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天齊看着他驚慌失措的樣子,淡定的笑了笑。道友閣 m.daoyouge.com
「放心,沒有做什麼,只是在幫你淨化血液而已。」
「淨化血液?你幫我淨化血液做什麼?我警告你,不許亂來。」
威廉侯爵一邊警告他,一邊試圖掙脫束縛。
可是,他掙扎了很久,還是沒能如願掙脫,就像是被一根看不見的繩子給捆縛住了一樣。
「不必掙扎了,掙扎也沒用,你是掙脫不了捆妖繩的。」帝天齊依然淡定。
「什麼?捆妖繩?可我不是妖。」
「你是不是妖,可你是吸血鬼,再加上我的神力,就能捆住你了!」帝天齊瞥了他一眼。
「你還沒有回答我,為什麼要給我淨化血液?」威廉還在試圖掙扎,臉上露出猙獰的一面。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我說過,欠的東西,是需要還的。你好好想想,你欠了我什麼吧!」帝天齊好心的提醒道。
「我欠你什麼了?我什麼也沒有欠你的,我」
「想起來了?那就等着歸還吧!」
「不,我不,我還沒活夠,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求求你了!」威廉不停地求饒。
「你沒活夠?你現在知道你沒活夠了?你在傷害我的妻子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有這一天?」帝天齊目光森寒的瞪着他,眼裏仿佛要射出刀子來,就像要將他凌遲處死。
「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威廉繼續求饒。
「你也沒有機會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怪就怪你有眼無珠,惹了不該惹的人。」看着威廉,見他的血液乾淨了,這才將他一腳踹到跪了下來。
威廉還在試圖掙扎逃脫,可是,他就是使出渾身解數,都是徒勞,都無濟於事。
「別掙扎了,你越是掙扎,死得越快,你不掙扎,興許,我會給你留個全屍,讓你入六道輪迴。」
「否則,我就讓你灰飛煙滅,再無轉世的可能。」
帝天齊一頓威脅之後,威廉終於老實了。
「可以了!現在,我們開始吧!」說完,他將威廉的手腕,放到藺夏的爪子上,用一根絲帶綁好。
「這白狐?她」威廉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帝天齊點點頭「就是你看到的這樣,你現在把我老婆害成這樣,所以,該你還的時候到了。」
說完,他拿出剛才那把匕首,在威廉德古拉的手腕上劃了一刀,然後,用神力,將威廉侯爵和白狐籠罩起來,再打開白狐全身的筋脈。
就看見,血液不斷地從威廉的血管里,源源不斷地往白狐的血管里注入。
可是,眼看着那血液都已經注入一半了,可白狐還是躺在草地上,一動不動,一點兒起色都沒有。
帝天齊見此情景,心裏着實急了,他在他們的周圍部下一層結界,然後,盤腿坐在白狐的旁邊,然後伸手在放在自己胸口處,用力一拍。
一株深紫色的曼珠沙華靈根出現在他的掌心,緊接着,他一大口鮮血從嘴裏噴了出來。
他趕緊抬起袖子,擦了擦嘴巴!
然後,他用神力,將那曼珠沙華靈根逼入白狐的體內。
當威廉德古拉奄奄一息的時候,那白色的狐狸突然又炸起七彩光束。
這次相較於上一次所不同的是,這次,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白狐,從頭開始,一點點的變化,一點點地化成人形。
看着這一幕,帝天齊興奮不已,當那張絕世容顏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他激動得差點兒落淚。
這張臉,相較於以前,更加的妖嬈萬千,更加的明媚動人,這種失而復得的喜悅,將他整個人淹沒。
而威廉侯爵,正在以摧枯拉朽之勢,迅速衰老,然後,整個身體,僅剩下一俱乾涸的骨架。
帝天齊蹲下身體,看着依然恢復如初的愛妻,伸手摸着那張明媚動人的臉。
「老婆,歡迎回來。」
聽到他如美酒一樣低沉醇厚的聲音,藺夏緩緩睜開那雙風華萬千的眼,七彩光在眼瞳里流轉。
她緩緩坐起身,伸手抱住她的摯愛「老公,讓你久等了!」
「從今往後,今後餘生,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帝天齊點點頭「老婆,見到你完好無損,真好!」
說完,他的腦袋便耷拉在了藺夏的肩頭。
藺夏感覺到自己的肩頭一沉,她的心也跟着一沉。
「天齊,天齊,你 怎麼了?天齊,老公,你醒醒啊!」她急得一下子就哭了出來。
當她將他放下來,就看到他嘴角留下來的鮮血。
她趕緊將他嘴角的鮮血擦拭乾淨,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她立即變成一束七彩光束,鑽入自己的靈識里。
當她看見自己心臟處的那一株紫色的曼珠沙華靈根之時,整個人都如遭雷擊,她終於知道,帝天齊為何會如此虛弱了。
他為了自己能夠早點醒來,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
她飛出靈識,落地,變成藺夏,伸手,正要抬手將靈根取出來時,帝天齊胎氣有氣無力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老婆,不要這樣,你還不了的。」
「可是你」
「不要擔心,我只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忘記了?我的本體是什麼了?」
「我本想用龍靈根的,但是,我怕你承受不住,所以才用的曼珠沙華靈根,你醒來了就好。」他好不容易強撐着,說完這最後一句,就徹底昏睡了過去。
藺夏將他放好,又化作一道七彩光束,鑽入帝天齊的靈識里,這才看見,在他的心臟處,盤踞着一條深紫色,泛着金光的龍。
「老婆,不用太擔心,我只是失去了一個很小的靈根,不礙事的,休息休息就好了。」深紫色的龍躺在那裏,閉着眼睛,開口說了這麼一句,就又睡着了。
藺夏看到這裏,這才放心地飛了出去。
她將他抱起來,放進那清澈見底的河水裏。
她記得上一次,他被陷山斧砍傷,也是扔到河裏面,他就恢復了元氣。
可是,這一次,似乎並不是那樣的,她將他放進去這麼久了,河水裏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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