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黑域轉頭看向雲霄,「你身上有一種執念,一種前所未有的執念。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雲霄滿眼疑惑,他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他也不知道這些事情與他到底有着怎樣的關係。
「你知道雷落在哪裏嗎?」
「他在荒漠行宮,馬上就要死了。」
「不,」雲霄肯定的搖了搖頭,「他是我的敵人,我們的戰鬥還沒有結束,他不會死的。」
「你如此肯定?」黑域皺了皺眉。
「當然,他和我一樣,是有執念的人,他會和我履行他的承諾的。」
「但願吧!」
黑域轉身離去。
和尚看着手裏的白澤聖水,為了淨化這裏的土壤,來贖自己的罪,他去過很多地方,也試了很多種方法,但一直沒有效果,一百年前,他得知白澤聖水有着百毒不侵,淨化萬物的功效。便想去將它奪來,只是聖水枯竭,僅剩的那些,都在荒界大能的手中,他無法在不殺戮的情況下獲取。
「他拿來聖水,究竟是為了什麼?」
安夏不解的搖了搖頭。
「他一定想讓我替他做什麼。」
和尚肯定的說。
「或許,是想讓你保護安夏吧。」雲霄天真的看着他們。
「呆子,你知道他是誰嗎?」
「他不是你的二哥嗎?」
安夏搖了搖頭,「我只有一個哥哥,那就是雷落。」
「那你剛才為什麼叫他二哥?」
「他們是大荒族的後裔,散落在荒界的每一個角落裏,十二歲的荒族孩子,都會接受一種洗禮,而一旦通過測試,他們就會被選為荒主繼承者的候選人,這些候選人從小一起長大,他們以兄妹相稱,直到上一任荒主離世,他們就會選出候選人之中的最強者,來繼承荒主的位置。」
雲霄點了點頭,「既然從小一起長大,雖不是親生兄妹,但也該有兄妹的情義才是,就像,我崑崙的那些師兄們。」
安夏無奈的看了一眼雲霄。
「我和哥哥並不是生在荒界,我們來自人間,天主從崑崙的刀斧下救了我們,哥哥成為了新的荒主,無數人反對他,就因為,我們沒有自己的家族,也沒有自己的子民。」
「我好像明白了,你和你的哥哥雷落,不被他們喜歡。」
安夏點了點頭,「算是這個意思吧。」
和尚眉心緊鎖,看上去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怎麼了,你不是很想要這東西嗎?現在有了,怎麼好像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和尚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在這裏活了三百年,從來沒有人給過我什麼,不是我去搶的,就是我偷來的。」
安夏不滿的瞪了一眼和尚,「你沒良心啊,我天天給你送那麼多吃的,你告訴我說,從來沒有人給你送過什麼,以後,你別想吃我做的任何東西了。」
「不不不,」和尚連忙狡辯道「你和雷落可是我的家人啊,家人之間拿東西,能說送不送的嗎?他黑域不一樣啊,他這像是在施捨我一樣,我不能接受。」
「不接受,那就還他吧。」安夏一把搶過和尚手裏的聖水,然後向遠處扔去。
「可別啊!」和尚一副悲痛的樣子。
雲霄從身後遞來那瓶聖水,然後三個人大聲的笑了起來。
荒界的危機已經開始,而渤海里的任務,在蓬萊的血海下進行。
「這地方,應該是海宮的大牢。」
吳容飛撿起地上的白骨,他父親拍回的畫面中,也有這個遍地骸骨是地方。
「海宮的地牢為什麼要關押這些凶獸。」
吳容飛搖了搖頭。
「從這些鐵鏈上的鏽跡來看,至少也有千年的歷史了。」
「那這些東西,都是文物咯?」
時遷看着何非無點了點頭,「如果你能活着把這些東西帶出去的話,倒也可以發一筆小財。」
「什麼意思?」
時遷看向遠處,面色凝重的說道「看來老院長他們拍到的畫面,應該就是來自這裏。」
「吼~」刺耳的嘶吼聲從遠處傳來,空曠的大殿裏,不停回想着鐵索碰撞的聲音。
「大家警戒,這地方有活物。」
安德烈沒有之前那樣恐懼,而是第二個擋在眾人身前。
「我去看看。」吳容飛推開安德烈,一個人往前走去。
「吳組長,小心啊。」
「放心吧,」吳容飛不知從哪裏變出的長劍,橫握在手,腳下十分輕盈的往裏走去。
「讓他一個人去,行嗎?」
時遷眉心緊鎖,「吳組長是我們之中最強的,如果他都不行,那你覺得我們誰可以。」
林軒抬頭四處查看着,這裏的佈局十分有趣,與外界不同,隔絕在大海深處,卻有着充足的空氣,這本身就不合理,而且入口處枯井裏的落葉,大海里哪裏來的那些葉子呢?
