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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青檸本該是開心欣慰的,然而南宮熏臉上的表情看着跟鬼一樣,剛剛血腥的畫面閃過,嚇得青檸拔腿就跑。讀書都 m.dushudu.com
青檸沖入漫天大雨之中,也不顧身體被淋濕,一門心思朝前狂奔。
「哎喲。」她跑得太快,身體不爭氣的摔在了綠化帶旁。
以前每次看到電視裏出現這種劇情她一定要吐槽女主肌無力,平地也會摔倒真是牛。
現在她才知道越是緊張越容易出錯。
她看到那男人邁着修長的腿朝着她一步一步的靠近,青檸雙手撐地朝着後面退去。
「大,大叔。」
「你跑什麼?」
南宮熏長腿在她面前站定,看着那驚慌失措的小東西,自己又不會吃了她。
他緩緩俯身朝她而來,青檸嘴唇囁嚅:「大叔,你的表情很嚇人。」
南宮熏有些無語,不過也不是頭一回知道青檸的性格,他見怪不怪。
帶着雨水的手指緩緩撫上她的臉頰,他刻意放輕了聲音,「傻丫頭,我又不會傷害你。」
身體被人抱入懷中帶回車裏,青檸像極了一隻即將被主人抱去洗澡的貓,「那什麼大叔,我,我自己可以回家。」
耳邊傳來男人低啞的聲音,「別動。」
青檸委屈極了,「你讓我不動我就不動,那我多沒面子!你不放開我,我就動!」
南宮熏冷淡道:「要不想我做點什麼,乖乖別動。」
這句話更有威懾力,青檸靜下來才感覺到男人身體的變化。
她紅着臉罵了一句:「混蛋。」
「叫我什麼。」男人危險的目光看向她。
青檸身體一抖,「大叔,你要帶我去哪?」
南宮熏手指輕輕撫過她長長的睫毛,上面還帶着幾顆雨珠,看上去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意味。
「各位專家我已經聯繫好,這周內就可以給你父親做手術。」
聽到這話,青檸眼睛瞪得極大,眼睛裏仿佛有星光,「真的?」
這樣的小丫頭
「丫頭,別這麼看我。」
「為什麼?」
「我會忍不住」男人低頭掠奪了她所有的呼吸。
車子停在繁花似錦的花園,青檸推開了這個還想近一步和她糾纏的男人。
此刻男人那雙清明的眼中滿是濃濃的慾念。
青檸趁着氣氛沒有近一步發酵前趕緊轉移開了話題,「這裏是什麼地方?」
「你的新家。」
青檸在一臉茫然中被南宮熏抱起下車,管家早就撐傘等在外面。
這裏就是大叔的老巢了?青檸窩在他懷裏不敢亂動,生怕他胡來。
她看向那猶如宮殿般的別墅,青檸羨慕得流口水。
要是她有那麼多錢父親早就被治好,她也不會被人欺負,更不會每天為了賣出一套房子到處奔走,半夜還得回來複習功課那麼辛苦。
大門打開,傭人齊刷刷的站在門口迎接,南宮熏抱着她猶如帝王般踏入。
「先生,小姐好。」
青檸一臉俏紅,從南宮熏懷中探出小腦袋,「你們好。」
南宮熏冷冷開口:「以後她就是這裏的女主人。」
傭人們反應很快,立馬改口:「太太好。」
青檸嚇壞了,連忙擺手,「我不好,我不是,別叫我!」
「太太不要害羞。」
青檸叫苦不迭,她這就被坑上賊船了!
「準備浴水。」
「是,先生。」
兩人的身體都被大雨淋濕,尤其是青檸裙子都濕透了。
看着男人脫掉了外套,青檸嚇得像只刺蝟。
「你幹什麼?」
「洗澡。」
「那你脫了衣服幹什麼?」
南宮熏就像是看傻子一樣看着她,那表情顯然是在質問你洗澡不脫衣服?
青檸結結巴巴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我,我的意思是你房間那麼多,你幹嘛要在這裏和我一起洗?男女授受不親!」
南宮熏丟掉外套,修長的手指將襯衣的紐扣一顆一顆解開,不得不說這人長得帥,脫個衣服青檸都差點流口水。
「多授受幾次就親了。」男人絲毫不在意,轉眼上身的襯衣已經脫下,露出他精壯的身體。
青檸連忙捂住了眼睛,「啊!大叔耍流氓!」
南宮熏見她縮在浴缸里小小的一團,像是只白兔惹人憐愛。
長腿跨進浴缸,浴水才到他小腿高度,丫頭裙子漂浮在水面。
小丫頭下意識就想要跑,後面抵着冰冷的浴缸逃無可逃。
「大,大叔,我們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她知道她的掙扎在男人眼裏不過就是助興的節目而已。
男女力氣懸殊太大,在他面前,她就是一條任人宰割的魚。
南宮熏一臉認真,「你說過,救了你父親你就以身相許。」
「這不還沒有做手術,大叔,你不會這麼饑渴吧?」
南宮熏挑眉,「你說什麼?」
小丫頭嚇得瑟瑟發抖,「大,大叔,這浴缸有點小,兩個人太擠了一點,要不我換個地方洗?」
南宮熏眉頭微皺,「是有些小。」
要是洗澡兩人綽綽有餘,顯然某人想的不只是洗澡。
青檸見他長腿又跨了出去,這才鬆了口氣。
男人命令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洗好在房間等我。」
他仿佛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任何人都得聽命行事。
青檸做了個鬼臉小聲嘟囔:「你以為你是誰,讓我等,我就要等嗎?我才不」
她的聲音很小,加上浴室的水聲,本以為他聽不到,走到門口的男人腳步微頓。
「想要救你的父親,就乖乖聽話。」
一擊斃命,青檸乖乖窩在浴缸里,等他走遠了才開始罵他。
不過轉瞬想到他可以醫治好父親她的心情又好了很多,父親的病除了昂貴的醫藥費用,國內的專家並沒有這個實力確保手術成功。
南宮熏已經替她找了國外的專家,青檸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他身上。
不能惹南宮熏不高興!她在心裏默默道,爸爸的命就在自己手裏了,小女子能屈能伸,不就是洗個澡,她洗就是了。
沐浴乾淨,換上傭人送來的衣服,不管是內衣還是裙子,都仿佛是給她量身定做。
她不由得問了一句:「大叔經常帶不同的女人回來?」
「太太你說笑了,迄今為止,你是第一也是唯一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