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不來,你打算怎麼辦?」聶以恆問到東珠。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搜索,更多好看小說免費閱讀。
好像這句話問出來,他便是真的受到了東珠的脅迫一樣。
「不知道啊,可能會讓你的工作干不下去,可能會——,總之,辦法很多,你那個相親對象使不出來的,我可都能使出來。」東珠在聶以恆的耳邊說到,「害怕了沒啊,聶中校?」
「怕。」聶以恆說。
「有多怕?」
「怕到一看到你的微信,片刻都不敢耽誤,便來了!」聶以恆又說,嗓音啞得可以。
像極了那個偷吃禁果的少年,吃禁果以前,千思百慮,吃了以後,又討厭,又想念,尤其想念那個——
在聶以恆的內心深處,一直都認為這是不道德的。
尤其在知道了東珠有了男朋友的前提下。
他恨她,恨她有了男朋友以後,還這麼作天作地地撩她,不計後果。
以前是一重恨,現在是重重恨。
可只有他自己的內心深處方知,他是很喜歡吃她的禁果的。
因為他以前並沒有吃過。
聶以恆抱着東珠上了床,東珠問,「還記得那天看電影的時候,我說過什麼麼?」
「不記得。」黑暗中,聶以恆回答。
「撒謊。」說完,東珠便坐起來身子,朝着聶以恆中間的部位俯身而去。
東珠沒說錯,這種感覺,真的會讓男人爽到死,死了都要做。
就這麼做了半夜,做完了以後,東珠纏着聶以恆親吻,聶以恆好像並不大配合,又好像在欲迎還拒。搜索,更多好看小說免費閱讀。
東珠便笑他,「你好像一朵白蓮花啊,明明喜歡。」
接着,她便咯咯地笑起來。
她的笑聲特別動人,特別像極了故事裏讓人又愛又恨的壞女人,讓人拿捏不住的壞女人。
「哪裏像?」聶以恆俯身便把東珠壓到了身下。
初初嘗到了欲望的美好,聶以恆很像一個不知節制的人。
在和苗苗談了五年的戀愛以後,他突然在東珠面前變成了一個小學生。
東珠的手便在聶以恆的身上打圈,「到處都像啊,你又矛盾又克制,明明是自己的欲望,發泄出來就舒服了,你在為誰守身?」
聶以恆愣了一下,他一直認為東珠是那種張揚而膚淺的,就如她的微信,可是現在看起來,她心如明鏡,什麼都懂。
聶以恆沒作聲。
做完了以後,聶以恆不打算在這裏睡了,卻不想,和東珠纏綿到了五點,東珠睡着了以後,聶以恆看了手機一眼,心想,反正今晚回不去了,媽沒打電話,估計心裏有數。
因為每天早起成了習慣,加上昨天晚上沒睡好,聶以恆早晨還是早早地便醒了。
東珠還躺在床上睡。
聶以恆站在床邊穿衣服的時候,看到了東珠脖子上的青一塊紫一塊,觸目驚心。
昨天晚上,他幹了什麼,他很清楚,他親她這裏親的少,親別的地方親的多。
絕對不會是他。
所以呢——
那是誰?
會是那天找他的那個男人?他的男朋友?
所以,這個女人能夠做到同時和兩個男人上床?
聶以恆邊系自己的襯衣扣子,邊看着窗外,他的臉向來面無表情的時候多。
也可能,他只是用來刺激她男朋友的工具,她這個女人,在床上y盪的很,平時的所作所為也說明了,她的確匪夷所思,什麼事情都能夠乾的出來。
聶以恆沒跟她說話,走了,到了公司,就把東珠所有的聯繫方式都拉黑了。
東珠醒來的時候,已經中午十二點了,聶以恆不在。
東珠想問問他幾點走的,她也不知道昨夜兩個人做了那麼久,做着做着就睡着了,她想知道他看到了沒有。
可打他的電話,沒反應,給他發微信,顯示已經拉黑了。
東珠當時便生氣了,好小家子氣。
不過,她刷牙的時候,隨即就笑開了,為什麼拉黑東珠?東珠是不知道麼?
吃醋了唄,嫉妒了唄,東珠便笑了。
這種小家子氣,東珠好喜歡,再小家子氣點兒才好。
東珠穿好衣服便直奔聶以恆的辦公室而去了。
東珠不知道的是,今天上午,聶以恆恰好從網上看到了一條裴允年的新聞,照片中的他,利落而金貴。
譚漾早就說過,他很有名氣的,與他一比,聶以恆不過爾爾。
東珠今日穿了一身淺色格子的套裝,上身西裝,下身短褲,別提多利落了,也快夏天了,下午了,他應該還在公司的哦。
東珠身上還是背着上次穿白襯衣時候背的那個gui的帆布包,掛在身上,走起路來,特別利落,她直接無視前台小姐,上了樓。
反正經過上次,她和聶以恆在大庭廣眾之下坐大腿的情景,還歷歷在目。
這對冰山聶以恆來說,是從來沒有過的。
所以,東珠沒打招呼,便上去,前台也沒過多追究,只是相互說道,「大長腿,好漂亮,聶總艷福不淺!」
東珠去了聶以恆的辦公室,聶以恆辦公室的門開着,但是人不在。
想必應該是暫時出去了。
東珠便環視了一下他辦公室里的擺設,然後站到了窗前。
他的辦公桌就在窗子的前面,他背對窗台,不過從這裏看,整個潮汕的景致都盡收眼底,竟然美不勝收,在這裏辦公,風景竟然如此不錯。
東珠站在窗前看風景,不知道何時,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句,「你信不信我把你從這裏扔出去?」
竟然是聶以恆的聲音。
果然是當兵的,竟然悄無聲息地就進來了。
東珠側頭看了他一眼,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攀住了聶以恆的脖子,「原諒我了吧?」
聶以恆微皺着眉頭看她,「原諒你什麼?」
「我和他沒睡,只是他那天晚上來,他生氣了,便親了我的脖子,我沒跟他睡,原諒我了吧?」東珠抬眼看着他,嬌滴滴地說道。
曾經東珠的哥哥是豐城最耀眼的少年,她便是最燦爛的那朵帶刺的玫瑰。
東珠以前跟裴允年說話,從來都是御姐的態度,她也一直以為自己的人設就是御姐,可如今對聶以恆的態度一出來,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好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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