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過去好多天,張凡心中的波動才漸漸平復。一筆閣 www.yibige.com
美容品業務完全交給周韻竹打理,他只打理張家埠和省城素望堂兩個診所,這樣騰出好多空閒時間,修煉古元玄清秘術。
在素望堂坐診,張凡時時感到沈茹冰與以前的不同。
自從上次在櫻園山莊與包媛相見後,沈茹冰對他的態度由陰轉晴。
以前對張凡若即若離,張凡看她如霧裏看花。
現在,這位冰美人時常在他面前做出戀人的表情和口氣,隔一兩天,便以各種名義,請張凡單獨出去吃飯,甚至逛街,給張凡的感覺好像兩人在拍拖。
這天傍晚,張凡在素望堂看完了最後一個患者,累得腰酸腿疼,打了一個哈欠,準備開車回家,剛走到車門邊,沈茹冰從後面拉住他
「下午,你看了二十多個病人,辛苦了,老闆我請你吃烤肉。」
張凡心裏想着涵花在家等他,本不想答應,但經不住沈茹冰一嗔二怒三撅嘴,只好跟着她去了西餐廳。
點完餐酒,兩人各舉半杯紅酒,輕輕碰了一下。
這家餐廳格調不錯,特別適合未婚情人,裝修不但華貴,而且弄得挺有文藝情調。
昏黃的桔色燈下,張凡眼光直視過去,從深開領處看見了沈茹冰胸前的雪白己變成了桔色的一抹。
「看什麼,討厭!」沈茹冰嗔了一聲,伸手把開領往裏提一提,不過,山峰仍舊挺立着着,衣服根本遮不住滿園的春色。
「誰叫你露那麼多?我能忍住不看兩眼?」張凡責怪道。
「喜歡看,回家看你的村姑去!」沈茹冰歷來對涵花相當不善,一提起涵花,便是忍不住陰陽怪氣,醋意沖天。
張凡正要逗她兩句,突然現沈茹冰的臉色變了,眼睛看着前方直,表情里滿滿的全是驚詫和厭惡。
張凡回頭,向身後看去。
只見一個寶藍旗袍女人,提一隻手包,一身珠光寶氣,款款地扭着還算挺細的腰肢,朝這邊走來。
頎長的身材,呈現粗—細—粗s體型,再下面是長長的腿,旗袍開叉開得很深,露出大腿直到腰際的白色。
正確的定義應該是一個風情美麗的女人。
再看雪白頸子上掛着的是一顆碩大的紅鑽墜,閃閃出皇族的貴氣,往少里估計也有數百萬價值。
她似乎拿捏風情已然成習慣,款款的腰肢擺着,令男人產生旗袍下的無數幻想,並且為之瘋。
這些還不算,跟在她身後的六名保鏢,全都一米九十以上,走着護旗儀仗隊的步伐,在地毯上出刷刷的聲音,給少婦增添了數倍的威風和排場。
顯然這些保鏢的專業素質非常強,並非一般的保安,一看就知道是天價的金牌保鏢,不是一般人雇得起的。
這顯出少婦是不同尋常小康人家的女子。
「這不是茹冰嗎?怎麼在這裏碰見!」
少婦其實早就看見了沈茹冰,直到近前只有幾米,才假裝突然現,軟聲細語地叫了起來。
「我陪朋友找個安靜的地方吃頓晚餐,沒想到碰上了你。」沈茹冰語帶譏諷。
顯然,這是兩個曾經相識、又互相對立的女子。
少婦帶着一身香氣,款步扭到沈茹冰跟前,非常文雅迷人地一笑。
張凡看見她紅唇之內的牙齒非常亮白,顆顆如珠似玉,再加上那一瞥微笑,傾國傾城,張凡身上頓時熱了起來。
「茹冰,怎麼,過得不好?看你有些落寞?」少婦提起價值十來萬的手包,有意無意地碰了一下胸前的紅鑽,非常「關切」地問。
「沙莎,你去米國好幾年了,怎麼展得不理想,海龜了?」沈茹冰淡淡地反唇相譏,一邊說,一邊「監督」了張凡一眼。
張凡忙把眼光從沙莎的臀圍上移開,掩飾地低頭呷了一口灑。
沙莎很不在意沈茹冰的譏諷,丹鳳眼斜斜地看了張凡一下,啟齒又是一笑,說出來的話相當地噎人「茹冰,還生我氣嗎?我不就是奪了你的男友嗎?這你不能全怪我。誰叫我是校花呢?是他看中了我的美貌,死死追我,我有什麼辦法?他那麼優秀,家世又好,世界上哪有一個女人能抗拒他的追求?」
這個沙莎是沈茹冰的大學同班閨蜜,當時沈茹冰與男友相處了好長時間,沒想到這個沙莎聽到男友畢業後就要出國,便死纏上去,結果,男友招架不住她香艷進攻,直接劈腿了。
這件事差點使沈茹冰抑鬱,直到遇到了張凡,她的心情才重新開朗一些。今天兩個情敵偶然相見,自然是怒火相對,氣場暗中交火,空中到處閃着火花了。
「哼,我不要的男人,你揀過去當寶兒捧着。」沈茹冰冷笑一聲。
「老同學了,說話不要這麼不客氣好嗎?明明阿柯是擇優錄取!你想想,柯家什麼家世?選兒媳能那麼隨便?多少想嫁入豪門的,在門外可憐巴巴地等到現在呢。」沙莎針鋒相對,以譏諷對譏諷。
「哼,豪門?嫁進去給人家當丫環,我可沒那口愛好!」沈茹冰微笑道,把酒杯沖張凡一舉,兩人碰了一下,輕輕啜了一小口。
沙莎又打量了張凡一眼,微笑道「茹冰,我以為你沒嫁到阿柯,自暴自棄不再找人了呢,沒想到現在也是名花有主。介紹一下吧,這位男士是……」
「我叫張凡,是茹冰的男朋友,沙莎,見到你很高興。」張凡微微欠一下身。
沙莎此前雖然禁不住一眼一眼地瞟張凡,但心理上尚處於一種優越感之中,不料張凡這一抹微笑,令她眼前一驚帥!身上帶着股迷人的氣質!一股令女人飛蛾撲火在所不惜的吸引力!
「我叫沙莎,米國聯邦醫藥協會大東亞地區總經銷商。」沙莎伸出手來,握了一下張凡的手,同時,手指輕輕勾了幾下,摩挲着張凡的手指,兩眼半眯,輸情帶意,有無限的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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