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爵將藺夏帶到總統套房裏,做了4個小時大家都懂的事情。筆神閣 bishenge.com藺夏受不住,累得昏睡過去了。
厲爵這才抱着她,離開君悅,來到直升機上,將她放躺在飛機上的床上,然後自己駕着直升機,飛走了。
藺夏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傍晚了。
她躺在沙灘上,上面蓋着一個紅色的薄毯。
她站起身,看着漫天紅霞,看着日落西山,看着四周環繞着的海水,還有熱帶的椰林,除此之外,好像,就只有她一個人了。
媽呀!這是怎麼了?穿越了嗎?還是她做夢了?來到了一個無人的荒島?她該怎麼辦?她該怎麼生存啊?
她看着太陽在漸漸西沉,天,馬上就要黑下來了,該怎麼辦?
「厲爵,厲爵,你在哪裏?」
沒有人回答她。回答她的,只是四周一望無際的寂靜。
她有些害怕了,蹲下來,抱着胳膊,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時,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她以為是厲爵回來了,趕緊站起來,奔過去。
誰知,卻是一隻野兔從草叢裏鑽了出來,像箭一樣,一下子竄了出去。
她嚇得又蹲了下來,在附近找了一根木棍,以備防身。
又過了一會兒,又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她閉起眼睛,掄起棍子就要打出去。
厲爵趕緊伸手抓住棍子:「老婆,別怕,是我。」
聽到他的聲音,藺夏才敢睜開眼睛。奔過去就抱住了他。
這時,才感覺抱上了一團肉,她又將他推開一些,看着他,媽呀!入目的都是些啥啊?
身材健碩,八塊腹肌,強健的肱二頭肌,漂亮的人魚線和倒三角地帶,只穿了一條褲衩子。
「你怎麼不穿衣服?」
「老婆,我破產了,把衣服褲子都賣了,我們已經沒有錢了。
老婆,對不起,要連累你跟我過苦日子了。」
他小聲的嘀咕着,就像個做錯事的小媳婦。
「破產了連衣服都沒有了?」
「你知道的,我的那些衣服都很貴的,拿去抵債了。」
「可是,那些都是你穿過的啊?誰要?」
「自然有人要的。」
「沒事,你的大部分資產都在我那裏,我們可以東山再起。」
她走過去,抱住他,在他的胳膊上揪了一把:我信你個鬼,你厲爵都會破產了,這世上就沒有會做生意的人了,誰能讓你破產?
「說,你剛才去哪裏了?你嚇死我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藺夏這才想起來興師問罪。
「我去找吃的了,這個島上沒有人,只有找些野味來充飢了。」
說着,他便從身後拿出一隻考好的野雞和一隻野兔,還有幾個野果。
「這些都是你弄的?」藺夏疑惑地看着他問道。
「嗯,你忘記了?我以前當過特種兵,這些野外生存技能難不倒我。」厲爵解釋道。
藺夏點了點頭,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我們是怎麼來到這個島上的?」藺夏又看着他,故意問道。
「人家把我的衣服脫了,用快艇把我們兩個扔到這裏就回去了。」
「好,那我們就這樣在這裏也挺好的,沒有明爭暗鬥。」
「嗯。好了,你肚子肯定餓了,來吃東西,趁熱吃。」
他將野雞和野兔遞給藺夏,又將野果洗了洗,這才吃了起來。
吃完飯,厲爵帶着藺夏在島上散步消食。
哎呀!前面是什麼?」他突然指着前面,像是很吃驚的樣子。
藺夏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便看到了一座海島式花園別墅,裏面燈火通明。
「看樣子,我們今晚不用在外面露宿了,走,進去借宿一晚。」他拉着藺夏就走。
藺夏也順着他的意思,看他能演多久。
「別人會讓我們住進去嗎?」
「不知道,試試看吧!」
她跟着他,上了門前的台階。
他去敲了敲門,沒有人應答,他又敲了敲,還是沒有人應答。
他用力輕輕一推,門開了。
他拉着她繼續往裏走,裏面沒有一個人。而且,裏面佈置得超級好,是歐式風格裝修。
「老婆,這裏面沒有人,我們以後就住在這裏,可好?」
藺夏點點頭:「好啊!誰讓我嫁雞隨雞 嫁狗隨狗呢!」
「老婆啊!咱不能罵人啊!」
「哦!那我不罵你。」
「老婆,你看,這家主人好像知道我們今天結婚一樣,這房子佈置的跟婚房一模一樣。」
「是啊!」
「老婆,我餓了,我們去洗澡吧!」
「你餓了去找東西吃啊!洗澡幹什麼?」
「走嘛!我們先洗澡,你看看我,全身上下都很髒了。」
「那你自己去洗,我等你洗好了再去。」
「不行,我想和你一起洗,你對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我怕你一個人遇到危險。」
「說的也是,走吧!」藺夏跟着他就往樓上主臥里走去。
「老公,你對這裏好熟悉啊!就跟自己家裏一樣。」
「哦,是我瞎碰到的。」
兩人在浴室里,厲爵又耍無賴的纏着藺夏..........咳咳.........大家懂的。
洗好澡,厲爵裹着浴巾,蹙起眉頭。
藺夏看着他的樣子就想笑,但還是裝着關心他。
「老公,你怎麼了?」
「沒有褲衩子了。」他皺着眉頭,仿佛有些難為情。
「沒事,你可以果奔,反正這裏就我們兩個人。」
厲爵就像獲得聖旨,又像獲得大赦一樣。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為要出去摘樹葉了呢!」
「你也可以去摘樹葉。」
「不用了,我還得去編草裙,多麻煩。」
「沒事,我不覺得麻煩。」
「你去幫我編?」
「你可是跪在我父母的靈位前發過誓,要對我好的。你不能食言啊!」
「所以,為了方便,我還是不穿的好。」
「隨你吧!我先出去了,你一個人慢慢玩。」
厲爵聽了她的話,滿頭黑線,沒有你,我玩什麼?他將浴室收拾了一番,這才走出去。
他一走出去,就看見藺夏從衣帽間裏面翻出了很多女裝,就是沒有男裝,只有很多的褲衩子。
「看來這個男主人跟你的愛好一樣啊!都喜歡果奔。」
厲爵有些尷尬:「可能是吧!」
厲爵又纏着藺夏 玩了兩個小時成人遊戲,藺夏實在受不了了。
「厲爵,你怎麼能這樣?縱慾過度,不知疲倦,就像個打樁機一樣。對身體不好。」藺夏對着厲爵訓斥道。
「老婆,我是你的厲氏打樁機,只為你一個人服務。」
他頓了頓又接着說道:「老婆,我們可是新婚,新婚就應該有個新婚的樣子嘛!況且,我現在都破產了,就剩下這點兒愛好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嘛!」他央求道。
藺夏一轉身:「我不管,我受不了了,我要睡覺。」說完,便睡了過去。
厲爵無奈,只好順從她,摟着她睡覺。
第二天,厲爵穿上褲衩,帶着藺夏去海邊釣魚,又去抓了些野味回來。
第三天,厲爵纏着她,在外面嘗了一次鮮兒。
他們在島上度過了一個月,沒有任何人打擾的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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