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什麼呀!這不是挺好的嘛。筆神閣 www.bishenge。com」涵花微微一笑,但仍然顯得不自然。
「言不由衷吧?」張凡直視涵花美目,「是不是心裏在想,這個小凡昨天晚上跟那個歐陽……有什麼事情生了吧?」
涵花臉上露出慍怒之色,用筷子點了點張凡的鼻尖「我的小壞蛋!真沒良心,人家一夜沒睡着,把心都熬幹了,你還不准許人家想一想!」
一夜沒睡?
張凡一陣心疼,扳過涵花肩頭,面對面眯眼打量,果然見涵花的眼圈一層微微的灰黑,忙把涵花拉在懷裏,道「別動,我給你美美容。」
涵花幸福地癱在張凡懷裏,閉上了眼帘。
張凡伸出小妙手食指,在她眼皮周圍輕輕地按着。
一圈一圈,如蜻蜓點水,同時把手指尖上的古元真氣慢慢注入她皮膚之中,而眼圈的皮膚,漸漸地變得滋潤起來……
涵花倒是不太在意美容不美容,更在意的是丈夫這樣疼她,令她內心一陣陣熱,不由得雙臂環住張凡,把身子緊緊地靠在他向豐,嘴裏喃喃一聲「小凡……你……」
「涵花……」張凡被涵花這樣熱情「招待」,不由得動了感情。
「小凡,」涵花半睜開美麗的雙目,臉上紅紅,半天,終於說道,「你……」
說完,把頭埋在張凡身上,再也不肯抬起來。
張凡不禁低下頭,輕輕地向她吻去……
平靜之中,涵花輕輕地撫摸着丈夫,小聲說「小凡,對不起,我前段時間老是心裏沒底,白天黑夜裏都在擔心,擔心你愛上別的女人。」
「現在呢?」張凡輕問。
「現在踏實了。」
「為什麼?」
「你想想,深更半夜,在大酒店,兩人在一個房間那麼久,歐陽闌珊比我好看,比我迷人,你都沒有和她生什麼,這樣,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張凡點點頭,有些自豪「世上只有涵花好嘛。」
涵花聽着這句,喜上眉梢,輕輕地掐了張凡一下,嗔道「瞧把你美的!我問你,昨天我要你從省城給我買瓶香水,你是不是給忘了?」
這一問,張凡直撓頭他忙着去見錢亮,又跟別人打了兩架,把這事給忘了。
「哎呦哎呀,你瞧我這記性!」
「哼,還不是沒把我放在心上?要是林巧蒙托你買東西,你准不能忘!」涵花用小拳頭輕輕敲打着張凡肩頭嗔着。
張凡內心有幾分尷尬,不知怎麼來彌補自己這個「重大過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對了,涵花,我給你買回來一隻夜壺!」
「什麼?」涵花沒聽清。
「夜壺。」
「熱壺?」
「夜壺,就是晚上方便的尿壺!」
「去去去!少拿我開心。」
「不信,我拿給你看。」
張凡穿衣下床,從背包里取出那隻夜壺,擺在涵花面前。
涵花披衣而起,背着身子穿上衣服,一邊系扣子,一邊驚道「像個古董啊!怎麼,還缺兩隻耳朵?」
張凡把夜壺放在陽光下,里里外外地重新看了一遍,神秘地道「涵花,這裏面有寶!」
「有寶?你看見啦?」
「沒看見,但是,我看見這裏面放出古魂氣,至少有一千年的古魂氣。」
「那……怎麼辦?摔碎它?」
「不用不用,你細看這壺底……好像是有一圈縫縫兒!」張凡把壺口衝着窗品,讓陽光照進壺內,指着壺底。
涵花眯着眼看了一會「真的好像有一圈縫兒。」
張凡把左手托住壺底外部,右手按在壺底內部,運起神力,慢慢地一轉!
「吱……」
一陣輕微的聲響,一個圓形的蓋子,被從壺底擰了下來。
把蓋子取出來,壺底露出一個巴掌大的圓形夾層。
夾層里,一隻絲絹,包成一個小包。
張凡把小包取出來,放在床上,輕輕解開系在包上的絲線,一層層打開……
一塊老綠金蟾納財展現出來。
橢圓形五厘米長軸,四厘米短軸,扁扁的,背上刻着花紋,兩隻圓圓的眼睛,整個玉件顯得柔順古樸,使人頓生敬意。
張凡用放大鏡仔細觀察,現玉質相當細潤,顯然是長期被人手把玩,「養」得非常溫,應該屬於帝王綠老坑水種翡翠。
「玉是塊好玉,可惜丑了點,是只癩蛤蟆。」張凡笑道。
「說話好聽點好吧?什麼叫癩蛤蟆,這叫金蟾好不!」涵花倒是很喜歡它,手感軟軟的溫溫的,愛不釋手。
「你喜歡就留着玩吧。」
涵花把金蟾放在手心上,在陽光下看了又看,道「小凡,它會變顏色呢。」
張凡忙湊上前,涵花用手把玉翻轉一個角度。
果然,從金蟾肚子裏,似乎出極其微弱的光,外表原本是老綠色,被這光一照,似乎變成了淺綠色。
神奇!
會變色的玉!
金蟾肚子裏的光是怎麼回事呢?
不會是放射性物質吧?
張凡有些害怕,忙把金蟾納財從涵花手裏拿開「別碰它,離遠點,放射線能殺人呢。」
涵花一聽,也是一怔,嚇得不輕,忙道「快,快拿走吧。」
張凡曾經在網上看到過,水泥和鉛,這兩樣物質能阻擋放射線。
他趕緊跑到地下室,把它塞在下水道的水泥板下面。
兩人面面相覷,不禁啞然苦笑以為得個寶呢!結果,可能是個禍!
第二天,張凡一大早去江清大學找鄭芷英。
鄭芷英聽了張凡的來意,說這事好辦,便領張凡來到江清大學基礎物理系高能物理實驗室。
因為這裏要搞放射線研究,所以一應設備都齊全。
張凡借了一個小桶鉛,回家把金蟾納財裝進鉛桶里,帶回到實驗室進行了測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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