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個人過來按住郭小雨,手銬腳鐐一樣不差的帶上,一個黑色頭套套在了郭小雨的頭上。一筆閣 www.yibige.com
「安隊長,還得感謝你,不然我還真逮不着郭小雨,你那個霸道的姐姐我真心惹不起。」趙常虎小聲的對安道蓉說道,說完他得意的走了。
安道蓉看着趙常虎帶着郭小雨離開,她回憶着自己爺爺極力維護郭小雨,他老人家可是好久沒有這般維護一個人了,難道這裏面有什麼蹊蹺?
一間封閉式的屋子裏,郭小雨的頭套已經不在,但是他的手腳都被束縛在桌子上,郭小雨查看了一下,桌子是固定在地面上的,就算是一頭大象也掙不開。
「姓名!」一位帶着金絲邊眼睛的男子問郭小雨
「郭小雨!」
「年齡。」
「十八歲。」郭小雨回答着
「性別。」男子問郭小雨
「下一個問題,太過弱智的問題我不想回答。」郭小雨說道
「嗬!那個,身高?」乾咳一聲化解了一下尷尬後繼續問道。
「最近吃得好,長了一截現在估計快有180了吧,要不你現在給我測量一下,這樣我也知道我的標準身高!」郭小雨回答道。
「請你嚴肅回答我的問題,這些口供將來是要呈到法庭上作證的。」男子嚴肅的說道。說完男子拿起遙控,隨後電視裏播放着他出頭偷襲狐媚的畫面。
「明人不說暗話,你心裏清楚這些代表着什麼。你可認罪,現在如實交代還能爭取從寬處理。」男子說道
「他們是什麼人,你們不會一點都不知道,換句話說我殺的是該殺之人。」郭小雨回答道。
「碰!」男子一巴掌拍桌子上「你這個叫草菅人命,你就一劊子手。」
「如果說吳家想用這個問題扳倒我的話,他們失算了,這件事時間它會給我一個真相的。」郭小雨說完閉着眼睛
「去年你在九月份,你在學校附近打傷五人,導致五人腿骨骨折,目前五人的生活都不能自理,這就是時間給你的答案。」男子打開文件夾說道
「那個五個人持械搶劫,我迫於自衛,據我了解,他們的腿是在醫院的時候才被人打斷的,不知道那個兇手抓到了沒有。」郭小雨反問道。
「既然是持械搶劫,那你為何不報警。」男子問郭小雨
「害怕,我害怕他們事後報復我,所以我選擇隱瞞,茫茫人海,以後他們想找到我很難,但是反之有資料我的信息就暴露了。」郭小雨解釋道
「那好!哪和賴勇的事怎麼說?你先是和他鬥毆,事後你又對他誘供。這是事實吧!」男子又翻出一文件
「賴勇先是多次騷擾我姐姐,然後出言恐嚇我,然後他又想將我關在飯店包廂里進行囚禁,迫於自衛我才出手的。」郭小雨解釋道
「強詞奪理,什麼都是自衛,自衛。你一個十歲的學生,哪有那種能力。事後你誘供賴勇,居然當時就被釋放了,我想你這次怕是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吧!」男子呵斥郭小雨
「這話說得,照你這麼說,十歲的學生就不能自衛了,雙手抱頭等着被欺負?至於誘供一說,完全就是子虛烏有的說法,我和賴勇只是被關在同一屋子裏,當時他依然在恐嚇我,至於他後面的供詞我一概不知。我如何被釋放的,這一點你去問問那邊的警方,他們會給你們解釋。」郭小雨說道。
「李強三兄弟是不是你串通他人構陷的。」男子繼續問道。
「看來你已經黔驢技窮了,李強三兄弟因為什麼被捕的,你肯定有所耳聞,你既然想替他們翻案,那我想我很樂意看結果。」郭小雨說完靠在椅子上「還有沒有事,沒事想我可以走了。」
「砰!」門被人一腳踢開,一個帶反恐頭罩的男子怒氣沖沖的進來「郭先生還真是巧言令色啊!這些事你居然都能撇開,但是這個視頻里的事你無論如何也撇不開,足以定你的罪了。」
「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你去查查這倆人的底細,我說了我只是殺了該殺之人。」郭小雨說道
「很好,我帶你去個地方,保證你很快就想說了。」男子招呼兩人進來講郭小雨帶走。
一間封閉式的屋子裏,牆體和地板都是白色,一張桌子,一張床。
「好好在裏面呆着吧!有你求饒的時候,實話告訴你,我知道你的身份,你的代號春雨。但是現在你的上司根本就不知道你在什麼地方,所以沒有人救你,除非你能自己逃出去,那樣我們也就動不了你了,反而要給你開表彰大會,所以你只能祈求這房子倒塌。」男子說道
郭小雨走過去坐在床上,他明白男子的意思,自己不招出不去,招了了會馬上被處決的。
「要怪就只能怪你命不好,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男子說完後關上門就離開了,郭小雨打量着門鎖,逃脫的機會為零。
這種屋子郭小雨聽存孝說過,專門對付特工用的審訊方式,它的設立就是要為了摧毀一個人的意志,有些人能忍受皮肉之苦,但是能忍受意志摧殘的人沒有。這個屋子裏,沒有黑夜,你永遠不會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更不會知道在這裏呆多久了。
郭小雨現在只是祈禱存孝能快點找到自己。這種審訊,世界記錄上沒有人能扛過一個星期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人端着一碗飯過來,他的手裏拿着一張紙「想好了就在這裏寫吧,將你的惡行和你殺人時內心的想法全寫出來。」
