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如柳和王友明看得一愣。一窩蟻 m.yiwoyi.com
這姑娘怕不是個傻子吧?!吃個魚都能美成那樣?
代如柳先是一愣,接着卻是嘴角一揚,笑了,女人吶,女人,果然都是這樣的。喜歡一個人的時候,這眼裏心裏可全都是她喜歡的那個人啊。
見王友明臉色有些難看,代如柳笑了笑,道:「喲,瞧這傻姑娘,準是餓壞了。那什麼,菜和飯都多着呢,要不然五當家的留下來吃點?」
王友明尷尬地回過神來,道:「不了,不了,你們吃,我和老胡他們約好了,一會兒喝酒呢。」說着,王友明轉身就走了。
看在眼裏,代如柳都有些同情這個男人了。
「五當家的慢走啊!」代如柳送了一下,拿着酒轉過身,一瞧,楊小妮,劉小花還有魏雨寒已經美美地吃上了。一個個跟八輩子沒吃過飯了似的。搞得代如柳是好氣又好笑,不錯,胡匪做的菜是挺好吃的。可是,至於到搶着吃的地步麼?那狼吞虎咽的模樣,哪兒還像個姑娘家家的吃相啊?!
如此想着,代如柳搖了搖頭,走到了桌前,將酒往桌上一放,這就數落上了:「雨寒,不是我說你……」
「說我幹什麼?趕緊吃吧,這兔丁味道真不錯,嗯,居然都不怎麼辣,而且,真的好香啊!」說着話,魏雨寒這就又塞了一塊兔肉進了嘴裏。然後便是一臉的陶醉!
「嗯嗯嗯,真的真的,柳兒姐,胡大哥做的這兔丁真的好好吃噢,你趕緊嘗嘗!」劉小花說着,這就將一塊兔丁夾進了代如柳面前的碗裏。
代如柳無奈地一笑,說了聲謝謝,卻是沒有吃,而是看向魏雨寒,又道,「你說你,人家好心給你送來了酒菜,你怎麼的也得說聲謝謝吧!」
魏雨寒道:「謝謝他幹嘛,他是我五哥,給我送東西吃不是應該的麼!」代如柳被這一嗆,差點兒說不出話來。魏雨寒接着道:「再說了,他我還不知道麼?他會釣魚嗎?這些魚肯定都是胡匪那傢伙釣的,是不是?」
代如柳一愣,得,「理是這麼個理兒,可是……」
「你別可是了,這就夠了。再說了,菜也是人家胡匪做的。而且還是剛才那個兄弟端過來的。我謝他幹嘛?!」魏雨寒說着,又夾起了一塊紅燒的魚肉送進了嘴裏,享受着魚肉的香甜,她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陣感嘆,「嗯,胡匪那傢伙可真是讓人意外啊,他做的魚肉怎麼就這麼好吃呢!」
代如柳搖了搖頭,「你啊你……」
「你別說了,瞧你都囉嗦什麼什麼樣了?!行行行,你可別瞪我了,我一會兒去謝謝他還不成嗎。謝謝他給我送了一瓶酒來!」魏雨寒說着,已經夾起了一塊兔丁往又要說話的代如柳嘴裏塞了過去。
兔丁入嘴,代如柳先是一愣,接着咀嚼着,眼睛都亮了,「嗯?這兔肉……」
「好吃吧!」魏雨寒笑笑地道。
代如柳笑了,這些日子,山寨里的伙食不錯,由於兔子養殖得很成功的緣故,她們這四個女人和傷員們的待遇又一樣,所以這些日子她們沒少吃兔肉。而且王一勺老頭為了讓大家吃好,每天這兔肉更是換着花樣的做。所以說起來啊,她們可是什麼樣口味的兔肉都吃過了的,可是此時代如柳一嘗胡匪做的這兔肉……她原本還覺得再好吃它也是兔肉,也就那個樣,可是吃了之後才發現,這肉那叫一個絕了。不能說比王一勺的手藝好,卻絕在了一個合她們幾個女人的味口上。
她們幾個女人的口味都比較清淡,而山寨裏面的那些糙老爺們每天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還有很多是抽早煙的,生活習性使然,將成了他們的口味都比較重。所以為了照顧絕大多數人的口味,王一勺老頭做的菜一般口味都稍微重一些。雖然也很美味。可是幾位姑娘卻還是偏向於清淡的口味。這也是魏雨寒很喜歡吃胡匪做的清蒸魚的緣故。
此時胡匪這道兔丁,不但鮮香,而且是香而不辣,回味無窮。是越吃越香,越香越想吃。
代如柳點了點頭,「嗯,這兔丁真不錯!」
魏雨寒甜甜地一笑,道:「是吧!呵呵,這魚也不錯。」代如柳將口中的肉吃完,卻又道:「等會兒再吃……你……」
「好了好了,你煩不煩啊……」魏雨寒將臉一板。
代如柳一愣,得,她知道現在是說什麼都沒用了,此時這傻姑娘眼裏,只有胡匪做的這幾道菜了,怕是什麼都聽不進去了,代如柳內心同情王友明,卻也無可奈何,誰讓這傻姑娘現在眼裏心裏都已經裝滿了胡匪,已經不可能再容下第二個人了呢。想着想着,代如柳只覺得這樣也好,至少,能讓王友明早些死心,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想通了,代如柳也就不再勸了,看了看那酒,道:「還喝不喝了啊?」
魏雨寒一笑,道:「喝啊,當然喝了。這麼好吃的菜,要不配點酒,都可惜了。」
代如柳笑了笑,「有道理。」這就拿個兩個茶碗來,兩人一人倒了一碗,至於楊小妮和劉小花這兩個小姑娘,年經太小。兩人可沒給她們酒喝。這就美美地吃起了菜,吃起了酒來。
……
「怎麼樣?她有沒有很感動?」
王友明剛回到了伙房,胡匪這就急切地問了一聲。可是等看清楚了王友明板着臉並一臉垂頭喪氣的模樣之後,他卻是一愣,又道,「怎麼,沒效果?」
王友明唉地一聲嘆,道:「老胡,要不我還是放棄吧!」
胡匪頓時就急了,道:「你小子想當逃兵麼?戰鬥都他娘的還沒正式打響呢!」
王友明一臉心灰意冷地道:「可是,她心裏就根本沒有我……」想着剛才在魏雨寒那裏,魏雨寒眼裏心裏都只有胡匪做的菜,對他愛搭不理的模樣,他只覺得,自己就好像多餘的一樣。問群能有幾多傷心,恰似一江秋水向西流。
「你小子沒按我教你說的說是不是?」胡匪急道。
王友明臉色一苦,吼道:「我他娘的全是按照你說的去做的好吧……」看着胡匪那一臉關切地模樣,這貨意識到自己不該發脾氣的,這就將頭一低,有氣無力地又道,「可是他娘的根本沒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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