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日落光影下的白塔堆,一派廢墟,卻是個讓人震撼心存敬畏的雷區,遲遲不能越過。讀爸爸 m.dubaba.cc
「眼鏡蛇!?」
某個時候毫無進展的時候張子民險些嚇得跳了起來,臥槽竟是在某個方位,看到了條沒帶眼鏡的眼鏡蛇!
「我就知道這龜兒子沒死,他在密謀着什麼!」
張子民在心裏尋思這貨和白塔堆有聯絡,興許存在勾當。
是就好了!
這孫子以見利忘義出賣隊友著稱,他以前的手下,包括弓箭女,但凡能賣的都被他賣了。只要能有效利用形式,目測,眼鏡蛇也能把白塔堆裏面的人打包全賣了!
「你是誰!來幹什麼,警告不要靠近!」
張子民正迅速尋思着卻變數再起,樓頂前哨的人開始呵斥。他們相互像是不認識?
眼鏡蛇並沒有驚訝,僅僅抬頭看了上面一眼,當做沒看到的繼續推進。
「狗日的,你不要在我面前裝作氣定神閒、實力深不可測的模樣,問你話呢,你耳朵聾了?」
那個白塔堆的前哨火大了的樣子,走到了樓頂邊緣瞪着眼鏡蛇。
眼鏡蛇看了上面一眼道:「現在,我已經懶得勾心鬥角,懶得再管什麼理智,只是說這地方包括你這人,讓我感到極度不適,於是這次你們所有人都有代價。」
樓上那人像看待白痴的造型道:「你再說一遍!」
「何以見得、我再說一遍你就能拿我有辦法?如果現在你不知道怎麼處理我,那麼,至死你都不會知道了,就這樣吧。」
眼鏡蛇的話語顯示出了腦子極其不正常,卻很怪異,繼續大踏步往白塔堆走。
這怎麼回事?
最懵逼的是隱藏中的張子民,目測眼鏡蛇真的藥吃多了,他,他說的那些話,相信只要稍微正常些的人都不會說出口的好吧?
「可以的!夠霸氣!等你真的作死要死了,我才告訴你是怎麼死的。」
樓上那個男人一副氣急的樣子,反而笑着對眼鏡蛇比劃了個大拇指,然後拿起對講機急忙呼叫。
眼鏡蛇不管,在最後的落日餘暉中走入了白塔堆的巷道中。
這尼瑪讓張子民不知道怎麼辦,反正……打死也不會去提醒眼鏡蛇危險的。
「拼了!」
既然不知怎麼辦就跟着感覺走,現在只有根據這新形勢,隱藏在眼鏡蛇身後猥瑣發育。於是利用眼鏡蛇進了白塔堆,樓頂那個男人神色大變轉身用對講機呼叫的同時,張子民猶如獵豹似的越過一障礙物,上了一輛車頂後臨空而起,落地後在廢墟里一個滾地,卸掉慣性後再次彈身而起。
銜接的猶如行雲流水,也正式進入了白塔堆里。
「喔哈哈哈哈!」
才進來,就在某個巷道方位聽到了這比較讓人驚悚的怪笑聲,這不是怪物發出的,是眼鏡蛇。
與此同時有不少腳步跑動聲。
「不對!」
張子民預感到要出事,眼鏡蛇是瘋了,他像是想屠殺光裏面每一個人。
不得已,張子民改變了隱藏策略,一邊朝聲音來源的方位衝刺,嘶聲力竭的大叫:「白塔的人聽好我只警告一次,真正的危險人物進來了,你們不要隨便出門,否則你們會死光。你聽到這聲音是救援隊發出,為避免導致誤會儘量待在原地不要動,不要試圖使用武器……」
這話都沒有喊完,旁邊巷到中已經出現了慘叫聲!
張子民趕到巷口的時候只覺得有些眼花!
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個狀態的眼鏡蛇,比鷹擊長空、獅子搏兔還誇張。
只見經過前哨預警後,白塔堆方面第一時間來了七八個人,全部持刀,朝着眼鏡蛇快衝。
眼鏡蛇沒退,閃身突入他們隊形後,兩手持刀左右開弓,瞬間從各個方位出擊,刀無虛發,比電影中的傑森伯恩更快捷更行雲流水。
一個呼吸都沒有,趕來的七人,以及充斥在這條狹窄巷道中的五個喪屍,全部被殺的乾乾淨淨!
血!
一地的血!
就連張子民都感應到了恐懼,不得已後退了幾步。
跟着又聽到了其他地方腳步跑動聲,很亂,有的在叫罵「快,快去殺了他們!」
「你給我停下!」
發現眼鏡蛇身形發動時,張子民猛然開弓射擊,竟是……打空了?