「這些白骨,有點新啊!」
時遷疑惑的看向林軒,然後又低頭看了看腳下的白骨。
「這些東西,難不成是假的?」
時遷恍然大悟,他的羅盤在這裏失去了辨別方向和事物的功能,而他們的對外聯絡裝備也失去了效果,他們一直以為是被裏面的磁場所干擾。
「吳組長,回來,回來!」
大聲的呼喊後,依舊不見吳容飛的身影,所有人都緊張起來。
「應該是蜃,這種海獸最會製造假象,它用枯井迷惑我們進來,我們現在說不定已經自己走到了它的肚子裏了。」
時遷的話讓林軒不禁有些害怕,能造出如此景象的海獸,實力必然不低,對比之前他遇到的老海靈,那傢伙佈置的幻景,都沒有這般真實。
「這裏不是洞淵嗎?怎麼會是幻境?」
林軒在心裏質問渠殤。
「這種事情我怎麼知道,我可沒有辨別真假的能力,再說,洞淵是紫薇星術的一個空間心境,它可以存在任何地方。」
「那它存在這裏,一定和這裏有着某種密切的關聯吧?」
渠殤若有所思,「你的這種想法,也不是不對,只是海宮和洞淵的聯繫,我着實想不到。」
利刃相互碰撞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所有人都拿出了自己的武器。
「打起來了!」
時遷眉心緊鎖,吳容飛不在,他是唯一有資格指揮眾人的傢伙。
「我們得救他。」零面無表情的看向遠處,他向來冷酷。
「對方是什麼我們都不清楚,貿然出手,弄不好會適得其反。」
「那怎麼辦,呆在這裏等死嗎?」
安德烈是個暴脾氣的傢伙,他喜歡主動出擊,這種等待的滋味讓他很不好受。
「別急,它從遠處發出吼聲,就是在畏懼,它不敢面對我們全部人,所以才想用這種方法把我們分開。」
時遷看着林軒點了點頭,他看上去十分同意林軒的說法。
「大敵當前,考驗我們團結的時候到了。」
何非無看着安德烈笑了笑,他想展示自己的能力,這是個愛炫耀的傢伙,他左手拿着短刀,右手是一把造型奇特的槍,與零在劉博士倉庫拿到的不一樣,何非無的槍,看上去更加奇特一些。
「大家相互配合警戒,我們一起進去看看,看看這傢伙的真面目到底是什麼。」
林軒和安德烈點了點頭,然後背過身去,五個人圍成一個圈,緩慢的向前摸索,腳下的白骨被一個個踢開,踢出一條寬大的通道來。
很快,他們見到了吳容飛,畫面十分詭異,沒有任何敵人,而吳容飛卻打的十分起勁。
「停下,吳組長,這是幻覺。」
吳容飛好像聽到了時遷的呼喊,慢慢的停了下來。
「把他拉出來。」
時遷回頭看了看安德烈。
「前面都是幻境,誰進去都有可能被迷惑。」
零低頭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抬頭說道「我有一個辦法,大家手牽手閉着眼睛進去,外面的人指揮,這樣不就可以的吳組長拉出來了嗎?」
「可以試一試。」
五個人拉長一條長龍,安德烈力氣最大,被留在了外面指揮,一切都按照零預想的那樣,可當排頭的時遷抓到吳容飛的那一刻,整個煉獄開始顫抖,所有的一切都發生了變化。
白骨變成蠕蟲,鐵鏈變成侍衛,上空盤旋着一隻又一隻的海獸。
「已經很多年,沒有人族敢踏進這片領域了。」
幻象消失,一個人頭蛇身的傢伙出現在林軒他們眼前。
「海獸廷寄?」
何非無眉心緊鎖,他與鄭宇在渤海之上見過廷寄,就與眼前的海獸一模一樣。
「你們見過廷寄?是他帶你們來的嗎?」
何非無搖了搖頭,然後又疑惑的問道「難道,你不是廷寄嗎?」
「當然不是,廷寄那樣的叛徒,怎麼能和我們的堅尚大人相提並論呢。」
說話的是一隻讓人噁心的蠕蟲,林軒十分好奇,這些奇形怪狀的凶獸,是怎麼活到現在的,難道在凶獸的世界裏,就沒有優勝劣汰的說法嗎?
「廢話少說,交出我們的吳組長。」
「你說的是這個人吧!」堅尚揮動尾翼,另一個空間裏,吳容飛還在大開殺戒,堅尚的蠕蟲們,好像不是他的對手,林軒側頭看向鄭宇,他十分清楚,眼前的這個傢伙,已經失去了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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