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以恆聽到媽所說,不想提這個話題,便找個別的話題。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聶以恆心裏存在一種僥倖,他認為他不具有那種被兩個富家女看上的潛質,如果都看上了,那他命里簡直中大彩了,苗苗那樣的出(身shēn),如同苗家那樣的家事,已經是數一數二的了,東珠不可能如同苗苗那樣。
他還想着,等和東珠的感(情qing)再深深,即使東珠有什麼了不得的家事,他也不會如同對待苗苗那樣,被邱東悅一說,就離開的。
畢竟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原來的他了。
原來的他,在美國,和苗苗一比,他簡直一無所有。
現在,他在自己的國家,在他的故鄉,有自己的事業,所以,和東珠,能差到哪裏去?
最壞就是資產的不對等吧?還能壞到哪?
東珠俏皮地把麵粉弄到了聶以恆的臉上,聶以恆說了句,「胡鬧!」
但是這句「胡鬧」里,聶以恆的媽媽是聽出來了,是很樂意的一句「胡鬧」。
東珠吃蔥油餅的時候,因為很燙,所以,她放在手裏,左右換着,聶以恆便覺得她很可(愛ài)。
比起苗苗,東珠更加貼近聶以恆的心,至少聶以恆從未看過,苗苗吃聶以恆媽做的蔥油餅,從未和聶以恆有過更加親密的(身shēn)體接觸。
晚上睡覺的時候,聶以恆躺在(床chuáng)上,翻來覆去的怎麼都睡不着,因為東珠就住在他的隔壁,這會兒,東珠像是一個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女子,勾得聶以恆心痒痒。
有種事(情qing),一旦起了頭,就再也遏制不住。
大概十一點多,聶以恆起(床chuáng)了,去了東珠的房間,東珠正趴在(床chuáng)上打遊戲,看到聶以恆,問了句,「聶中校是睡不着麼?」
她說完,便攀住了聶以恆的脖子,笑嘻嘻地說,(嬌激āo)滴滴地說。
聶以恆很喜歡東珠這個樣子,他低聲「嗯」了一句,「睡不着。」
東珠把他拉到了(床chuáng)上,慢慢地唇覆上了他的,便親吻起他來。
聶以恆很喜歡東珠的吻,非常踏實,讓他覺得很安心很安心。
這個吻,總讓他想起那晚的煙花來,很美麗的煙花。
總是讓他笑出來的煙花。
半夜,聶以恆從東珠房間裏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他爸出來上廁所。
他爸對着他說了句,「以恆,我看你還是乾脆重新買一(套tào)房子得了。」
「爸!」聶以恆說了一句。
他爸沒說話,自顧自地去廁所了。
第二天,聶以恆便早起上班了,東珠還躺在(床chuáng)上沒反應,半夜才睡,很累。
下午,聶以恆下班的時候,和譚漾一起走到了樓下,看到東珠在和前台的兩個小姑娘有說有笑的,不知道在說什麼,惹得兩個前台的小姑娘笑成了一朵花。
「喲,這又是來找你的?」譚漾說到。
聶以恆朝着東珠瞥了過去,發現她正在唱主角,正說得(熱rè)鬧。
聶以恆走近前台的位置,對着東珠說了句,「還不走?回家!」
東珠這才看到聶以恆下班了,她對着兩個小姑娘說道,「走了。」
便走到了聶以恆的(身shēn)邊。
譚漾低頭想了片刻,說到,「以恆你幾個意思?回家,回哪個家?」
「我家。」聶以恆說到。
「你們倆,同——同居了?」譚漾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
聶以恆沒作聲,等於默認了。
譚漾的這話,兩個前台也聽見了,都相互看了一眼,「同居了?同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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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珠才不管那麼多,她挽着聶以恆的腰便走。
上了聶以恆的車以後,聶以恆要發動車子的時候,忽然便側過頭來,親吻了東珠一下,漸漸地,由淺入深的吻。
這個吻,讓東珠眼神亮亮的,她說,「我原來不知道,聶中校你竟然是這麼悶(騷sāo)的人,看起來一本正經的,不過,你這麼悶(騷sāo),我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的。」
聶以恆說了「扯淡」,便開車了。
路上的燈光照着他的臉,緊緻的臉上,又有微笑漾出來,是那種怎麼都憋不住的笑,最近,他臉上的笑容好多呀。
晚上的時候,聶以恆直接沒回自己的房間,便去了東珠的房間。
有些事(情qing),原來是爸媽不知道,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現在不需要了。
昨天晚上,他去東珠房間的事(情qing),爸媽都知道了,他也不需要藏着掖着了。
做完了以後,東珠靠在聶以恆的懷裏,點了一下他的鼻子,說道,「看不出來啊,你這個悶(騷sāo)的人,還是偷腥高手,我可是不行了,你放過我,不過麼,我過幾天要走了。」
「去哪?」聶以恆皺了一下眉頭問到。
「我姐妹兒要結婚啊,已經九月了,我得回去,包糖,幫忙做請柬,好多事。」東珠點着手指頭,很認真地說到。
「流程你都熟悉了?」聶以恆問。
「嗯。」
「很好!」
東珠便笑着說,「你知道了流程是想幹嘛呢?想娶我嗎?我的彩禮好高的。」
「要多高?」聶以恆問,他的手撫摸着東珠的長髮。
東珠,是一個很讓人產生別樣念頭的女人,很快就能產生別樣的念頭。
跟東珠在一起,聶以恆很有安全感。
有的女人,是徒有其表,看一眼,便不想再看第二眼。
東珠不同,東珠招搖的外表下,有一顆很玲瓏的心,聶以恆很(愛ài)這顆心,總有這樣那樣的花樣。
東珠便笑,她仰着頭想着,「可能要你整個人。」
「不是好高嗎?」聶以恆又問。
「你這個人難道不金貴嗎?」東珠側過臉去,對着他說到。
聶以恆便抱住了東珠,以前哪,從未有人這麼說過,邱東悅曾經說過,「我們這種人——」
這句話,很挫聶以恆的自尊心,他很想問問,他是哪種人!
聶以恆的頭便在她的脖頸邊蹭着,那一刻,他只覺得自己的喉頭髮緊,「我的人,不都已經給你了,你還想怎樣?」
「可我要的是你一輩子的人呢。」東珠又說。
「一輩子,也給你。」聶以恆的唇在東珠的唇邊磨蹭,他好像還從未像樣地吻過東珠的脖子,想起上次東珠的脖子,他便動了狠念,很惡劣地親吻起東珠的脖子來,想到譚漾曾經說過的,東珠不安分的話,聶以恆便又問,「你還要別人的彩禮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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