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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航航一直都沒有說話,心思好像有些氣餒。筆神閣 m.bishenge。com
田雨湘很了解他的這種心思,他可能覺得以前對田雨湘使的很多(陰yin)謀詭計,都不作數了,現在爸爸又有了新的女人,「斗後媽」是一個無止境的過程,以前所有的勝利,都是零了。
所以,航航氣餒。
這個周末,田雨湘在家裏待了兩天,航航的反應出人意外。
季惟明要出門的時候,他非要跟着,季惟明不讓。
連續兩天都是這樣。
季惟明的排斥反應,讓航航回來以後就把自己房間的門鎖上了,不出來。
宋明香一直在廚房裏和阿姨做飯,並沒有注意航航。
田雨湘一直在沙發上坐着,細細打量周遭的一切,她的手裏拿了本雜誌。
航航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以後,吃飯的時候都沒有出來。
宋明香敲他的門,讓他出來吃飯,他說,「沒死,還活着,不吃了。」
田雨湘是後媽,不好說什麼,出了事,她擔不起責任,什麼都沒說。
就這樣,到了第二(日ri)。
中午吃飯的時候,辛蕾來了田雨湘和樊小菊的辦公室。
她把一大疊數據表放到了田雨湘的桌子上,「請假請假總請假,是以為公司閒到沒有事(情qing)做了嗎?今天這些單據,做完!你一個人的!」
樊小菊看着這麼一大疊單據,咧了咧嘴。
田雨湘便把單據拿過來了,田雨湘做事,向來又穩又細不毛躁,還不動聲色,也從來不顯擺,所以,時間長了,田雨湘的位置在那裏,沒有人注意到她,辛蕾注意沒注意不知道,別人沒有注意到她。
辛蕾之所以交給田雨湘,雖然是一副雷公電母的模樣,但她還是很信任田雨湘的。
樊小菊在金手指活動中,只得了一個優勝獎,不過,反正大家對她也沒有期待,能得個優勝獎,都不錯了,金手指活動,因為是樊小菊參加的,便沒有泛起任何水花,金手指沒有成就樊小菊,樊小菊也沒有成就金手指。
當然,若是田雨湘參加,那就不一樣了,那會變成整個公司半年的談資。
不過,田雨湘沒有半點遺憾地捨棄了。
田雨湘今天一直在默默地做單據,敲計算器。
樊小菊下班後,田雨湘還在做,眼看着手裏的單據越來越少。
田雨湘給宋明香打了個電話,說今天還在加班,做單據,不知道幾點走。
「怎麼突然就加開班了?」宋明香問。
「我總請假,我們上司不樂意了,故意讓我做一疊單據。我這不上周五又請假了麼。」田雨湘說到,「一會兒我給您拍一下我做單據的(情qing)況。」
掛了電話以後,田雨湘就開始拍。
不知道田雨湘是故意的還是無意識,她不僅拍到了做完了和沒做完的單據,還拍到了電腦右下角的時間,二十一點五十分,還拍到了自己正在喝水的杯子,還有電腦鏡面映出來的她自己的影子。
深更半夜,一個人在加班的形象,呼之(欲玉)出。
宋明香看了,便覺得是自己連累了田雨湘,心裏有幾分愧疚。
田雨湘的手正在噼里啪啦地瞧着計算器,玻璃門響了一下。
田雨湘側頭看了一眼,才看到,竟然是江行止。
她不知道他來幹什麼,反正,她今天加班加到現在,工作表現應該良好。
田雨湘不動聲色地把一張單據,往那邊移動了一下,因為這張單據做完了。
就聽到「啪」地一聲,燈滅了。
房間裏突然變了黑暗。
田雨湘的電腦並不是筆記本,也關了。
田雨湘的雙手合在了一起,無法工作了。
江行止已經走了過來,雙手攬住田雨湘的脖子,說道,「不想我?」
「想老闆天天給我加班費,給我漲工資!」田雨湘說道。
在江行止把燈關上的那一刻,田雨湘已經有預感,他要幹什麼。
「可我,怎麼就這麼想你?」江行止的手從田雨湘的衣服下面探了進去,「表面上平靜,心跳這麼快?嗯?你在害怕什麼?還是在期待什麼?」
「你是個畜生,你自己不曉得麼?」田雨湘問到。
「是麼?如果說是一個發(情qing)的畜生,可以這麼說。」江行止邊吻田雨湘的脖頸,邊說。
田雨湘不敢動,因為在辦公室里,一動,就會有動靜,走廊里有攝像頭。
她不想把今天晚上的事(情qing),發酵成一場暴力事件。
尤其在樊小菊的錯誤引導下,她和他發生了關係以後,她萬分後悔。
他可能一直以為她自願,給男人這種印象當真是不好。
江行止轉了一下樊小菊的椅子,讓她面朝着他。
他俯(身shēn)便吻開她了,手也不老實地解着她的衣服。
「慢着。」田雨湘握了江行止的手一下。
「怎麼?還講條件?」江行止看着田雨湘,笑着問到。
「這是最後一次。」田雨湘說道。
黑暗中,江行止盯了一下田雨湘一下,「你知不知道,我本是不介意從季惟明的手裏把你搶過來的,無論是明搶還是暗搶,不過,我現在要壓着我的火氣,不能打亂了你的步伐。」
「你知道就好。」田雨湘說道。
「所以麼,現在只能落得一個『偷(情qing)』的下場。」江行止說道。
兩個人的聲音,在黑暗而寂靜而有些害怕的場合下,確實曖昧到要死。
「滾!紈絝子弟!」田雨湘對着江行止低吼了一句。
不過,田雨湘很理智,她知道她今天晚上逃不過了。
女子力弱,她本來就不是對手。
人家說,生活就像強激ān,如果不能反抗,就好好享受。
田雨湘就是抱着這樣一種念頭。
上次,她確實沒怎麼享受到,就是覺得自己似乎剛剛從二十年前的夢魘中走出來,大汗淋漓。
江行止看到田雨湘並不反抗,便咬着她的耳朵,在她的耳邊說道,「不反抗麼?」
「我反抗不過,不如享受。」田雨湘說道。
江行止把田雨湘抱到了桌子上,因為黑暗,田雨湘不小心把桌上的一沓紙弄到地上了,但是看不見,所以,感覺不到地上的凌亂。
江行止貼着田雨湘的臉頰,溫(熱rè)的,曖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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