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上那種奇特的空間錯亂感消失,李凡回頭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土地。筆神閣 bishenge.com
大概不斷改變引力的「大漩渦」就是為了阻止扭曲之地生長出奇怪東西來的吧。
再往前走一段距離,前方再次豁然開朗,映入眾人眼帘的,是一片巨大的玉石廣場,那鑄成廣場的玉石還散發着淡淡的熒光。
「再往前,那種奇異能量的密度會大大增加,給人的壓力會非常大,到這裏,沒有內勁的宗師就無法前進了。」
古逸天說着踏上玉石廣場,緊接着,眾人發現他的身形微微一矮,就好像有什麼重物壓在他的身上一樣。
李凡也走上去,雙腳都踏在玉石廣場上的一剎那,周圍的空間驟然收緊,頭頂仿佛有萬鈞之力兜頭壓下,雖然已有防備,李凡也不由得身體微微一晃。
「往後走,壓力只會越來越大,絕不會越來越小,你們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
李凡嘗試着張開氣場,發現這裏的壓力對氣場也有效,支撐氣場所要消耗的氣比平常多近一倍。
好處是可以分擔身體的壓力。
「這個廣場有多大?」
李凡抬頭看去,只見這片玉石廣場上空是一片星空的景象,當然他知道那不是星空,而是一顆顆發光晶體,按照天上星座排布的順序,鑲嵌上去的而已。
不過站在這個巨大的玉石廣場上,抬頭就是一片星空,四周是雕樑畫棟的建築,地上飄散着煙霧宛若仙境,還真給人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生前人間稱帝,死後地下成王,始皇帝還真會做夢。」
不知是誰冷笑着說道。
「可惜他還是死了,不論是誰,哪怕是神境也逃不過時間的流逝。」
「這麼看來始皇帝不是死於壽命吧。內勁境就有一百五十年的壽命,神境強者估計能活兩三百年吧!我記得史料記載祖龍死的時候還不到五十吧!」
「歷史書上寫的東西你也信?那都是騙那些普通人的。」
「不,祖龍死的時候確實很年輕。」
古逸天說話了。
五十歲對他們這些強者來說,也確實算年輕一列了。
「看到那裏那個大鼎了嗎?那上面記載着祖龍的生辰及死去的時間,你們可以去看一下。」
他指着廣場中央那口兩人高的大鼎。
「成就道境的秘密,也在那上面記載着。」
本來古逸天說前一句話的時候沒什麼人關心,在他說出後一句話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向那口大鼎,隨後所有人都湧上廣場中央。
唯有青龍白虎他們四個,早就知道成為道境的方法,所以沒有過去。
泰桑本來都走了好幾步了,見青龍白虎四個沒去,李凡和古逸天也站在原地沒動,猶豫了一下又站回到李凡身後。
兩個老大看上去像是要談判的樣子,這個時候對方身後站了四個人,自己身為小弟卻跑的不見人,豈不是讓老大很沒面子!
不得不說,泰桑難得開竅一回。
李凡有些詫異的看了泰桑一眼,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呵呵。」李凡在心裏微微一笑,也沒說什麼,走上前與古逸天碰面。
「沒猜錯的話,那大鼎上記載的方法在當今世界這個環境下已經不起作用了,你把他們都支開,想跟我說什麼?」
古逸天有意看了一眼泰桑,見李凡沒反應,便皺眉道:「你說的沒錯,那上面記載的是兩千年前突破道境的方法,放到現在是絕對沒有用的。」
什麼?泰桑瞪大了眼,搞了半天是個過時的消息,一點用都沒有。
泰桑瞪着古逸天,心說想不到你個濃眉大眼的傢伙也這麼奸詐,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只聽古逸天繼續說道:「再接下來的一段路,會越來越艱難,這群內勁宗師們,單只憑他們個人的力量是走不下去的,必須要把力量聯合起來才可以。」
李凡打斷他的話,問道:「後面是什麼?」
古逸天猶豫了一下,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了這麼一段話:「始皇二十六年,收天下兵,聚之咸陽,銷以為鍾鐻金人十二,重各千石,置廷宮中。」
李凡一臉黑人問號的表情:「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啊。」
古逸天一臉你tm在逗我的表情:「你語文是怎麼學的?」
李凡:「呵呵……」問這個問題突然好尷尬啊。
古逸天:「……」
古逸天:「龍帝當年統一六國後,為防止有人反抗而盡收天下之兵所鑄成十二個大銅人像。據傳是秦始皇用來防止金屬流通,收集天下金屬所鑄,被稱作十二金人。」
「會動的?」
李凡一臉狐疑地看向古逸天。
古逸天臉色不怎麼好看,凝重的點了點頭。
「不僅會動,還會發波的。」
李凡:「???這明明是高達吧!你特麼跟我說是什麼十二金人?」
「我也不敢相信啊。」古逸天一臉的無奈,「反正你看了就知道,那個地方玄乎的很,不親眼看根本無法描繪那樣的景觀。」
「呼。」李凡好不容易呼出一口氣,心平氣和的說道:「好吧,你要我怎麼做?」
「我需要你用自身的氣場作為連接器,將這些人的氣場各自連接起來,形成力量形成一體,這樣才能從這裏繼續走下去。」
「我明白了。」李凡點點頭,這就相當於把大家的力量匯聚在一起。內勁宗師們對氣場的把控不行,這種事只有道境才能做到。
「一人一半?」
「可以。不過要記住,最後你我的氣場也要相連,這樣才能形成一整個完整的氣場,整合起來的力量應該足以對抗那裏的危機了。」
過了一會,去廣場中間的那群人興沖沖的跑回來,大鼎上果然如古逸天所說記載着成就道境的方法。
管用不管用他們沒試過還不知道,最起碼已經覺得自己這趟算是不虛此行了。
早已知道真相的泰桑看着這群被蒙在鼓裏還一臉興奮的人,有一種頗為奇特的可憐與優越感。
很快古逸天把前面危險的事跟眾人說了一遍,剛嘗到甜頭的眾人此時正在興頭上,哪管什麼危險不危險的。
古逸天怎麼說他們就怎麼做,沒人提出反對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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