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紀七十年代,老百姓不富裕,村裏的年輕人,基本上沒有讀過高中,要想讀初中、高中或者中專、大學,是夏海渴望嚮往的一個夢。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夏海一個農村青年,只能在農村廣闊的天地施展才能,做出成績,不過這也是我青春的回憶,記得那一回。
劉長走過來說道:「你看人家畢業的幾個娃,干起農活生龍活虎、手腳麻利。看看夏海那小子整天拿着書不離手,象個勞動的人才嗎?」
「劉長,那可不是嗎?我可是幹活的一把好手,不信你看。」夏海拿過來別人的一把鋤頭弄得飛快。
旁邊的人叫「哎喲,年輕小伙 ,看見當官的人來了,是不是表現自己。時不時還想勾搭富家的大閨女,真是賴蛤蟆還想吃夭鵝肉,。」
鄉下人說到男女之事,聽話的馬上來了精神,笑聲大作,笑聲不斷。
劉長立即壓低聲音說:「就那小伙,前天晚上月亮特亮,我見那倆貨還拉着小手手…」
一個婦女說;「不對啊!前天是初一,好象沒月亮啊?你的月亮光…」
還沒待這個婦女更正完,一個男子卻開口說道:「真掃興,沒有月亮聽得舒服,劉叔繼續講。」
這位是村里最大的光棍叫賀一行,今年三十二歲了還沒娶到媳婦。
夏海擔糞而至,怒目圓瞪,二話不說,照着賀一行的屁股就是一扁擔。
「你打誰啊!是劉長他說的。」賀一行不受這一扁擔。
夏海立起扁擔厲聲道:「我這人不反對放火的,就反對那個煸風的,你湊什麼熱鬧,你…」
賀一行解釋「夏老弟,打住!那不是我的問題是劉寡婦…」
夏海問話:「賀老兄你把話說明白,劉長花怎麼了。」
賀一行平時就跟夏海混得不錯,知道夏海一直受隊長劉長的氣,夏海早想跟劉長干一次了。
賀一行說:「夏海呀,劉長花家裏要給驢配種,你說讓我去幫忙,我不想去,你去給配合一下如何?
」
夏海沒說話,劉長不受了,劉寡婦可是她一娘同胞,他的親妹妹啊。
劉長罵道:「夏海,賀一行看你倆拉到一塊也干不出好事,不行你倆都去,給我妹妹配驢去。」
夏海接口說:「劉長,你妹子沒漢,讓你去配,我倆就去配驢。
劉長徹底惱了,他說:「你小子等着,還想讓生產隊開證明上學呢,一輩子讓你爬在驢身上。」
夏海話出:「劉長,我夏海靠考試取得成績念書工作,不靠你劉長推舉。你妹子不要讓賀老兄去娶,放下你弄去。生產隊也不是劉長的,等都知道你配過誰,沒人再選你,還想當隊長欺負人呢,」
夏海稍微緩了口氣說:「你還說我和富麗,咋的啦,拉個手手算啥,一會我和富麗一塊來看你是麼配你妹的。」
賀一行看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他正在談劉長花為妻,聽得不是滋味
,準備拉上夏海要走時。
見劉長氣得臉色蒼白,一邊走一邊說:「夏海你等着,老子過兩天非打斷你的腿,撕爛你的嘴。」他怕夏海打他跑了。
現場的村民不敢笑了,四散回家。光棍要去劉長花家,給夏海說了一聲。
留下夏海,挑起肥去菜園。
心想劉長給我冒老子,還準備干一仗,我夏海正等着呢。
今天是送最後一趟肥了,到菜地門口就見富家大閨女俏生生的站在大門口。
富家閨女叫富麗,與夏海同齡,都是二十歲,同班念書,現在同時都在複習應對高考。
富家閨女富麗從小與夏海一切玩大,又同時入學,隨着年齡的增長,不見富麗就悶得慌。
記得在高中快要畢業的一天晚上,他倆走到河岸,第一次拉手漫步在河邊,心情非常激動,夏海狠不得將富麗摟抱在懷。
這時節是炎熱的夏天。富麗上身穿着白色短袖,下為藍色長褲,走着走着就靠在了一起。
夏海不由得轉身,在月光下看到富麗明亮的美目,小巧而筆直的鼻樑,兩扇紅紅的口唇,他手上去,又拉了拉她扎在腦後的雙辮。
夏海說:「富麗,我愛你,愛你的青春美麗,我要吻你,到時間還要娶你當…。」
夏海話還沒有說完,富麗說:「夏海哥,我每時每刻都在想着你,連做夢夢見咱倆就在一搭里,咱的吻留一留,留到畢業讓你親個夠。
」
夏海一個吻己上去,倆不一會沉浸在青春愛的海洋里。
…
「夏海,有道數學題我翻過來調過去怎麼也算不對,你得幫我解噢。」
