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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良媛的死,我是滿愧疚的,如果不是與我一夕歡好了,不管溫良媛怎麼放蕩,也不會死於非命。筆神閣 bishenge.com對於已經發生的事情,我只能報以苦笑,無言以對。我能夠做的,就是護持銀娟娟,讓她能夠平安,這也是我上心的緣故。
千葬碑被我毀掉,按道理說銀娟娟體內的陰氣會逐漸消散,但我將銀娟娟的體內做了封印,陰氣無法逃逸,從而避免逃逸的陰氣為禍。這個來自冥府的陰氣,不同於塵世間的陰氣,最是傷人於形,我也不敢大意。要想驅逐這陰氣,還需稍稍費些力氣。
我到達別墅的時候,銀娟娟抱着枕頭坐在大廳里看電視。銀娟娟留着一個爆炸頭,弄得五顏六色,穿的是奇形怪狀,就那麼靠在沙發上。看着眼前一身非主流打扮,眼睛緊緊盯着電視的銀娟娟,我感覺反差有些大。
「你,你是洛陽哥哥嗎?」也許是溫孝玉有交待過,看到我走入大廳,銀娟娟站了起來,弱弱地問道。
「那個,沒錯,我是洛陽!」我摸着鼻子,尷尬地道。
這也不由得我不尷尬,看到銀娟娟,我不禁想起了溫良媛。銀娟娟有幾分溫良媛的模樣,這讓我看起來,更是不自然。銀娟娟這一聲哥哥,我心慚愧之心又濃郁的起來。
「洛陽哥哥,你是來給我治病的嗎?」銀娟娟又問道。
「是的,我是來給你治病的!」我點了點頭道。
「洛陽哥哥,我會死嗎?」
「你這只是小問題,很快就會好的!」我搖了搖頭,笑道。
「真的嗎?」
「真的,不騙你!」
銀娟娟清醒過來之後,每天渾身乏力,還會感到異常的寒冷。這種怪異的症狀讓銀娟娟很害怕,要求溫孝玉送她到醫院檢查,結果也算是一切正常,就是血壓有些偏低。銀娟娟叛逆,但是人不傻,跟着溫良媛沒學什麼本事,但是也知道一些道道。
我來之前,溫孝玉已經打過電話給銀娟娟,由於心上心下的緣故,銀娟娟才會顯得安靜,否則的話,銀娟娟哪裏是坐的住的主兒?
「我該怎麼配合呢?」
「嗯,你就躺在沙發上,一會兒就好!」
銀娟娟依言躺在沙發上,眼睛好奇地盯着我。我平復了一下尷尬之情,雙手結印,探手在銀娟娟的額頭、胸品、小腹各處虛點一下,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絲絲金色的符息鑽入了銀娟娟的體內。
符息進入了銀娟娟的體內,我再取出一道符錄,雙指夾住符
錄一揚,符錄無力自燃,瞧得銀娟娟美目圓瞪,一付不可思議的模樣。符錄燃燼,化做一縷符光鑽入銀娟娟的體內,銀娟娟瞧得差點兒驚叫出聲。
符光入體,銀娟娟感到一股熱氣從胸部擴散,透向四肢,片刻之時,一股股黑氣從銀娟娟的體內冒了出來。
我早已做好了準備,拿着一張符錄,臨空而展,黑氣一股腦地沒入了符錄之中。銀娟娟感到身體一輕,那股寒意消失殆盡。就在這個時候,我臨空一指,一道符息透入,銀娟娟感到精神一下好了起來,隨即又慢慢疲勞了起來。
「我,我好累,好想睡覺……」銀娟娟強撐着眼皮道。
「你去睡一覺,然後就沒事兒了!」
「真的嗎?」
「真的,去吧!」
銀娟娟掙紮起來,踉踉蹌蹌地上樓而去。我看着銀娟娟的背影,鬆了口氣。銀娟娟的問題解決掉了,我算是對溫良媛有了交待。如我所言,銀娟娟睡上一覺,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我驅除掉銀娟娟體內的陰氣,再給她渡了一絲生機,銀娟娟一個普通人,一下子消耗不了這麼龐大的生機,才會出現反作用。銀娟娟一旦吸收了這縷生機,以後的身體起碼不會輕易生病,也不容易遭遇邪祟,算是我給銀娟娟一點兒補償。
