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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道:「正所謂百善孝為先,胎教就是要從他還是個胎開始以身作則,給他樹立榜樣,既是長輩不吃,我也不吃吧。美國小說網 https://m.gogogous.com/」
魏子規配合道:「你餓就是孩子餓。」
珍珠道:「餓上一頓兩頓最多就是出生時面黃肌瘦,看着營養不良。別人家的孩子白白胖胖,我們家的黑黑瘦瘦,不過抱起來省力氣,做衣服還省布料。」
南宮敬急道:「這叫什麼話,懷着孩子怎麼能不吃飯!」
珍珠把燉盅揭開,有意無意的把香味朝南宮敬那扇了扇:「您老人家不吃我也不吃,沒事,之前減肥也餓過一兩頓,餓着餓着也就不餓了。」
南宮敬倒也沒傻到完全看不出來他們是在逼他進食:「從前也沒發現公主這般畢恭畢敬,孝順長輩。」
珍珠心想是時候就讓他們看看什麼是真正以假亂真的演技,曹萍的哭戲跟她比起來,那只能稱作業餘:「子規已經狠狠訓斥過我的不孝了,我是幡然悔悟啊。」
她捶胸頓足,傷痛自省,最後真誠的看着南宮敬:「子規的外公,你能再給曾經年輕不懂事的晚輩一次機會麼,只要你願意對我寬容一點點,包容一點點。你將看到一個改過自新的我,一個集忠孝仁義禮智信五德於一身的我。」
南宮敬:「……」
半個時辰後,魏子規提着空食盒,和珍珠離開。
珍珠手指卷着她的長髮,得意洋洋道:「再次證明只要我願意,這世上沒有難得到我的事。頑固如你外公,還不是一樣被我治服帖了。」
魏子規道:「是被你治服帖,還是被你肚子裏的孩子治服帖。」
珍珠挺了一下肚子:「那也是我的本事,有本事你用同樣的招數試試。」
魏子規道:「男人如何產子,我再有本事也做不到。」
珍珠得瑟的拍拍魏子規的胸口:「所以說你即便不想承認,你也不得不承認,我就是比你辦法多。」
魏子規把她的手拿開,覺得珍珠的表情十分欠揍。
珍珠內心激昂澎湃,表面卻雲淡風輕:「我可不是因為你說陪我玩遊戲才幫你的,不過做人得言而有信,你什麼時候兌現承諾?」
魏子規道:「隨時,現在都可以。」
珍珠心想不用等到月黑風高麼,他玩得很刺激啊。
魏子規道:「一會兒你去書房隨便挑本書,我給你念。」
「玩遊戲怎麼變成念書了。」她要投訴,這是欺騙消費者。
魏子規道:「你不是說你那的大夫分治療身體,和治療心理的麼。我扮的是心理大夫,給你治治你整日裏胡思亂想的內在,這也是胎教。」
珍珠悲傷的道:「明知道可能是個巨坑,我還是像一個妄圖能一夜暴富的賭徒,經不住誘惑的跳了下去。」
魏子規覺得終於是扳回一局了:「這是告訴你十賭九輸。」
珍珠用她新琢磨出的連環掌打他後背。
他們走到拱門那正好遇到南宮瑜。
魏子規道:「舅舅是來看外公的吧,外公已經吃下東西了。」
南宮瑜放心道:「那就好,多虧有你在。」
珍珠道:「子規的舅舅,你們都說衛仲陵和關念一殺了南宮家的人,我能問問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麼。」
南宮瑜問:「淨珠真是公主撿的麼?」
珍珠糾結,要騙麼,她雖然騙人不眨眼,但騙好人,她還是會有負罪感的。
南宮瑜見她為難:「若不願說也沒關係,你們都是好孩子,不說定是有不能說的苦衷。」
真是太善解人意了,珍珠道:「魏子規的外婆一定是位特別溫柔的人。」
南宮瑜想起已故的生母,溫和的笑道:「確實是,公主如何知道的,聽阿瑤說的?」
珍珠心想像娘就是好,可惜她身邊的魏少爺隔代遺傳,卻沒接到這種能溫暖人心的脾性:「你們是親眼看到衛仲陵殺人麼?」
南宮瑜回憶道:「當年曹家來府里做客,我與爹在廳中款待曹太夫人他們,大家都有了醉意,後院忽的傳來琴聲,本以為是阿瑤在撫琴,過了一會兒就聽到萍兒在呼救。我們趕過去就看到師兄倒在血泊中,萍兒說她看到衛仲陵和關念一殺了人。」
珍珠想起在古月教時關念一曾提過聽到琴音,只是他話沒說完,當時她也沒追問。
珍珠摸着下巴道:「也就是說是南宮夫人最先趕到命案現場。」她拿出小冊子和炭筆,要記錄下收集的線索,「可還記得當晚的天氣,環境。」
南宮瑜道:「事情過去太久,記不太清了,當時衙門的人有來。」
珍珠又問:「南宮夫人會彈琴麼?」
南宮瑜道:「她會,卻不喜。曹太夫人收徒的條件極為嚴苛,萍兒雖也是曹家人,天資卻有限,為了拜入曹太夫人門下,曾日以繼夜勤學苦練,練到最後不見進步反而厭惡起撫琴了。」
珍珠懂,就是練琴練到想吐,有了心理陰影。
魏子規道:「舅舅要不先去探望外公吧,怕他一會兒歇下。」
南宮瑜點頭:「若公主還有想知道的,晚些我再去靜苔院。」
魏子規道:「不必了,不必耽誤舅舅。」
南宮瑜沒再說什麼,走了。
珍珠道:「才問了兩句,我都沒問完。」
魏子規道:「你沒聽到舅舅說衙門有記錄麼,那麼久的事想知道得詳細些,還是得調這案子的卷宗。你剛才是懷疑舅母?」
珍珠道:「通常第一個出現在案發點的人嫌疑最大。」
「哪來的結論。」他聽過不少奇案命案,書房還有與審訊驗屍等等相關的手札,未曾聽過有這種**。
珍珠挑眉:「《名偵探xx》。」怎麼說她也看了好幾百集呢。
剛想問調案卷得花多久時間時,便瞥見曹萍百米衝刺一般,跑得特別快,珍珠喊道:「南宮夫人!」
曹萍停住。
古代的化妝品不防水,曹萍臉上的脂粉被衝去了些,珍珠心想她這是跑了多久,一頭大汗:「你沒事吧?」
曹萍搖搖頭,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魏子規見曹萍裙擺髒了一塊:「真的沒事麼?」
曹萍笑道:「我就是心急來看爹,沒事的,我先進去了。」
曹萍不願多說,也沒再給他們提問的機會,急忙走了。
珍珠看着曹萍來的方向,公主府的安保工作已經加強了不是麼,大白日不可能有什麼刺客強盜的闖進來追着人跑,她道:「我估計只有被債主追時,才能跑去剛才那種速度。」
魏子規想了想,拉着珍珠回靜苔院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