑了起來,一臉『色』狼相地向正靠在『門』後的蔣悅走了過去。
可是話本卻沒有像他想像的那樣表演,蔣悅沒有怯怯發抖,反而向他撲了過來。一把摟住周子夜的後頸,跳在了周子夜的身上,雙『腿』盤在了他的腰間就『吻』了上來。「多多哥,我愛你。」
「我也愛你。」一個讓人窒息的長『吻』,勾起了兩個人久曠的『欲』望,在這個封閉的世界裏,他們盡情地宣洩,忘情地纏綿。
直到癱軟成一團的蔣悅再也禁不住周子夜的撻伐,周子夜才暢快發泄出自己的『欲』望,結束了這場酣暢淋漓的大仗。
靠在『床』頭,周子夜覺得枕頭下面有些異樣,他伸手一『摸』,竟然『摸』出了自己的相機。剛才他媽和丈母娘都在,他不記得自己的相機會塞在枕頭下面。
調出影像後,是他摟着塞西莉亞在懷裏自拍的照片,他愣住了那裏。雖然他已經儘可能的抹去了塞西莉亞的存在的跡象,可是卻忘了他們在巴里羅切拍了不少了照片。
蔣悅顯然是先一步發現,怕被兩個長輩看見,將相機藏匿了起來。望着如同暴雨梨『花』後昏睡的蔣悅,他嘆了一口氣,輕輕摟住了她。
縱然他做的在隱秘,想瞞過與自己親密相處的愛人,還是有些難度啊。任何地方都有可能泄『露』自己的秘密,比如現在。
可是溫順的蔣悅沒有選擇爆發,甚至不敢讓她媽知道,而是選擇了幫周子夜隱瞞。這讓他的心裏有些愧疚,更有些心疼,真是難為了她。
第二天一早,周子夜沒有早練,而是選擇了在『床』上等她醒來。他要在第一時間跟她解釋,尋求她的原諒。雖然他不會因此就收心,但是他必須讓蔣悅第一時間知道,自己心裏在乎她,愛她,更不願傷害她。
蔣悅的睡眠並不深,周子夜一動不動看着她,想着用什麼樣的態度來跟她解釋這件事。是一時衝動,還是有意而為,是今後永不再犯,還是期望她們能夠和平共存,周子夜自己的心裏也沒有底。
他相信蔣悅一定會原諒他,卻不知道她會不會接受自己在阿根廷再有一個『女』朋友。
雖然是重生的,但是在感情這方面,他仍然還是個新手啊,何況這種事,又根本沒有經驗可找,只能見招拆招了。
蔣悅悠長的氣息變的急促了起來,幾個呼吸之間,她慢慢醒了過來。見到周子夜正一動不動地看着自己,她有些害羞地想往被窩裏縮。
周子夜一把摟住了她的腰,固定住了她的身體就壓了上去。蔣悅推着周子夜的『胸』膛,低聲哀求。「多多哥,我腰疼,你饒了我吧!」
周子夜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嘿嘿笑道:「要我放過你也可以,不過你跟我說說看,昨天為什麼要把相機藏起來?」
蔣悅楞了一下,身子又往下溜,抱住周子夜的腰,將臉貼在他『胸』口。周子夜也不強迫她,翻身將她趴在了自己身上。「悅悅,我知道這樣有些對不起你,但是有時候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但是,我向你保證,我會一輩子好好對你。」
蔣悅趴在他『胸』口,幽幽說道:「多多哥,我配不上你!」
「胡說八道!別聽那些小報胡說八道啊!不存在配得上配不上的問題。難道我有錢了,就一定要找個有錢的大家閨秀才叫配的上嗎?那我要是成了世界首富,豈不是地球上就沒有『女』人配得上我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你也最喜歡的是我,那就足夠了。我們的愛情啊與金錢無關,別聽外面那些媒體的胡說八道,他們就是靠這個來吸引眼球,來賺錢的。」
「可是我感覺自己好笨,什麼都幫不上你。」
周子夜雙手攥住了她的,笑道:「我是找媳『婦』,又不是找助手。你能陪我好好過日子,給我一個溫馨的家就可以了,我在外面勾心鬥角的,回來後,就想跟你什麼也不用考慮被你養着,真要是找個『精』明的回來,我天天煩都煩死了。」
「那你就是因為我笨才喜歡我的嗎?」
周子夜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道:「瞎說什麼呢?!我是因為喜歡你,才喜歡你笨笨的『性』格。你從七歲喜歡我到今年23歲了,這十七年的歲月是誰也比不了的,你就是我以後的妻子,我孩子的媽,等我們都老了,也不會改變。」
蔣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趴在他『胸』口說道:「其實我也想的開,閻鳳嬌那個時候要不是我太『激』動了,說不定也接受她了。不要說你了,我們學校里好多男同學,長得醜,學習也不怎麼樣,還一個人跟幾個『女』孩子糾纏,那些『女』同學也有鬧的,可是結果受傷害還是她們。還有好多『女』同學,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白天上課,晚上去夜場做小姐。社會發展太快,我感覺自己都跟不上變化。我只想跟你好好過日子,外面發生的什麼我都不想管。」
周子夜心『花』怒放,事情竟然如此簡單就解決了?!他在她頭頂親了一下,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也不會讓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影響你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