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瑟的記憶中,原身雖然驕縱任性了一點,可沒做過什麼稱得上使壞的惡事,也不該會有與人結怨的情況。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唯一結怨的對象,應該就是王金桂。
可王金桂斷然沒有這個能力,能驅使御魂鬼笛的主人來針對她。
算來算去,只有原身的身份,是個問題。再想到原身的那把匕首,秦瑟懷疑,應該是害了原身一家的那個人,發現秦瑟,也就是她,並沒有死,反倒過起自己的小日子,甚至靠着玄學,而且和她有過來往的人,
不乏官場上的。
或許背後的人,是怕她牽扯出什麼內情來,所以想將她處之而後快。
也許,他還知道,張半仙是她的徒弟,想要借着張半仙出事,把她引過來,然後除掉。
但她一出手,那人知道,沒有把握除掉她,所以才跑了?
雖然想法有點天馬行空,全靠腦補,但秦瑟覺得可能性還挺大的。
如果是這樣,原身家出事,導致家破人亡,說不得,還真是有巨大的隱情。
這隱情足夠讓某些人膽顫到,想要儘快除掉她。
所以,她必須儘快搞清楚,這些內情是什麼。
原身原本的記憶,現在越來越少,越來越模糊,秦瑟不能從原身的記憶中找出什麼線索。
想要調查清楚的話,現在唯一的可能就是重回京城……
看到秦瑟一臉沉思,不知道在想什麼,謝桁微微蹙了一下眉,「你是在懷疑什麼,誰會針對你?」
秦瑟不知道為什麼,搖了搖頭,「不知道,只是猜測。」
她並沒有把心裏所有的猜測,告訴謝桁。
謝桁盯着她看了幾秒,道:「既然想不清楚,那就先回去吧。」
秦瑟嗯了一聲,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她瞥了一眼那個淺淺的土坑,跟着謝桁出了竹林。
回到卜宗堂的時候,張半仙已經將自己身上的傷,處理了一下。
大約是以前坑蒙拐騙的時候,經常被揍,他自我療傷倒是很熟練,卜宗堂里也有不少止血的藥散,正好可以拿來用。
他包好傷口,看到秦瑟和謝桁回來,抹了一把臉上疼出來的冷汗,連忙問道:「師父,你們找到那個吹笛子的人了嗎?」
秦瑟略一搖頭:「沒有。」
張半仙瞪大了眼睛,「讓他跑了?」
「大約早就跑了,我們去的時候,連個影子都沒看到。」秦瑟面無表情。
張半仙撓撓頭,「跑得這麼快?」
「應該是我剛來一出手的時候,他見勢不妙就跑了吧。」秦瑟說着,看向張半仙的肩膀,「你的傷怎麼樣了?」
張半仙:「我的傷沒事,師父你不用擔心。」
秦瑟還有些愧疚,「是我連累了你。」
張半仙以為秦瑟是在說,讓他幫忙度化荷黛的事,忙道:「這不怪師父,是我自己沒本事,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還受了傷,我真是沒用。」秦瑟現在也不好明說是為什麼,聞言便道:「也不怪你,是我沒想到會有人橫插一腳進來,現在你受傷了,這事兒你就別管了,好好休養幾天,荷黛度化的事,交給我吧。
」
語畢,秦瑟就上前拿走了裝着荷黛魂魄的鎮魂符,隨後去收拾那一地的屍骨。
張半仙已經受傷,這個時候也不是逞能的時候,便沒有堅持,只是略有些尷尬地道:「那就麻煩師父了。」
秦瑟收拾好屍骨站起來,「還好,這魂魄一直在鎮魂符里,沒被催動,問題不大,好好度化,應該就沒問題了,你不用太擔心。」
張半仙嗯了一聲,點點頭。
秦瑟在後堂里找了個麻袋,將撿起來的屍骨裝進去,便讓張半仙好好休息,和謝桁一道離開了卜宗堂。
張半仙這一天一夜,又是挨打又是煎熬的,也累了。
秦瑟和謝桁一走,他就先去休息了。
……
秦瑟帶着屍骨,和謝桁回到酒樓後院,便道:「這幾天,我去隔壁房間做法事,度化掉荷黛的怨氣,這酒樓就靠你一個人招呼了。」
謝桁蹙眉,「這麼着急?」「事不宜遲,荷黛怨氣本來就重,今天晚上屍骨還被御魂鬼笛吹動,難免更加招陰,拖得時間長了,也許連魂魄都會暴動,到時候就更不好辦了。」秦瑟解釋了一句,她也
不想這麼着急,但今晚這件事一出,不急也得急。
同時,她還想再試試。
如果她在做法事的時候,會不會有人襲擊。
畢竟做法事的時候,需要她全神貫注,注意力都在法事上,在這個時候偷襲她,是最好的時機。
她想要看看,今晚吹奏御魂鬼笛的人,在她做法事的時候,會不會真的冒險出來。
謝桁聞言,語氣淡了淡:「那你自己小心些,我會將那間房子暫時鎖起來,免得有人進去,若有什麼需要的話,你就喚我一聲,嗯?」
秦瑟彎唇,「好,那就麻煩你了。」
謝桁似乎不大喜歡秦瑟這句話,「你我之間,不必如此。」
秦瑟面上多了一些笑意,沖謝桁做了個飛吻,便拿着荷黛的屍骨,進了隔壁的房間,關上了房門。
謝桁看着那緊閉的房門,神色卻冷了下來。
他在原地頓了一會兒,提步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到了房間裏,謝桁對空氣喚了一聲,「出來。」
很快一個漆黑的影子,出現在房間裏。
「今晚是怎麼回事?御魂鬼笛怎麼會出現?」謝桁往椅子上一座,神情肅殺。
那影子直接跪了下來,「屬下也不清楚,並未聽說,南疆那邊有什麼動靜,而且持有御魂鬼笛的人,明明在百十年前,隨着巫族被滅了才是,這……」
謝桁聞言,神色不明。
不知道在想什麼。
影子冷汗涔涔,「其實,除了御魂鬼笛出現,還有那位……也很異常,她居然認出了御魂鬼笛,並且靈氣比之前強了許多倍,實力提高了不少,少主……可要有所準備?」
「這一點,我比你清楚。」謝桁語氣低沉,「我知道該怎麼辦,無須你來置喙。」
影子忙道:「屬下不是這個一絲,屬下只是關心那位,若她已經覺醒了,我們是否要加快動作?否則,等京中的人,察覺到那位的存在,只怕……」謝桁打斷了他的話,「已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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