總算對溫良媛有了交待,只是我心裏對自己情況更壓抑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無意識搞出什麼么蛾子來,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的心臟承受不住。感嘆了一會兒,我回到了清泉莊院,鑽入寧晚秋的房間。我這也是沒辦法,提前預支發瘋的因子,以免臨時出亂子。
在清泉莊院過了兩天平靜的日子,許文文拉着我去參加那個什麼法器交易大會。說是法器交易大會,這個也不過了,畢竟現在明面上,大家都不會如此明說,對外也就宣稱古玩拍賣,打個這名頭,進行拍賣交易。
拍賣會在鵬城舉行,距離羊者也不遠,最多不過兩個小時的路程。跟許文文一路,我則成了司機,開車前往鵬城。到了鵬城,我給左向齊打了個電話,不管怎麼樣,我與左向齊也算是共患亂過,來到他的地頭,怎麼也得打聲招呼。
「小洛,你不夠意思,這麼久了,也不來看看我老頭子!」左向齊在電話里報怨道。
「左老,我這不是來向你請安了嘛!」
「你怎麼有空來鵬城?」
「我來參加一個拍賣會,看能不能淘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我就說嘛,你不是特意來看我老頭子
的!」
「左老,你就將就一下,對我們小輩多幾分寬容吧!」
「小洛,你這話說的,好像都是我老頭子錯了!」左向齊在電話那頭苦笑道。
「不敢,不敢,我可沒那個意思!」
「小洛,晚上在鵬農院,我請客!」
「怎好讓左老你破費?」
「說這是什麼話,你來到我的地頭,我怎麼也得給你接風洗塵不是?」
「那我就叨擾了!」
「你這是什麼話?你能來,就是給我面子!」
「那我先謝謝左老了!」
左向齊從牢出來,不但給平了反,而且還進了一步,主管鵬城的政法工作,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只是左向齊為人正直,又鐵面無私,端地讓很多宵小聞風喪膽,鵬城的治安環境也因此好了很多。左向齊把這一切功勞記在我的頭上,這也是我怕見左向齊的原因,害怕這個老頭子對我感恩戴德,不過來到了鵬城,不打招呼不好。
掛了左向齊的電話,我苦笑了一聲。拍賣會的前夕,會展中心有一場私賣大會,很多人都會趕去撿漏,原本我打算晚上帶着許文文去逛逛,看看能不能有所收穫,可被左向齊這麼一弄,我只得赴約。
在酒店休息了下,我和許文文打車去了鵬農院。左向齊請客,少不得要喝酒,在加上鵬城晚間堵車厲害,不如打車方便,我也懶得開車。即使我與許文文出發的早,也在路上折騰了半個多時辰,才趕到鵬農院。
我付了車資,和許文文一起下車。眼前的鵬農院,門口的停車場已經停滿了車,而且是人潮洶湧,看來這個鵬農院很有特色,否則不會有如此多人來吃飯。
「哥,這個地方看很不錯啊!」許文文挽着我,嬌聲道。
「我也想不到,那個老傢伙能選這麼闊氣的地方,看來老傢伙是打算宰我一頓了!」我有些頭疼地道。
眼前這種消費的地方,以左向齊的那點兒工資,消費起來肯定有些吃力,但是左向齊約我在這個地方來吃飯,看來是打算宰我一頓了。
「哥,你不是說有人請客嗎?」許文文訝聲道。
「關鍵是,那個老傢伙是一個清廉的傢伙,跟本沒有油水,他拿什麼請我?」
「嘻嘻,哥,想不到你也有被坑的時候……」許文文嬌笑道。
「丫頭,你說什麼呢?」我沒好氣地瞪了許文文一眼道。
「這不能怪我,誰讓你交結損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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