本來閉着眼睛休息的郭小雨睜開眼睛,他打量着飯菜,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
飯後,郭小雨喝了一口湯,最後他反手將碗丟到地上,然後看着門頭上指指碗。不一會果然有人來收碗了。
他打量着桌子上的紙張,思來想去,郭小雨還是拿起筆開始認真的寫起來了。
「看來他還是扛不住多久。」一位看着監控的人說道。
郭小雨寫了很久,他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但是他感覺自己很困。睡覺的時候,他感覺到有人來拿走了他寫的東西。
「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一位帶眼鏡的男子念着郭小雨寫的東西,他停了下來「不對啊,我怎麼感覺這段話怎麼這麼熟悉。」
「被耍了,他寫的應該是諸葛亮寫給劉禪的《出師表》!」一男子接過來一看「你看,這篇是《勸學》,這篇好像武俠里的情節。」
「最後一張好像是畫了什麼。」有人提醒道。
男子翻到最後一看,旁邊的幾人頓時忍不住笑了,紙上面畫了一隻烏龜,後面還有一顆蛋,最滑稽的是烏上還畫了三根毛。
「頭,這是什麼情況,烏龜長龜毛了。」一人忍不住開口笑着問道。
「亮點是這裏。」男子指指畫說道。
「wgi?這本來就是烏龜啊!」一人疑惑的問道
「你不懂就算了,去想辦法弄個郭小雨簽用p合上去,然後把這幅畫複印一千份去t大發,哪裏人多發哪裏。」男子交代道
「哦!那費用怎麼辦?」一人問道
「算我頭上。」男子慷慨的說道
t大沸騰了,大家都在瘋傳郭小雨巨作,一隻長了三根毛的龜,看上去滑稽至極。
「唉!我說小雨是幹什麼去了,都兩天了,影子都沒有一個,難道他突然想去搞藝術了?」李忠勇拿着複印出來的畫笑呵呵的說道。
「不知道,我怎麼感覺怪怪的,具體哪裏怪我說不出來。」唐統澤說道。
「神經病,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幼稚。」王宗凌將畫撕扯成碎片後丟掉。她兩天沒有見到郭小雨了,又生氣又擔心,以前郭小雨有什麼事都會跟她說一聲的。她越發發現,郭小雨真的是難以讓人琢磨。
「雜種,我要他死,他死定了。」吳圭拿着畫揉着,並大聲嘶吼。別人看不出來,他卻看得出來,wgi的拼音不就是自己的名字嗎?
「生氣,發火,就是不動腦子。郭小雨現在在哪裏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能有這個機會整蠱你嗎?」吳賢說道
「您的意思是?」吳圭經吳賢提醒算是反應過來了。
「郭小雨現在可以說是生死未卜,我雖然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但是帶走郭小雨的那些人,連趙常虎都不敢唧唧,還得乖乖配合,想必這個郭小雨犯的事不止這麼點。當然又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安世榮和龍進他們請動什麼人出面了。」吳賢解釋道
「誰?」吳圭問道
「莊重!龍隱的人出面確實有這個可能,畢竟郭小雨是春柳一脈單傳。」吳賢分析道
「那陳紅梅出面能不能保郭小雨呢?」吳圭問道
「她現在去追殺段先生了,她收到消息在回來,龍隱那邊的人也來了。」吳賢說道
吳圭點點頭,薑還是老的辣,看來吳賢已經考慮到陳紅梅這個環節了,所以才讓段先生露出馬腳讓陳紅梅追出去。
「萬一莊重真的出面呢?」吳圭繼續問吳賢。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那一環不是我能左右的,現在我們只能是儘可能的封鎖消息,龍隱知道的越晚我們的機會越大,其實我還擔心另一邊,若是山猴和狐媚的身份確認了,那麼安世榮和龍進,唐國文等人也會力保郭小雨,而安家要做到這一點並不難,只是看他們什麼時候能反應過來。」吳賢說道
「這麼好的機會,可別浪費了。」吳圭說道
「時間太短了,我們沒有更多的時間來謀劃,另外王家的事也要準備,我們必須全力以赴,所以沒有太多的精力來對付一個狼崽子。」吳賢說道
「經您這麼一分析,我倒是發現是不是有人在搞惡作劇,有人故意挑撥我和郭小雨之間的間隙。」吳圭說道
「就這麼點屁事都忍受不了,你看看當年韓信受胯下之辱,後來不是一代兵仙。」吳賢批評着吳圭「還有,你那些爛攤子儘快處理好,我不想被人抓住太多的把柄。」
「至於郭小雨,此次之後,即使不死也要他蛻皮,折折他的銳氣,量他也不敢如去年那般。你也不必在懼他。」吳賢說道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怕他,我這輩子就怕過兩個人,就坐在這裏的,一個你,一個我。」吳圭的話雖然霸氣,但是明顯缺少底氣。
「行了,像郭小雨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二愣子青年,攤誰都頭疼,你也不要不好意思承認。」吳賢說道
「只是有一點點怕,我就怕他一抽瘋就像殺狐媚一樣,咔嚓一下,那我就可以回去重新投胎了,橫的混的我不怕,我就怕瘋的。」吳圭解釋道,他這回是真正體驗過了什麼叫怕了,郭小雨殺狐媚時看向他這邊的眼神,他感覺郭小雨看出來是自己了。