「喔哈哈哈哈!」
怪笑聲起的同時,眼鏡蛇幻影般的避開了彈弓,消失在一邊巷口,「張子民你我賭一局,你阻止不了我用武力對這地方洗地。」
「退退退!白塔堆的人,你們但凡想活命的就退回房子裏躲着,等待救援隊的救援以及調查……」
張子民一邊追一邊大叫,但很無奈,另一邊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如此大的變數導致陳曉婭也開始支援,以很標準並有些帶感的方式持槍,快速進了白塔堆,並推進至了張子民身邊警戒着。
原本應該分開行事,但出現了眼鏡蛇這變數後,導致張子民不敢讓陳曉婭落單。
早在上次,張子民已經感覺他變化很大,近戰肉搏時張子民不但對他沒有優勢,甚至有點力不從心感。
而現在他基本已經是個怪物,相比上次更強更狠。
沖身形的快捷程度觀察,像是已經超越了昆蘭!
且眼鏡蛇竟然避開了張子民的彈弓,雖說射擊前有過那麼幾微秒的遲疑和惻隱,且為了安全退至了較遠距離。
但他,畢竟躲開了那一擊!
那不是張子民的驚艷一戰,但他畢竟躲開了,這真的很恐怖。
張子民有預感,眼鏡蛇靠的是感知力,他像是通過張子民的情緒和動作,提前預判到了射擊方式和彈道。
總之,能避開張子民的彈弓,他不可能是看見後進行邏輯運算,那是天賦級、肌肉記憶級別的微反擊。
「跟在我身邊,不要太近也不要太遠,遇到眼鏡蛇無需等候命令立即開槍,但只能有限射擊不要連射,尤其不能打光子彈。子彈在槍里的時候才是威懾!」
張子民一邊在黯淡下來的光線里前進,一邊警告陳曉婭……
另一邊的樓里,對講機的匯報五花八門且亂七八糟,最終連「對方」進來了多少人都不知道。
「包租婆,他們殺進來了,來勢洶洶我們已經死了十幾個人,撤退吧!現在日落了,這血腥的戰場可能引來暗夜威脅!「幾個人握着刀說。
「誰惹我們就殺光誰,睚眥必報,否則,就沒人再拿我們當回事了。」
包租婆直接肺部抽氣,猶如引線似的把一隻香煙吸到盡頭後,把煙頭噴在牆上時怒斥,「操傢伙,但凡進來惹事的全部殺光,殺殺殺,跟我走!」
就此一來提着菜刀,帶着十幾人出門了。
與此同時用對講機呼叫,三個聚點的人全部傾巢而出,集合了近四十人朝着有動靜的方向奔跑……
「喔哈哈哈哈……」
眼鏡蛇老是漂浮不定的樣子,像是在到處亂跑,連喪屍都不放過。
出刀時候猶如幻影,如鷹擊長空,但他不固定,不論是殺戮喪屍還是人類後,他又會開始亂跑,並像是用那怪笑聲引着喪屍和別人走。
今生第一次憑藉喜怒哀樂做事,而不是再去理性的回憶和思考,這讓眼鏡蛇感覺前所未有的好!
「我太強大了。這種『強大』變為了一種情緒,分解進入血液,化為無窮的感知和力量,奔走並咆哮。這種感覺和我的七把刀,我的意識以及骨髓,融合成了一體再也不分彼此,喔哈哈哈……臥槽怎麼回事,我為啥老這樣笑,可能真是藥吃太多了……」
「臥槽我竟是脫皮了,喔哈哈哈,這怎麼回事?」
一時間,感覺到處是眼鏡蛇的吐槽聲。真的不確定是他的戰術,還是說他瘋了。
包租婆的方面以為是對方戰術,不知道怎麼回事。
張子民非常懵逼,這次麻煩了,眼鏡蛇像是真的完成了進化,正式進入了獵殺者的食物鏈頂端。
至於他是不是真脫皮了,張子民不知道。
但跟着推進的陳曉婭動了動鼻子,神色古怪了起來道:「這瘋子真的……脫皮了,我問道了死皮卻沒死的味道,這感覺很奇怪。他真的已經不受控制了,頭,我們真的要戰嗎?」
張子民繼續追擊前進,「戰!現在白塔堆已經不是威脅,眼鏡蛇才是個不受控制的瘋子,不能讓他活着離開白塔堆,我正式授權:見到眼鏡蛇就可以擊斃!」
「哦哈哈哈!張子民,你傷不了我!」
這孫子漂浮不定,這次聲音就出現在了旁邊樓上,整個環境已經黑燈瞎火了,聽到了裏面有女人慘叫聲:「不是我!你放過我,都是包租婆她們做的壞事,不由我做主……」
「死!」
跟着就從窗口飛出一具女人屍體,朝張子民和陳曉婭砸了下來。
「畜生你和他們有什麼區別,你別讓我逮到!」
張子民也徹底暴走了。也不知哪來的力量,跳起來一踩陳曉婭的肩膀,跟着一踩牆上的障礙物就到了二樓窗口!
「喔哈哈……」
這次眼鏡蛇怪笑沒結束,也被嚇得跳了起來。
因為張子民的侵略如火真不是開玩笑甚至是無腦的,哪想到沒翅膀的他已經出現了這個二樓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