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完全張開,眉色飛揚,臉上潮紅未退,眼中喜意不禁,這至少是三次以上的高朝,而且是爽到了極點,全身心都給打開了。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咬着牙做出判斷。
「走路也跟平日有點不同,雙腿給最大角度打開了,唇線描得也比往日豐滿一點。」
想到這裏,戴飛揚痛罵出聲:「該死的,她一定給他嘬過了,那東城最優雅最漂亮最迷人的唇,剛剛一定含過了陽頂天的那東西,而且很久,嘴唇都有點腫了,所以唇線才描得特別豐滿,呀。」
他發出一聲透自靈魂深處的痛叫。
他最痴迷的,不是馬晶晶的身體,也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她的唇。
每次看她播音,他就盯着她的唇,幻想着,每次都能興奮得如醉如痴。
他甚至拍下了馬晶晶的唇,是的,就僅是她的唇,然後放大一百倍,掛在了自己房裏的牆上,無數的日裏夜裏,他就對着那唇幻想。
然而今天,他心中最神聖的紅唇,幫別人含過了。
他有一種想死的感覺。
然後又生出一種想殺人的衝動。
因為這個人,居然是陽頂天。
憑什麼呀?長得又不帥,個子還沒他高呢,也沒什麼家世,當着個經理,其實就是個打工仔。
如果是超級帥哥,或者高官權貴,再或者什麼富二代高級知識份子,真的是他比不上的,那他也認。
可陽頂天就是來東城的一個打工仔,一看就土裏土氣的,憑什麼呀,馬晶晶怎麼就會看上他,給他上了也就算了,居然還用她那麼漂亮優雅的唇幫他含着,她不嫌丟人嗎?
戴飛揚心中羨慕妒忌恨,無論如何也想不清楚,看着陽頂天上車那單瘦的身影,他全身都發起抖來,猛地就跳起來,飛快的上了林子外自己的車子。
他要跟蹤陽頂天,到要看看,這傢伙是個什麼鬼,馬晶晶居然會偷上了他,而且會不顧廉恥的含着他那玩意兒向他獻媚。
他並不知道,陽頂天只是用一種另外的手法,打開了馬晶晶的春心而已。
當然,他的眼光也確實是不錯的,馬晶晶確實已經春心萌動,只是沒有實作而已。
至於唇線畫得豐滿了一點,是因為中間有一段過於剌激,馬晶晶咬着了自己嘴唇,有點兒腫了,戴飛揚卻以為馬晶晶是含得太久腫了。
可見戴飛揚也是老司機啊,只是想像力過於豐富了一點。
他車技不錯,牢牢的跟在陽頂天車子後面,跟到公司,他當然不會進去,把車停在對面馬路邊上,就在車裏等着。
干記者的,有時忙得死,有時卻又很悠閒,除了台里通知的採訪任務,戴飛揚一個月只要隨便交五篇能過的稿子就行,平時幹什麼,並沒有人管,所以他時間有得是。
到五點半近六點,陽頂天跟一個老外出來了,戴飛揚不認識哈多,不過東城經濟發達,老外多得是,不稀奇。
陽頂天和老外各自開了車,戴飛揚跟上陽頂天的車。
開了一段,到一家花店前面停住,買了花,出來,卻順手把花扔垃圾桶里。
「神經啊,好好的買了花又扔掉?」戴飛揚不知他什麼毛病,突然又想:「是不是跟馬晶晶鬧翻了,所以把花扔了。」
想到這一點,頓時大為高興,但隨即想到馬晶晶含他那東西嘴巴都腫了,又讓他心裏貓撓一樣的難受,暗罵一聲:「賤貨。」
陽頂天的車又開出一段,到一家酒樓外面停下,他下了車,沒有進酒樓,卻在那裏打電話。
「看來是不死心,還是想約馬晶晶。」
戴飛揚想,他也把車在對面停下,靜靜的看着,同時準備好相機,隨時拍照。
二十分鐘左右,兩輛車一前一後過來,停在陽頂天車邊上,第一輛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個是吳心怡,另一個是個大個子,戴飛揚也一眼認了出來,是向萬剛。
戴飛揚這些年的記者不是白乾的,東城但凡場面上的人物,他還是能認識不少的,不象陽頂天,至今不知道東城市長和市委書記是誰。
愛誰誰,他管不着。
後一輛車下來的,則是一家三口,一男一女牽着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
那女的戴飛揚不認識,但男的他認識,是省公安廳的副廳長程劍。
「程閻王,那是他老婆和女兒?」
戴飛揚心下驚疑。
讓他更驚疑的是,那小姑娘看到陽頂天,歡跳着過去,說了句什麼,陽頂天伸手打一個響指,手中突然多了一朵花,小姑娘接過,似乎不滿意,看着陽頂天。
陽頂天再打一個響指,又多了一支花,然後再打一個響指,又多了一支花。
戴飛揚是借長焦鏡頭看的,看得清清楚楚,陽頂天手裏明明什麼也沒有啊,而且他先前清楚的看到,陽頂天買了花,隨手扔垃圾桶里的啊。
「他這花哪來的?簡直有鬼啊。」
戴飛揚一時間百思不得其解,甚至以為鏡頭出問題了,直接抬眼看。
然後他就看到那小姑娘接了花後,歡呼着回頭跟那少婦說着什麼,再然後,陽頂天一伸手,竟然把小姑娘抱在了手裏,幾個人說說笑笑的,進了酒樓。
「那女的肯定是程閻王老婆,小丫頭是他們女兒,這傢伙跟他們一家關係這麼好,小丫頭居然肯讓他抱?」
男孩子還好,如果是女孩子,一般是不會讓關係不好的男子抱的,即便小姑娘不懂事,大人也不會肯,尤其是程劍這樣的家庭,關係不到一定的程度,想抱他的女兒?爪子還是莫要亂伸的好。
而陽頂天卻親昵的抱起來,而且是直接抱進酒樓去,只說明一點,陽頂天跟程劍一家,關係非常好,小姑娘都喜歡他了。
「這傢伙人脈這麼廣?」
戴飛揚先前真是看不上陽頂天,這會兒看到陽頂天不但認識向萬剛夫婦,還跟程劍一家關係這麼好,可就有些吃驚了。
他們進酒樓,戴飛揚自己也餓了,他也有點狠,也不回去,隨便找了家店子,吃了點東西,繼續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