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火鍋店,付澤和曹夢就給她選好了座位,幾人坐好後,點了個鴛鴦鍋,吃了一個多小時才吃盡興。一筆閣 www.yibige.com
「下次來b市,還可以試試其他美食。」同行的女唱見若華是個資深吃貨,「真希望下次還能像現在這樣聚在一起。」
「可以啊,」曹夢笑着接話,「到時候一定要叫上我,我也喜歡吃。」
「行,」若華爽快道:「到時候把你們家大大拉上。」
曹夢以為她說的是付澤,笑眯眯的去搖付澤的手,「下次還一起來,聽見沒?」
若華的面色變了一下,沒好意思把那句「我說的不是他」提出來。
付澤似乎也意識到了,他輕輕推開曹夢的手,朝若華笑道:「只要你們不嫌棄,我一定奉陪。」
「歡迎還來不及,」若華搖搖頭,調侃道:「就怕你覺得跟我們幾個女孩子在一起害羞。」
「怎麼會?」付澤深諳和女孩子的相處之道,從善如流道:「和美女一起吃飯,是我的榮幸。」
四周的姑娘們哈哈笑起來,「就知道你不怵。」
若華又和曹夢說了兩句,轉頭去看一直沉默着的溫茶,「到時候一起來啊。」
「好啊。」溫茶笑眯眯的點點頭。
若華見她興致不高的樣子,眉頭一動,提議道:「要和我一起衛生間嗎?」
溫茶挑眉,她壓低聲音道:「我有話想跟你說。」
「好。」溫茶站起身,跟着她一起走了出去,兩人走到過道里,若華回過頭來看向溫茶,收去臉上的笑容,正色道:「今天找你其實是想談談音樂團隊的事。」
溫茶眉頭一動,若華繼續說:「本來想跟你找個咖啡廳詳談的,但你好像要趕時間的樣子,我就長話短說吧,我是九歌音樂團隊的負責人之一,下次來是盛情邀請你加入我們團隊,你的聲音非常有特色,很適合我們團隊對隊員的要求,隊員們特意讓我過來邀請你。」
這個消息讓溫茶愣了一下,「是我想的那個九歌?」
若華微微一笑,「楚辭九歌,神之禮樂,如果沒記錯的話,就是我們。」
九歌是圈內頂級唱見樂團之一,是由一群熱愛音樂的年輕人組成,成團時間比嘲風還久,已有差不多十年歷史,是圈內唱見們趨之若鶩的存在,不僅和大型遊戲有合作,而且原創作品也非常多。
但九歌的入團要求特別苛刻,不是能唱歌,看得懂樂譜就能被選中的,它追尋的是獨一無二的聲音,迄今為止,這個樂團所有成員加起來,也不過二十多人,而且個個都是叫的出名字的大神。
例如眼前這個叫若華的女唱見,她就是以典型的御姐音出名。
連名字都是取自楚辭天問,羲和若華一行。
溫茶有些受寵若驚,她猶豫着問:「我這樣的,真的能入團?」
「可以啊,」若華笑着說,「我們團長早就想叫你入團了,就是一直沒找到機會。」
溫茶沒接話,若華再接再厲道:「我們團長決定拉你入團後,詞部,曲部還根據你的聲音做了一次討論呢,我們都覺得你特別適合我們團隊,你考慮一下唄。」
溫茶:「……」根本不用考慮啊,這簡直是她迄今為止最好的選擇了。
既不用跟付澤撞上,也不用跟桃之夭夭有交集,還這麼有逼格的團隊,她有什麼好挑的?
她短暫的沉默,讓若華以為她存有疑慮,急忙說道:「你現在要找的是適合自己聲音的樂團,我覺得我們挺合拍的,我們的團隊也非常友善,一定能夠讓你得到很大成長,我向你保證。」
她的急切讓溫茶心裏有了底,但她並沒有馬上答應,「這件事有點突然,我們能互相留個聯繫方式嗎?我回去跟我的助理商量一下,再跟你聯繫,你看怎麼樣?」
「可以啊,」若華取出手機,立即加了她的聯繫方式,「到時候,不管行不行,你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啊。」
「好的。」
兩人回到包廂,其餘人已經收拾好東西,坐在位置上等她們了。
付澤見兩人微笑着走回來,眼裏閃過一絲瞭然。
曹夢走上來抱住溫茶的胳膊,「你們倆上個衛生間怎麼這麼久?我差點就去找你們了。」
「沒什麼大事,」溫茶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先回a市吧。」
一行人道別後,溫茶跟着曹夢和付澤一起走了。
下了飛機後,付澤走近溫茶身邊溫聲說:「若華找你是跟你談九歌的事吧?」
溫茶沒打算隱瞞他,點了點頭。
付澤笑了笑,眉眼間不見狹促,十分坦然,「九歌找你並不在我的意料之中,不過站在客觀角度來說,九歌比嘲風更適合你。」
溫茶眨眨眼,「我還以為你會勸我進嘲風呢?」
「不,」付澤搖搖頭,「作為朋友,我只會勸你選適合自己的。」
溫茶也笑了起來,「謝謝你的建議,我會好好考慮的。」
付澤正要再說什麼,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曹夢走上前來拉住他的手,笑眯眯的說:「我們倆順路,一起走唄。」
付澤無奈的嘆了口氣,和曹夢一起跟溫茶揮揮手,兩人攔了車就離開了。
溫茶也不生氣,打車回家後,就開始查九歌的資料。
傍晚,劉寧回到家,跟溫茶一起吃過飯後,問起了暑假的安排問題。
「現在正值暑假,你不如找個地方去上班?」
「我也挺想的,」溫茶贊同道:「要不給我找個做家教的地方?」
劉寧思索了一下,說:「之前你袁阿姨家的小侄子就在找家教,明天見到她問問去。」
「好。」
劉寧見她乖巧的模樣,心裏暗嘆一口氣,說:「後天學校組織老師去c市學習,媽媽大概半個月不回家,你自己一個人可以嗎?」
「可以啊。」溫茶笑着說,「倒是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嗯。」劉寧沒再多說,又進房間寫教案去了。
溫茶望着她的背影,默默的嘆了口氣。
大概是這些年壓力太大,母女倆雖相依為命,可閒置下來時,連多說幾句話都成了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