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紫苓最後一句話,一手將紫菱手中的凡宇丹拿在手上不斷把玩,尋思要不要吞下去的張岳眼皮一跳,抓着紫火般丹藥的手狠狠一抖,差點將從紫苓手中拿下來的丹藥直接扔了出去。
望着張岳吃癟的模樣,紫苓樂的撲哧一聲笑了,張岳嘟囔了幾聲,偷偷摸摸的把手裏的這顆丹藥收進了天機戒,尷尬的撓了撓頭,討好的說道:誒,師傅,有沒有對我目前修為有益處的丹藥啊?
紫苓笑着柔了柔張岳的臉蛋,說道:你的丹藥太低級了,我這幾天不正準備材料煉幾爐出來,讓你當炒糖豆來吃麼?鬼谷子前輩曾說不遇到你,小天的實力不能極速的提升,更不能餵它天才地寶,只有你才能克制這太初元獸隨着實力增長而閃現出的暴虐之氣,如今見到了你,對小天的控制也是要放開了,這些年,我對它實力成長的壓制也是大了好多。
此刻盤旋在張岳頭上髮簪的那隻太初元蛇猩紅的眼眸突然間暗自的亮了一下,昨晚張岳命令它縮小的有髮簪大小後直接將它當做了髮簪別在了頭髮的冠帶上,搞的它最初好不適應,不過想起張岳答應它每天給它提供一滴自己的血液後,它還是極不情願的接受了這個事實,答應了張岳施加的無數條件,而後將自己的氣息隱藏了起來,
此刻聽的紫苓所說的鬼谷子說只有張岳方可壓制太初元獸成長起來後的凶性,它猩紅的眼眸微微的亮了起來,暗道:那個叫鬼谷子的老雜毛倒也有幾分見識,修為也堪稱逆天,竟然能夠算到千年,他也不怕天機顛倒因此逆亂時空,形成無數道時空斷流徹底將未來毀於一旦?果然人是越老越王八蛋,居然算到了我面前的這傢伙是君魔體,嘿嘿,這可是君魔體啊,君魔體的血液在破除刺激我們本身的潛力下,又逐漸與我們的神魂結合,最後人獸同一,進軍到無上境界,哼哼,倒是好算計,這等誘惑,連你家蛇爺也無法阻擋啊。可那糟老頭又怎麼知道,並非是他控制了我們太初元獸的凶性?而是他的君魔體血液完全將我們太初元獸的凶性徹底的激發了出來,使我們未來進化的方向更加暴虐,未來進化的身體更加完美,使我們的力量更加強大。而我們的凶性將會更加兇殘,之所以在別人眼中被看成壓制,只過是他成了我們太初元獸的共生體,我們無法對他凶歷罷了。
此刻張岳興奮的像只馬猴一般對紫苓大獻起殷勤來,忙把紫苓扶在了竹椅上:來,師傅,您喝口茶,來,師傅您累不?我給您捶捶腿。
紫苓慵懶的座在了竹椅上,雙手上升,露出了一道足矣讓張岳流口水的曲線,望着呆呆愣愣盯着自己看的張岳,一雙眼眸沒有絲毫的躲閃,緊緊的貼了上去,笑着道:我好看麼?
張岳望着貼面的容顏,臉上一陣發燒,腆着紅紅臉皮點了點頭。
紫苓被張岳的囧態逗的花枝亂顫,一雙眼中,滿是如水的溫柔。
紫苓伸手捏了捏張岳有若神魔般妖艷的臉蛋,有些幸福的說道:好啦,我就不逗你了,免得你記憶恢復後又說我的不是了,那麼現在我就給我這乖徒弟煉丹去咯,你要好好修煉吶。說完後,幸福感十足的紫苓化作一陣清風從竹屋吹拂了出去,留下了在竹屋中還呆呆愣愣為那一絲倩影離去悵然若失的張岳。
良久,山間的清風靜靜的從竹窗間吹了進來,不遠處竹濤陣陣,帶着輕微的莎莎聲,靜靜的搖晃。
張岳忽然摸了摸方才紫苓用力柔了柔自己臉蛋的地方,細問着指尖傳來的幽幽暗香,消失不在的倩影,微微的笑了。
略帶幸福的,張岳輕靠在了一直趴着的小天身上,雙手摸着小天巨大的狼頭,輕聲說着:狼兒,狼兒,你說,我是不是真的愛上了她了?她笑我會笑,她哭我會哭,她幸福,我會更加幸福。愛一個人,是不是就像我現在的這個樣子?難以自拔?我甚至有一種想要統治世界的想法,因為她的存在在不斷的生根發芽。狼兒,那就讓我們一同走向巔峰吧,鑄造一個真正讓人間,讓六界,讓整片大陸,都震驚的傳說。
小天歪着腦袋望着不斷低低自語的張岳,有些困惑的,巨大的狼爪伸了出來,輕輕的觸碰着張岳的頭顱,張岳將手搭在了那隻巨大的狼爪之上,輕聲的說:狼兒,你是在認同我所說的麼?
張岳頭頂的髮簪突然間消失了,整頭烏黑長髮就此披了下來,和着那張有若神魔的妖異面龐散發着讓世人驚嘆的氣質魅力,而後一顆大大尖銳蛇頭緊密的接在了一人一爪的交介處,元蛇嘎嘎怪笑着:好啊,好啊,君魔,君魔,本就是統帥一切的君王,征服整個人間,再征服仙界,最後征服神界,征服這億萬萬大陸,挑戰那大陸之外無數的亘古不死,普天之下,唯我君魔。我要吃光阻止君魔大業的一切敵人,他們的肉,他們的血,他們的魂,他們的財寶都將是我元蛇通向無限大道的階梯,哈哈哈哈。
張岳望着嘎嘎怪笑的元蛇,聽着它囂張而又狂妄的笑聲,不斷顛狂般仿若瘋子的話語,突然間微微間愣了那麼一下,心間不由間浮現出了它剛剛張狂的話語:征服整個人間,征服仙界,征服神界,征服整個大陸,與那高天之上的亘古不死一爭豪情,這該是怎樣的氣魄?男兒,莫不該是如此?
眼前一陣間模糊,張岳似乎看到了戰旗在不斷的飄揚,天下迷散在了血火,而自己,站在那眾生之顛,驕傲的望着一切的一切,普天之下,唯我君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