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沖回第一關,腳下不停,再次喚出焰翅,朝着冷幫的方向飛去。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誰那麼囂張,居然敢在我們頭上飛,不把我們放在眼裏麼!」有修士看不下去,直接升空與他對峙起來。
可等他看清楚來人是林飛後,脖子直接一縮,屁話都不敢放乖乖的落下。
「怎麼是這個殺神,他不是去第二關了,怎麼那麼快就回來?難道是出事了?可看他的樣子也沒像受傷啊!」
「不知道,但看他飛的方向,像是要去冷幫!難道林飛和冷幫之間出現了裂痕?這對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啊!」
林飛沒空理會這些修士,也不想理會,他直接衝到冷幫上空,立刻被攔住。
「我找歐陽龍,急事!」林飛說道。
冷幫的修士看到是他,自然不敢怠慢,當即直接將他領到歐陽龍的住處。
「林飛兄弟,你不是今天才過去麼,怎麼現在又回來了?」歐陽龍臉上微微錯愕,但還是笑着問道。
林飛來不及解釋,直接進圖將歐陽蕾等人放出來。
看到憑空出現的幾人,歐陽龍也被嚇了一跳,隨即他看到歐陽蕾身上的傷痕,臉色直接變得冰寒無比,沉聲問道「誰做的!」
周身的氣勢隨即爆出來,這住所的這一片古亭卷為碎片。現在的他,殺意滔天。
等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他後,他這才安靜下來,將歐陽蕾幾人代到冷幫的療傷處,再次進行治療。
「歐陽龍,嘿,沒想到還能見到你,我們這是又回到第一關了麼?」老牛出聲問道。
林飛點頭,隨即對歐陽龍說道「這事不簡單,剛剛我沖回來,圍攻我的人中,大部分是貧民區的那些人,還有不少是一些散修。而且,我隱隱感覺到有一位十分熟悉的人混在裏面,但我沒有空去尋找。」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事可能是沖我來的。」歐陽龍沉聲說道「冷幫自從成立以來,就一路高歌,從默默無名的小幫派直接做到如今的四大,結下的仇家不計其數。而與我有個人恩怨的修士,更是沒法計算。要是他們聯合在一起,我一點都不感到奇怪。」
他的話音剛落,嚴虛岳就直接提出了反對的意見「歐陽兄,我卻不這樣認為。」
現在他的身子還很虛弱,聲音也低上不少。
見林飛和歐陽龍看來,他思考了一會組織了一下語言,便給兩人分析道「如果這事要是針對的歐陽兄,那幕後的人肯定會告訴你真實的情況,無論是將你引過去坑殺掉,或者是以你妹妹的性命要挾你,或將你逼出天劫,讓你喪失進入後半程試煉之路的機會。無論其中的哪一個,收益都比現在大得多。」
他的話也讓二人陷入沉思,確實,無論從哪方面看,這些人只圍不抓,確實有點過於反常,而且以歐陽龍的性格,自己的親妹妹被抓,他肯定忍不住,絕對會帶人衝進第二關,跟敵人一決死戰。
「那依嚴兄高見,你認為這事應該如何?」歐陽龍開口問道。
嚴虛岳想了想,指着林飛說道「如果要我認為,我更願意相信這件事其實是針對林飛兄弟的!」
「針對我?」林飛指了指自己,愣住了。
「沒錯!」嚴虛岳解釋道「如果說抓歐陽蕾,從可能性上對付冷幫和歐陽兄的概率更大一些外,還有一點,就是他們設下這個圈套,就是在等着林飛兄弟進入第二關。同時,他們將我們受傷的消息傳遞出去,也是為了讓你在進入第二關後第一時間會去找我們!」
聽了他的分析,林飛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
如果不是聽說歐陽蕾負傷沒有大事,歐陽龍可能都會親自去第二關接妹妹回來。況且林飛與他們見面時,歐陽蕾說過她並沒有傳遞消息出去,所以這肯定是幕後的人釋放出來的消息。
再加上他們堵着第一關與第二關的出入口,就是不要歐陽蕾他們回去,這也說明他們並不像讓冷幫知道歐陽蕾的真實情況,就是擔心冷幫會壞事。
所以,經過嚴虛岳這麼一分析,林飛心裏已經信了大半。
可是,還有一個問題,這幕後的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那麼大費周章的去設計林飛呢。
關於這個問題,林飛實在想不通。
可嚴虛岳卻認為,這背後的人,很可能是阿塔佛子。
「阿塔佛子,他不是已經被我殺了麼?」林飛疑惑道,原本嚴虛岳曾經跟他提過這件事,他也放在了心裏,可在第一關的時間內,兩人並沒有碰到一起,也沒有再聽過阿塔佛子的消息,這也讓他漸漸放鬆起來,認為阿塔佛子可能真的死了。
可現在再聽到這個名字,他也被驚住了。
「林飛兄弟,還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嗎?因為我功法的問題,所以當初在阿塔佛子的死亡現場,我覺得有一絲不對勁。」看到林飛點頭,嚴虛岳也繼續說道「而在第二關時,尤其是你來之前的幾天,我頻繁感受到阿塔佛子的氣息,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而且氣息十分微弱,並不像一名修士。所以當時我認為應該是阿塔佛子身上的器物被人拿了。」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可若是將這兩件事情連在一起的話,那一切都能解釋得通了。」
他看着林飛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阿塔佛子沒有死,很有可能他當時的死亡是他估計製造出來的一個假象,就是要掩蓋他不為人知的目的。」
「嘶!」林飛只覺得他的推測太過大膽,反問道「你確定麼?」
嚴虛岳老實說道,關於這件事,他也只有四層把握。但他同時提醒到,如果這件事是真的,林飛他們不得不防。阿塔佛子別看佛門功法修煉得登峰造極,但為人極為陰險,現在躲在幕後,顯然是打算殺人不見血。
而他的真正目的,很可能不是林飛,只不過林飛是殺他的人,於情於理,都要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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