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凡傷心地把她趕走了,但她卻是很難從張凡心中抹掉的女人。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唉,若不是她那顆嫉妒狠毒的心,如今早已成為張凡懷裏撒嬌打滾兒的幸福女人了。
只可惜她一念之差,用毒藥毒害巧花,被張凡識破,只好「揮淚斬馬謖」,無奈把她送回省。
可……她仍然在京城!
那天,明明已經把她送到了開往省的高鐵上。
她不但留了下來,而且和兩個男人在一起!
這兩個男人用手緊緊的扶着她……是不是她被綁架了?
一連串的疑問,在張凡心裏折騰。
因為前邊有紅燈,賓利車慢慢停了下來。
張凡急走幾步,向車裏看去。
沒錯,正是苗英!
她的臉蛋兒俊俏,皮膚也白晰,還有胸前的36e那種壯闊不是隨便就可以擁有的,所以一眼就認出來……
心中一陣熱量!
分手後,張凡惋惜過無數次,沒想到老天爺又把她送回來了?
難道是天意?
天意不可違!
他快走兩步。
正要上前去問,紅燈突然變綠了,賓利車以強大的馬力出一陣刺耳的轟鳴,甩下一股強烈的汽油氣味,一下子開了出去。
去!
怎麼可以這樣!
張凡拔腿便追!
自從吃了益元丸之後,反應度和奔跑能力比常人高數倍,再加上修煉玄清秘術,層次不斷提高,身輕體健,雙腿如飛,跑起路來,有鬼魅一般的度。
賓利的車保持在每小時5o公里之內。
與張凡幾乎同。
張凡緊緊的粘在賓利車後幾十米遠的地方。
不知道賓利車裏的司機看見張凡沒有,也許沒有看見,也許看見了,但賓利車並沒有加,始終保持勻向前。
大約追了十幾分鐘,賓利車開進了一個豪華院落之內。
車子進去之後,大門慢慢上。把張凡擋在門外。
一道圍牆對於張凡來說跟沒有差不多。他順着圍牆走了幾步,在一棵大樹的隱蔽下,縱身一跳,跳進了院內。
躲在牆角向車庫望去。
賓利車無聲地靠近捲簾門,慢慢停下來。
接着車門打開。
兩個黑衣人先鑽出來,然後回身把苗英從車上拖下來。
苗英閉眼昏睡,身體完全癱軟,被兩個黑衣人架着,腳尖拖在地上滑行。
黑衣人一左一右架着她,明顯的在揩她的油,一手架在她的腋彎之下,另外一隻手緊緊的捂在胸前,像兩個大大的罩杯一樣把她罩住,還不斷地動着……
去!
張凡握了握出汗的拳頭!
等等,再等等。
看看他們究竟想做什麼。
這時,駕駛員門打開了。
一個人走了下來。
張凡一看,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原來是這個二貨!
說你找屎你還不信?
你小子玩女人就玩女人唄,偏偏要來玩我的女人!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年大少年柯。
上次在郊區蹦蹦極跳台上,年柯已經答應要服服帖帖一輩子做張凡的狗
,當時他是痛哭流涕,徹底臣服。
沒想到這小子玩虛的,背後仍然無惡不作!
年柯的樣子相當得意,眼睛看着苗英。
兩個黑衣人急忙把「罩杯」移開。
「還沒醒吧?」年柯問。
「年公子,我給她吃了兩倍的量,就是一頭大象也得打瞌睡了。」黑衣人得意地笑道。
年柯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要是把她的腦子給搞壞了,我要你的腦子!」
「不會的公子,我們每次去搞女人,都是用的這個量,睡八個小時之後,保准醒來,還你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兒!」
「別跟我貧嘴,趕緊扶她進去。」年柯說完,轉身大步走進門內。
兩個黑衣人拖着苗英,也走進了門內。
張凡不好跟進去,也無法跟進去,只好順着牆根,繞到到了房子後邊。
向裏邊悄悄張望一下,看見了一個臥室!
年柯已經把外衣脫掉,興致勃勃的準備開始「運動」了。
兩個黑衣人把苗英扔到床上,脫掉鞋子和外衣,回身笑對年柯道「公子,請用餐!」
年柯把煙頭狠狠的掐滅在煙灰缸里,從沙里站了起來,問道「電池很充足?」
「報告公子,已經充滿了電,而且還有備用電池。您放心,只要公子您的運動能夠持續兩個小時,我保證錄像兩個小時。」
年柯道「這次一定要錄清楚,特別要多錄一些特寫,近距離大鏡頭,我就要看看她身上的那股勁兒!上次你搞的那個錄像,太讓我失望了,如果這次再犯同樣的錯誤,我把你炒了,重新聘一個攝像師!」
「年公子,這次萬無一失,上次失敗之後,被您罵了一頓,我痛改前非,找了一個專業攝影師惡補了一下,技術提高了。」黑衣人巴結地道。
張凡一皺眉看來這種把女人搞來,一邊迫害一邊錄像的事兒,年柯還真沒有少干!
而且還要一些大鏡頭大特寫,這口味真是重!
這時,黑衣人從提包里提出一架黑色攝像機扛在肩膀上,另外一個黑衣人伸手就要撕開苗英身上最後的衣服!
張凡眼睛一瞪。
已經夠了,再下去的話,苗英就要吃虧的。
張凡雙手一推,窗戶爆裂。
雙腳一彈,跳進臥室。
「誰!」兩個黑衣人嚇了一跳。
「啪!」扛攝像機的那個傢伙向後閃身的時候,攝像機重重地落在地上。
張凡懶得和這種小混混對話,跨步向前,小妙手帶着風聲,掄向兩個黑衣人。
兩人頭一歪,癱軟地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張凡扭頭揪住年柯的衣領。
「嘿嘿……」張凡可怕地冷笑着。
此時年柯的魂已經飛到了九天之外。
他雙腿抖,用極大的勇氣擠出一點笑容「張神醫,您怎麼來了?」
張凡指了指床上的苗英「這是怎麼回事兒?」
年柯笑嘻嘻的,雖然笑的很不自然,「這是我的一點兒小愛好,錄點錄像上傳到朋友圈裝牛逼,您可別誤會呀,這個女人不是良家婦女,是我從酒吧里花錢包來的。」
張凡懶得多說,抬手向年柯肚子上輕輕拍了一掌。
年柯覺得谷道一松,肚子一爽,接着,乾的稀的一起從褲襠里流了出來。
整個肚子裏翻江倒海,不知道是大腸斷了,還是小腸裂了,反正已經進入了生不如死的狀態!
年柯哼了一聲,閉眼倒地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