富麗忽閃着花愣楞的大眼晴,把夏海從美好的回憶中拉了回來。
夏海說:「富麗你好壞,我正在回憶咱倆畢業前的熱戀之舉,你卻打斷了我的美好回憶,今天你得補償回來。」
「夏海,在村里被人聽見看見要說
閒話的,你就規規矩矩把肥送過去。」
夏海說:「不作也說開了,剛才為說你和我拉手手,我險些跟隊長劉長幹起來。所以咱倆來點實際的,讓他們當是非說去吧。」
夏海正要拉住富麗的手走向一垛牆邊,富叔過來了。
富叔過來說:「夏海不用你去送肥了,叔送過去,你去到我家給麗麗解題去,解完題,咱叔侄倆好好再喝上幾杯酒。」
「爸爸,那就辛苦你送了這趟肥,我回去後給你準備喝酒的肉和菜,我倆就先回去了。」富麗想和夏海呆一塊,不顧她爸的辛苦和勞累。
富麗爸爸又說:「讓你媽把醃豬肉多切兩塊,我呢再拿回點黃瓜,柿子,辣椒什麼的炒着吃。」
「爸!聽下了。」富麗急不可待,怕爸爸還要嘮叨。
夏海一米七八,富麗一米七,兩走在一起瞞相配的,女人顯高啊,富麗都一米七了,在女人中算是大個。
那時互相傾訴愛意,己經是鄉下大令年輕人衝破愛情牢籠的最大限度。而夏海和富麗已在衝出這道牢籠,享受青春期戀愛的人生生活。
倆一前一後到了富麗家。
她媽沒有在家,農村人忙田裏的農活,白天在家呆不住。
富麗家裏的妹妹和弟弟,見夏海跟姐姐來了。妹妹己十六歲了,花季少女一個。
弟弟五歲,跑過來拉着夏海的手,連聲叫:「姐夫,姐夫…」
富麗的臉紅了,他看向妹妹要訓兩句。
「富梅,你都十六歲的大姑娘了,能讓弟弟這麼叫嗎?」富麗指責。
富梅說:「好啊!要我說怕人家還不給我和弟弟當姐夫呢,你看他個子高高的,體形條條的,濃眉大眼,兩耳垂肩,只是嘴有點斜,但鼻子端而直,可以互相抵消,是大帥哥一個。」
富麗問:「誰教你的?」
「書上教的,你不服?」富梅答付。
富祿見他媽媽回來了說「媽啊媽,姐夫來了!」
這時候富麗的媽媽回來了,見她背了一捆野草,手裏提了一筐野菜,臉上流着汗水。
她沒理小兒富祿所說的話,把野草和筐子放下後,兩眼迷成一條線看了夏海一眼說:「夏海你剛到?」
「嬸我剛到。」夏海答話
富麗告狀:「媽你看富梅給富祿教的啥話。」
「啥話?好話媽盼呢。」富麗媽回話,願意讓夏海當她的女婿。
富麗只好「媽」一聲回房去了,富梅笑得花枝亂顫。
她卻拉起夏海回到了房裏。
富麗依爸爸的安頓動起了手。知道夏海的母親去世,家中靠其父及一個妹妹過活,生話本來艱苦,又加上無婦道人家主廚,想想生活多艱難。今天爸爸要喝酒,她可想的是讓夏海吃好。
夜色己深,外面黑洞洞的。一家人圍着桌子吃晚飯,鄉里人飯吃的遲。
晚九點,富叔和夏海開始喝酒,富叔家裏有家釀酒,也有買回來的好酒。
富叔經常喝酒練出來了,可是夏海不同,一般是不喝酒,但今天和富麗見面,富祿叫姐夫叫的舒心,連富麗媽都贊稱,他開始喝酒肋助興。
先幾盅不要緊,後幾口喝的頭有點大。先脹後暈,再是兩眼發黑,想吐吐不出來,心煩意亂,酒醉還在升級,看到的人想誰是誰,想罵誰是誰,想打誰是誰。
夏海想他媽了。媽媽是得癌症不治而故的,有四年零二個月了,平時想她的音容笑貌還有點模糊,酒醉了卻覺得就在眼前。
媽媽在哭,哭得很傷心。
她說:「媽媽對不起你,是媽媽走的太早了,沒照顧好兒子。」
「媽呀!不是那樣的。」
夏海一聲哭喊,把富麗的小弟弟富祿嚇得大哭起來,引發的哭聲響徹富家大院。
富麗有點傷心和同情,眼晴都濕潤了。來到夏海近前要勸說幾句,或是送他回家,但她剛到近前就被夏海雙手摟抱在懷,哭得死去活來。
富梅見狀說:「姐姐上當了,他在假哭,想抱你…」
娘說:「你個富梅,夏海喝醉了。」
「娘,什麼你都護着姐姐,你看他倆抱得多緊,多熱情。」富梅又是一句。
夏海止住了哭睡着了。
剛才富麗抱夏海,是夏海險些從坑邊上躺到地上,富麗當然要抱緊。可是讓妹妹富梅給瞎說。
夏海睡了一個多小時就醒了過來,他要回家,富家母發話讓富麗和富梅倆送夏海回家。
回到家睡了過去。不一會進入了夢鄉,夢成為夏海走向創業的康莊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