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里,張偉果然弄來了一包煙。筆神閣 bishenge.com
據是從一菲那兒得來的,香煙中的戰鬥機……
所以,每酒吧一開門,張偉就過來吧枱坐着,看見有人過來就叼着煙「叮叮叮」的弄打火機。
如果不是看在張偉手中打火機的面子上,就張偉那張得瑟猥瑣的臉,早就有人上來呼他一臉了。
不過,很快就有一個男子過來,安靜的站在張偉的身後。
只是張偉顯然並沒有察覺,依舊我行我素的撥弄着打火機。
「兄弟你點好了沒有?」
見張偉始終沒有點火的意思,卻使勁撥弄着打火機,男子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不好意思,點好能不能借我一下?」
張偉這才發現身後的男子,詫異的遞出打火機。
「你先。」
男子淡然的接過打火機,熟練的點上火後,輕輕的遞還給張偉。
張偉接過後,卻發現男子並沒有離開的意思,難道又是一個想和自己聊人生的?
「其實我平時很少抽煙,我的私人醫生跟我,我的…肺不太好,應該多呼吸新鮮空氣。
為這事,我還特地在郊區買了房子,不過有的時候癮上來了,還是會偶爾抽一支。」
男子從容的聽張偉講完後,才開口道。
「你這個打火機,好像就是我掉的那個。」
剛才聽到聲音後他就過來了,點火的時候仔細的確認過,正是自己的那個。
「我上次來這裏以後就找不到了,你看那上邊兒是不是還刻着字母。」
見張偉一臉詫異的樣子,男子淡定的道。
張偉連忙仔細一看,「對,s……b?」
「邵波,那是我的名字。」
「原來你就是失主啊,我……我一直在這等你。」
張偉沒想到這一刻來得這麼突然,雖然自己這些就是為寥他,可是當真的來臨的時候,卻又有些不想接受。
張偉不舍的重新將打火機遞出來,手卻不停的顫抖,仿佛將被拿走的還有他的靈魂一般。
「物歸原主。」
邵波微笑的接過打火機,「謝謝啊,總算是找回來了。」
看着曾經的輝煌離自己而去,張偉極其不舍的伸出手,直到它將要遠去時。
「等等。」
邵波疑惑的回頭,張偉不由哭喪着臉,舉起手中的煙。
「能不能讓我點一次火?」
邵波欣然將打火機遞給張偉,重新接過打火機的張偉手忙腳亂的四處撥弄。
這時張偉才發現,自己得到這個打火機好幾了,居然連怎麼點火都不知道。
「不是這麼用的,那是調節火焰大的,撥這裏。」
邵波對於張偉還是挺有好感的,替張偉指出正確的使用姿勢。
張偉好奇的一撥……
「啊~~~」
邵波詫異的問道:「你沒事吧?」
「我的睫毛啊!」
原來張偉剛才不心將火焰調得太大,打火的時候又拿得太近了,結果將自己給燒了……
當晚,張偉將自己關在廁所里整整一個時後,才戴着一副墨鏡出來。
「張偉,你睫毛的悲劇,我們已經聽了。」
看着一臉悲贍張偉,羽墨好心的安慰道。
「雖然你受了傷害,但你做了好事啊,我們為你感到驕傲。」關谷也是打氣道。
「我不想再提了。」
張偉一臉便秘的樣子,憋紅着脖子,不停的搖着頭。
「張偉,想開點,其實這也不全是壞事,這件事也教會了我們許多事情,不是嘛。」
楊叄拍了拍張偉的肩膀,再了不過是幾根睫毛而已,還好沒將眼睛給燒壞了。
都了孩子不許玩火的嘛,這不,引火燒身了吧。
張偉無奈的:「沒錯,我學到了很多東西,其中最深刻的就是……吸煙有害健康!」
「我知道這種夢被捏碎的感覺多麼殘忍,但你一定要堅強。」
一菲也是鼓勵的道,仿佛一開始知道的時候笑得最大聲的不是她一樣。
「不僅僅是夢的問題,我損失了足足127根睫毛。」
聽到張偉的話,大夥不由愣了。
「127根?你怎麼知道的?」羽墨好奇的問道。
「我剛才在廁所里數的啊,我現在左眼只剩下55根了,比右眼足足少了127根,這讓我以後怎麼見人啊!」
這時,大夥才明白張偉剛才在廁所里那麼久幹嘛去了,還以為他躲在裏面哭呢,沒想到居然是在數睫毛!
「叄兒,你一定有辦法對不對?幫幫我,我都不對稱了。」
張偉突然期待的看着楊叄,盼望着楊叄的點頭。
「對稱?」
楊叄詫異的看着張偉,這個還是很簡單的:「你是想讓我幫你把另一隻眼睛上的睫毛也燒了?」
「……」
「127加55等於……182,我選b。」
果然,曾老師一陣輕喃之後果斷的出答案,在場的沒人知道他算的是什麼。
大夥則是再一次感概的看着張偉,真是一飲一啄,自有定啊。
「你們又看着我幹嘛?」張偉疑惑的叫道。
…………
「b、150-225根?曾賢,回答正確。」
主持人緩緩的念道,同時再一次給曾老師鼓掌。
「太神奇了,曾賢,你已經在我們的節目中連續答對了四題,而且拿走了五十萬元的獎金,如果你再回答對一題,你們知道獎金是多少?」
主持人驚訝的看着曾老師,不得不,曾老師是他們節目開始以來走得最遠的了。
「將會是……一百萬!」
觀眾們也激動了起來,看了這麼久的節目,就這一期最有看頭了,當然,如果不要長得那麼猥瑣就更好了。
「你將成為我們節目產生的第一位百萬富翁,不過我也要提醒你,接下來的一題會非常難,而且很冷門,如果答錯,你將一無所櫻
所以請你慎重地回答我,拿走獎金,還是繼續答題?」
曾老師此時的心情也是十分的複雜,能走到這兒完全就是運氣。
自己從不認為還會那麼幸運,不由又又又一次看向觀眾席,希望能從她眼中看到答案。
可惜,那個位置依舊還是空的,那個她還是沒來嗎?
「她沒來。」
曾老師黯然的回頭,沒頭沒尾的輕喃道。
「你什麼?」主持人疑惑的問道。
曾老師眼中閃過一絲悲意,淡淡的道。
「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